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不太對勁
即便是如此，葉灣的腦子也沒有停下來。
她有個宏偉的計劃，現在每走出的一步，都是她更加接近目標的敲磚石，所以，她得走，而且得走好。
這天晚飯後，葉灣直接去了廠裏，這次她一共為秦書玉設計了五套服裝。這次秦書玉大概要去一個月，五套可以在夏秋交際之時穿的衣服，再往後的日子就可以穿初秋的衣服了。
眼看就要完工了，她想要抓緊時間趕緊設計完，給秦書玉把衣服做好，送到省城裏去。
外麵響起了一陣陣的鞭炮聲，打斷了葉灣的思緒，她打開窗戶往外眺望，可以看見堤壩上有煙花徐徐升起。
葉灣納悶，這非年非節的放什麽煙花？難不成是堤壩竣工了？
她喚來了薛華，詢問情況。
“我的老天爺，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咱們村裏的人了！這堤壩的修補工作終於完成了，這不是放個鞭炮禮花啥的慶祝慶祝？”薛華說道。
“那也不能在晚上放啊？”葉灣還是頭一次聽說在晚上放炮慶祝的。
“哪又那麽的規矩啊！”薛華朝窗外看了看，那煙花放的還真是好看，一朵朵五彩斑斕的花朵在半空中綻放，把這鄉村的夜空襯托的真是好看，“哎，葉灣晚上別幹了，待會兒有電影，咱們去看電影不？”
“電影？”葉灣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倒是想去，你看著去的成嗎？”
“你也別讓自己太累了，你看每次江野看你的申請，那是又心疼又不滿意的……”
“是啊。可是沒辦法啊。薛華，這電影放幾天？”熬過今晚上她這設計的工作就完成了，她就有時間可以好好陪陪江野了。
話說這假期也過去多半了吧？如果江野考上夜大的話，通知書也該來了，到時候他去城裏上夜大去了，就又剩下她一個人在村裏忙碌了。
“七天！！”薛華說道。
“那成。這時間還充裕呢，等我忙完了，我和江野去看幾天電影去，免得他對我有意見。”葉灣笑著說道。
“那今天也別幹了。這都要下班了！”薛華指了指時間說道，“你瞅，這都八點了呢！”
“才八點就下班？”葉灣終於肯把頭從自己的圖畫本上抬起來了，“廠裏不是忙的不開交的？怎麽這才八點就下班？”
“是啊。前些日子一直都在加班，那訂單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如果一直加班的話，那豈不是要一直給人家員工加班費啊？反正也不著急了，我就跟翠寧一商量，就把加班給停了！”
“嗯？”葉灣驚訝了，“訂單完成的差不多了？這訂單不是每天都給雪片子似的飛進廠裏來的嗎？怎麽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那是前段日子。這段日子訂單一下子減少了很多呢，不知道這是為什麽！”薛華自己猜測道，“畢竟這秋天才剛來！說是到了秋天，可是這天氣到了中午依然是熱的很，可能秋裝現在也賣不出去吧？所以訂的人就少了些！”
“還有這一說？”葉灣有點不太相信。
“應該是吧。”
葉灣皺了皺眉頭，總是感覺什麽地方有點不太對勁。
這秋裝的雜誌發行量很高的，按理說有很多人買才對啊。可這盛況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說不行竟然就不行了。
哪怕是在一個低銷量的狀態下一直保持，也不會讓她有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偏偏這訂單說減少就減少，可以稱之為是銳減，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怎麽了？你心情不好了啊？”薛華忍不住勸她，“這不都是正常的嗎？做生意這都是起起落落的，就算是咱們最近的生意不好，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不至於不開心。”
葉灣搖搖頭：“不是不開心，我隻是覺得有問題。”
“什麽問題呢？”
“不知道。”
“能有什麽問題呢？做生意都這樣，你做生意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對吧？”
“希望這隻是我的錯覺得吧。”
……
從葉灣設計完到衣服的趕製出來，大約又用了兩天的時間。兩天後，她帶著這五件衣服去了省城找秦書玉。
秦書玉看見這衣服後，樂的合不攏嘴：“這設計太棒了！葉灣，你可真行！”
“其實也什麽。”葉灣笑笑說道，“我就是幹這個的！你回去試試看吧，我感覺效果應該不錯的。”
“好。太感謝你了！”
“不用客氣。你能夠把這衣服穿出風采來，那就是對我最佳的回報！”
秦書玉笑哈哈地說道：“我盡力吧！”
葉灣和秦書玉又寒暄了一陣子，告別了她直接去了服裝批發市場裏去了。
好久沒去看那邊的狀況了，葉灣這一次得去瞅瞅去，順帶找找原因，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麽導致她這邊的訂單銳減。
葉灣到的時候，店鋪裏的生意比較冷清，偶爾有那麽三三兩兩地顧客光顧一下，下幾個訂單就離開了。
她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感覺趨勢生意蕭條了很多，心裏不免有些難受。
林小五也很納悶，他招待了完了客人，往沙發上一靠，閉著眼睛就開始盤算這事兒：“最近這是怎麽了？生意突然間就涼了！”
薛涼夏則是在一旁低著頭，手裏頭把算盤珠子撥的啪啦啦直響：“確實有點不正常。小五，你有沒有想想其中的原因啊？”
“我這不是一直在想嗎？“林小五腦子裏頭一點點回憶，好像是從上周開始，這訂單就少了，“你說會不會是咱們的質量出了什麽問題？”
“有可能！”薛涼夏算完手裏頭的最後一張訂單，突然間發出一聲驚呼，“天呀！這個月的收入比上周少了足足一萬多！”
“什麽？”林小五倏然睜開眼睛，“差距這麽大？”
“是啊！”薛涼夏捏著手裏的這一遝子薄薄地訂單說道，“每次的訂單我都有謄抄一份在咱們這裏留底，方便和廠裏對賬的！可這周的和上周的相差實在是太大！你自己看……”
“怪了，怪了……”林小五也徹底懵了，“不行，我得發電報問問是廠裏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質量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