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怎麽辦
“你說的也是,我隻是看這個男人有些熟悉罷了,可能是我記錯了。”那人在任承煜的肚子上,狠狠的就打了一下,痛的任承煜咬著嘴唇,都差點叫出了聲。
“雖然他們不是我們要抓的人,可我們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被他們看見了,若是現在把他們放回去,隻怕明天不見的就是我們。所以這兩個人還是得帶回去,要怎麽處理,回去再說。”
任承煜聽到這裏,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可是沈芷晴卻是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他們無非就是害怕,任承煜和秦風回去通風報信。那樣一來他們就沒有錢可拿,隻要沈芷晴在他們的手裏,就沒有必要殺人,反正錢是能拿到的。可是殺人了就不一樣,而且任承煜這樣的身份,警察要抓到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
畢竟當綁匪被抓住了,也就是關上幾天,悔改了就行,可如果殺人,那可是要判刑的,到時候這輩子,就要在牢獄中度過。劉景臣身邊的這群人,基本上都是為了錢和利益,還有所謂的兄弟情義,才會走到一起,要不是生活艱苦,有的還有家庭,自然也不會想到要走這一步,自然也不敢輕易做滅口的事情。
“看什麽看?”那個叫老三的人,被任承煜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本來自己也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可他的眼光讓他不僅背脊發涼,甚至還有些害怕,於是抬起拳頭,又是朝著他的身上打了過去。
沈芷晴隻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個人簡直就是找死,把人家任承煜綁起來,人家就已經是心軟,沒有給你動手了好麽,你居然還不知好歹,要去惹這頭老虎,還真是不計後果。同時也擔心現在這種情況,萬一任承煜那暴脾氣撐不住,搞不好後果不堪設想。
她還以為這一拳頭下去,任承煜的那個脾氣肯定會爆發,卻沒有想到,隻看見任承煜突然就把自己視線收了回去,眼神也變得沒有那麽可怕了,甚至低下頭。
在雨水中,她看不清他臉色的任何表情,但是沈芷晴知道,他肯定是有生氣的,他任承煜可從來都沒有被人這般的對待過。
那群人見著他也算是老實了,便是沒有再動手,一邊有說有笑的,就朝著老地方回去,就等著邀功。
任承煜的身份並沒有暴露,那些人把他和秦風關在一個房間內,卻是帶著沈芷晴,去了另外的地方。秦風小聲道:“任總,我們現在怎麽辦?話說這些人也太放肆,居然敢這樣對你動手,要不是你剛才的那個眼神,我早就還回去。”
“芷晴被他們給帶走了,還不知道他們,打算怎麽對付她。我們要盡快在芷晴遇到危險之前,把她營救出來。”任承煜無意間注意到帶走沈芷晴時,那些人眼中閃動的邪惡,頓時擔憂至極。“他們沒有認出我的身份,不會把我們怎麽樣。但是芷晴就不一樣,她本身就是在逃跑,這回隻怕他們不會放過她。”
從沈芷晴的手指甲,任承煜就已經想象的出來。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這樣凶狠殘忍的事情來的人,肯定早就已經是個瘋子。隻怕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何況沈芷晴還是個美女,隻怕他萬一獸性大發
秦風知道任承煜說的有道理,想問問任承煜有什麽辦法逃脫,就聽任承煜鎮定說道:“另外要我坐在這裏,等著他們收拾?也休想這麽美的事。”
任承煜在被打的時候,示意秦風不要動。秦風當然知道,任總做的這一切,都是有計劃的,起碼也是為了沈芷晴。不然按照他的脾氣,隻怕早就要和那些人,拚個你死我活了。剛才話雖然那麽說,可是他任承煜什麽時候真裝過孫子?
隻是現在沈芷晴在他們的手上,任承煜就會多一些擔憂。之前認識的任總,為人處世一直都是板著臉的霸道總裁,萬事都是一根筋,雷厲風行。卻沒有想到今晚上,他卻是表現的那麽慫,甚至臉上裝軟弱的表情,讓秦風都出現了幻覺,還以為自己眼前的不是任總,而是他的另外一個分身之類。
任承煜摸摸身上,所有有用的物品,全部都被那群綁匪給拿走了,“沒想到這群人,還真是土匪。”
錢包沒有了,他無所謂,那些對於他來說都是身外物,分分鍾都能買下半座城市的人,還會把身上區區萬來塊的現金放在眼裏?隻是手機被拿走,想要給外麵的人聯係就沒辦法,想要其他的人來救,完全就是妄想了。可隻靠著他和秦風,兩個人也絕對不會是那些匪徒的對手,完全就是雞蛋碰石頭。
“我們現在必須先拿到手機,然後把時間拖延到救援來臨。”任承煜道,秦風也是連忙點頭。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任總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在他的眼裏,任總雖然是個麵癱臉加精神分裂患者,可說的話卻都是有用的。
看守他們兩個人的,是兩個看上去不怎麽著邊靠譜的家夥,任承煜也算是在商場上滾打了這麽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心裏立馬就有了主意。
便是朝著那兩個人,小聲的喚道,“那個,兄弟,麻煩你們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這些人都是一些沒有什麽文化的人,在匪幫裏麵待著,隻是覺得跟著劉景臣有吃有喝的,還有白來的錢花,自然也是過的安逸。對於這被轉來的兩個,看上去穿的衣冠楚楚的男人,自然是沒有太多在意。隻是在外麵做著自己的事,喝多了也就開始吹牛,還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他是在叫我?”那人大概也是喝多了,指著自己問另外一個,然後兩個人又是一陣傻笑,說話的那個醉醺醺的,挺著肚子就朝著他走了過來,“你,叫我做什麽?”
任承煜聞著他身上好大的酒氣,也注意到他的眼神還有些迷離,便是知道他肯定是喝多了,便又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