第1259章 有什麽資格操心
君陌塵的話惹來了林可遇的一個白眼,“你不懂,首飾對於女人來說,不存在多與少的說法,隻會越多越好。”
“你也是這樣想的?”君陌塵看向江舒意,不等江舒意說什麽,他又自己說了。
“那以後我多給你買。”
“這樣才對嘛,要懂事一點,舒意你不用跟他客氣。”林可遇笑了笑,男人給女人買首飾,天經地義。
看著他們兄妹二人,江舒意已經是無話可說了,什麽都讓他們兄妹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麽呢。
不過,既然可遇已經給伯母買首飾了,那麽她就隻能給伯母買衣服了,不能撞一起了。
衣服對於女人來說,也是和首飾一樣的,不嫌多,而且越多越好。
晚上,高沁容和常銘又來了,不過顧淩也來了。
高沁容常銘還是為了高家來了,而顧淩則是為了今天在古街發生的事情來的。
“顧少也來了。”常銘笑了笑,顧家跟紀沉西他們的關係,還真是密切呢。
“我和景時他們是朋友,就是不知道常科長來,是為了什麽。”顧淩笑了笑,常銘跟紀沉西他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呢。
“我妻子和他們認識,所以他們來到京都,我自己也是來拜訪一下。”常銘淡淡一笑,顧淩還真的跟傳言一樣,難相處。
偏偏這樣的人,是顧家家的兒子,可能還會是顧家下一任繼承人。
“嗬嗬,這樣啊。”顧淩聳聳肩,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你怎麽來了?”景時笑著問顧淩,反正他跟高沁容常銘不熟。
若不是因為這裏是京都,他都不想讓他們進壹苑。
“有事跟你們商量,現在寧承睦還在醫院,我們下一步要怎麽做?”顧淩沒有避開常銘和高沁容,直接當著他們的麵跟景時討論了。
景時想了想,說:“得等寧承睦從醫院出來再說,更何況有我們的人盯著,寧承睦他不敢耍什麽手段,寧家更是不敢。”
“明天寧承睦應該會出院了。”顧淩看著景時說,他出院了之後,是直接去雲市嗎?
“嗯,明天寧承睦出院,我們後天啟程回雲市吧,來京都這麽多天,想家了。”
景時笑了笑,一切到了雲市再說吧,現在京都也已經沒有什麽事了。
“得安排起來,別出任何意外,寧家那邊要派人去盯著,省得他們又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在京都,那些世家都很狡猾,若是不謹慎,會被他們反咬一口的。”
顧淩淡淡的說,餘光還瞟向常銘高沁容那邊。
雖然是餘光,可常銘還是感受到了,抬眼便看到了顧淩的眼神。
常銘笑了笑,顧淩這是對他旁敲側擊呢,他們常家和他們又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怎麽還提防他們常家了呢。
想到顧淩竟然提防他常家,常銘笑了笑,不以為然。
“你放心吧,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景時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寧家敢使什麽手段,那就別怪他們絕情了。
他們隻讓寧老夫人和寧承睦受到懲罰,已經是對寧家很寬恕了,可如果寧家還不知足,那麽他們不介意端了整個寧家。
“你怎麽又來了?”林可遇洗好澡之後,就聽說高沁容常銘來了,就坐不住了。
高沁容怎麽就還不死心呢,她是要把自己現在的幸福給作掉嗎?
“我覺得你們還是很有必要考慮一下的,現在秦菲雪在南都混得風生水起的,你們就不怕她卷土重來,報複你們嗎?”
高沁容笑著問,她不信他們不知道秦菲雪是個什麽樣的人。
那樣一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所以她一定有很多陰暗的手段。
“隻要秦菲雪敢來,我們就不怕她,就怕她沒有這個膽子呢。”林可遇笑著說,現在他們就等秦菲雪主動出擊了。
若是秦菲雪能夠想通了,也安分了,那麽他們可以相安無事到老,可如果秦菲雪還不死心,那麽他們也不怕她。
她敢來,他們就敢讓她有來無去,是她自找的,不是他們欺人。
“林可遇,你難道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嗎?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對紀沉西對景時等人有什麽好處?”
高沁容忍不住的激動了,林可遇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知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啊!
“高沁容,你夠了沒有?”慕辭不耐煩的說,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討厭呢。
“我們都不怕秦菲雪,你是什麽人,你替我們操什麽心,我們都不操心,你操心做什麽,而且你以什麽身份來操心?”
慕辭直接是一點麵子都不給高沁容留了,哪怕是常銘在高沁容麵前,他也不想給她留麵子。
高沁容被慕辭說得臉紅了,慕辭真是個毒舌的男人,而且他說話做事從來都不計後果,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慕辭,你何必這樣說。”高沁容難過的說,她到底是女人,而且還在常銘麵前這樣讓她沒有麵子,她覺得又委屈又難過的。
不管如何,他們都是雲市的人,說起來也是同鄉了,而且他們還認識呢,可是他們卻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
更誅心的是慕辭的這個話,以什麽身份來操心,他這不是想讓常銘誤會她嗎?
她既然已經嫁給了常銘,那就是想要和常銘好好的過日子,想跟他度過餘生了。
可是慕辭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暗指她對紀沉西還餘情未了,想要讓常銘誤會她。
但是,高沁容真的想多了,慕辭沒有這樣的想法,而且他也不屑故意讓常銘誤會高沁容,畢竟他們都沒有關係。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沒有什麽資格來操心秦菲雪要怎麽報複我們,你之所以來壹苑,不就是想要給高家拿下程山項目嗎?”
慕辭冷冷一笑,她一副他欺負了她的樣子,真是太醜了。
“慕辭,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高沁容冷著臉問,這個慕辭在外形象那麽好,平易近人,怎麽暗地裏卻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