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 寧夫人
“是的,已經交上去了,而且現在京都的輿論對我們寧家很是不利。”
寧承睦也是著急,可是他現在沒有一點頭緒,所以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寧則和阿練呢?”寧老夫人問,這父子兩又去哪裏了?
“睡覺!”
寧承睦冷冷的說,他們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睡覺,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去把他們給我叫起來,不起來就給我一碰冰水潑上去。”
寧老夫人第一次對寧承則寧練父子生氣,真的是一點都不上進,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們還這樣,是要繼續的頹廢下去嗎?
“好。”
寧承睦轉身就出去了,如果真的叫不起來,那麽他一定真的要潑他們冷水了。
在外聽了寧老夫人和寧承睦的話之後,寧夫人就轉身去了她和寧承則的臥室,把寧承則給叫醒了。
“你做什麽呢?”寧承則語氣不算冷,可也沒有多少的溫度。
“快起來,你再不起,大哥就要潑你冷水了,快起,我去叫阿練。”
說著又出去了,急忙忙的背影,讓寧承則瞬間就驚醒了。
他這輩子都是虧欠這個女人的,她是個好女人,可他不是個好丈夫。
他給她所有的體麵,唯獨沒有給她愛情,因為他的愛情屬於另一個女人的。
寧夫人又去了寧練的房間,把寧練給搖醒,寧練睜開眼睛就看到寧夫人一臉的著急。
“媽,怎麽了?”寧練揉了揉眼睛問,她這急急忙忙的樣子,是怎麽了嘛。
“快起來,再不起你大伯就要潑你冷水了。”寧夫人語氣著急,眼底更是擔憂的神色。
“他幹嘛要潑我冷水?”寧練不解的問,他憑什麽要潑他冷水,難道就是因為他睡懶覺的原因嗎?
“你祖母說的,他們找你有事,快起來。”
寧夫人說著就離開了,寧練也沒有多想,立即起身,先去洗漱,然後又換了衣服。
他下樓,正巧遇到寧承睦在上樓,看到他下來,寧承睦也就停下了。
“聽說大伯找我?”寧練問,說起來大伯對他挺好的,就是他自己過不了心裏的那一道坎。
當他知道大伯這些年並不是在遊玩,而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就沒辦法接受了。
“嗯,你先下樓,等你父親來了在一同跟你們說。”寧承睦淡淡的說,他現在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麵對寧練。
他恨他的不爭氣,可是他又沒有辦法真的恨他,因為他是寧家的希望,寧家以後還是要他來繼承的。
而且他和紀沉西是熟人,曾經是朋友,若是讓紀沉西知道他就是寧家以後的繼承人,那麽紀沉西多多少少都會手下留情的。
不至於對整個寧家趕盡殺絕,隻有還有希望,寧家就還會有崛起的一天,這隻是時間問題。
沒多久,寧承則也和寧夫人下樓來了,寧承睦看著他們父子二人,好一會兒才說:“紀沉西已經把我們謀害林程夫婦的證據交上去了,應該過不了多久,那些人就要太抓人了。”
“你說什麽?”寧承則驚訝的看著寧承睦,他們做事不是不留痕跡的嗎,怎麽這麽快就被查到了呢?
雖然有很多的不滿,可這是他的母親跟兄長啊,一直都是他們在護著他前行。
“他們查到了多少?”寧練問,紀沉西這是打算跟他絕交,要與他為敵了。
其實他心裏很不好受的,畢竟那是他曾經的好朋友啊,現在反目成仇了。
他沒有怪任何人,隻能說是造化弄人了。
“應該都查到了,他們做事從來都是小心謹慎的,不過你們不要怕,到時候我和媽承認了,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也就不會受到牽連了。”
寧承睦溫和的看著寧承則寧練,終究是自己疼愛到大的弟弟和侄子,他又怎麽真的舍得對他們生氣呢。
就算是生氣,也是過不了多久就氣消了的。
“大伯,你別……”
寧練話說到這,卻說不下去了,別什麽?
別承認嗎?
可是證據確鑿,又怎麽辯解呢,正如大伯所說的,紀沉西他們做事從來都是小心謹慎的,所以這一次,他們一定是找到了充足的證據,讓大伯和祖母辯解不了的。
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紀沉西林可遇出氣,又能夠確保大伯和祖母無事呢?
寧練腦子運轉了好幾遍,也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的,他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好了,我們自己做下的事情,我們自己承擔責任,你們就好好的待著。”寧承睦笑了笑,活到這個歲數了,他已經不怕了。
不過就是他該受到的懲罰,而且偷活了這麽多年,已經夠了。
看著寧承睦釋懷的樣子,寧承則著急了,“不行,一定有辦法的,你們不是很聰明嗎,趕緊想辦法啊!”
“就是,大伯,您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快點想啊!”
寧練催促說,他想不出什麽辦法,可是大伯和祖母那麽聰明,他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看著他們父子二人如此的著急,寧承睦輕輕一笑,看到他們如此,他已經很知足了。
他畢竟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已經承認了,而且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雖然一開始是接受不了,可是現在他們為他著急,就足夠了。
“大伯,一定有辦法的,而且母親已經這個歲數了,不能讓她……”
寧夫人沒有說完,可是他們幾個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老夫人年紀這麽大了,不能進去監獄了。
她這個歲數去,怎麽承受得住,會出事的。
而且老夫人一向養尊處優的,身邊一直都是有人伺候著的,現在讓她去過那樣的生活,她一定是生活不下去的。
“弟妹的擔憂我也清楚,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若是我和母親不站出去認罪,紀沉西他們是不會罷休的,如果是你們,你們會罷休嗎?”
寧承睦反問,他是真的不怕的,相信母親也是不怕的。
錦衣玉食了快一輩子了,又怎麽會害怕吃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