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羨慕
原來站在門口的人是黃雪嬌,她手裏頭端著盤子,盤子裏麵放著四個大包子。
“可可,你哥哥在嗎?”黃雪嬌站在門口,眼睛不停地朝著院裏麵張望。
“哥哥不在。你找他什麽事?”江可瞪著大眼睛看著她。
“是這樣。我家裏頭的燈壞了,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我想著看看江野在不在,想讓他幫個忙!”黃雪嬌說著,把手裏頭的包子送到了江可得麵前,“不讓你哥白幫忙,請你們吃包子!”
江可搖搖頭:“我哥不在家。”
“啊?不在啊?你哥幹嘛去了?”黃雪嬌問道。
“我哥去買豬崽了!不知道什麽時間才能回來!”江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那你去找別人吧!我哥肯定是幫不了你了!”
“哦!”黃雪嬌為難的說道,“我在這裏誰都不認識,隻認識你哥還有李大哥!偏巧,他們都不在。”
“那就沒辦法了!我也幫不了你!”江可聳聳肩膀,一幅自己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那……我膽子很小,家裏頭黑漆漆的,我一個人不敢在家裏睡……我可不可以在你家裏等會兒?”黃雪嬌問道。
江可膽子就小,特別怕黑,所以很了解那種感覺。
其實她每天晚上睡覺都害怕,但是,又不能夠跟哥哥和嫂子一起睡,所以晚上經常是抱著枕頭睡。
有時候開著燈睡,等她睡著了之後,嫂子再進來悄悄地替她把燈給關了。
“好吧!那你就到我家裏來坐一會兒吧,等我哥哥回來之後,讓他幫你去修燈。”江可答應了。
“太好了!謝謝你呀可可!”黃雪嬌端著包子,閃身進了門。
這是黃雪嬌在江野蓋了新房子之後,第一次到他家來。
一進院子,她就被吸引了。
這小院兒裏收拾的整整齊齊,院子的東北角放著一張用木墩子做成的小木桌,木桌的旁邊還有三個小凳子,造型也挺別致。
更讓他喜歡的是,靠近院牆的位置,有一個木架搭的長廊,長廊旁邊都種了植物,春天裏,那些植物剛剛發芽,嫩綠的葉子在春風中輕輕的晃動。
“這小院子可真漂亮。”黃雪嬌由衷的讚歎,“長廊旁邊種的是什麽東西?”
“那都是葡萄。”江可脆生生的說道,“等過兩年這些葡萄就長大了,葡萄糖就會沿著木架子一直往上攀,到時候就可以結葡萄了。等那個時候,葡萄就會從木架子上麵一串串的吊起來,看起來特別漂亮。”
“這都是你哥哥做的嗎?”黃雪嬌饒有興趣的問道。
“對呀!這都是我哥哥弄的,也是他自己想的。”江可無比自豪的說道。
“你哥哥可真厲害。”
“這算是什麽?還有那個呢!”黃雪嬌順手一指,指著那個造型像是鳥窩一樣的東西說道。
“這是什麽呀?”黃雪嬌其實已經來就看見那個東西了,這造型看起來很奇怪,像是秋千一樣在半空中吊著。
“這東西是秋千啊!這叫鳥巢秋千。”江可驕傲的說道,“你可以坐上去試試,比我們以前蕩的秋千舒服多了。”
“我真的可以嗎?”黃雪嬌興奮的問。
“這有什麽不可以?”
“那我就不客氣了。”黃雪嬌奔著那個秋千過去了,她坐了上去,整個身體向後靠去,果然超乎尋常的舒服。
“怎麽樣,是不是很棒?”江可問道。
“確實是很棒!”黃雪嬌用手輕輕的我這秋千,可以看得出來,這東西是用藤條編織的,變得非常漂亮,“你哥哥可真是手巧!他真聰明,到底是怎樣想到這個好辦法的!”
“那可不是他想的!那是我嫂子想的,畫了圖給他!他想辦法做出來的。”江可說道。
“哦~”黃雪嬌從秋千上下來,笑眯眯的看著江可說道,“你可真是幸福,哥哥嫂嫂對你都很好!還專門兒給你修了秋千。”
“這句話你算是說錯了。”江可連連擺手,“這秋千可不是給我的,這是送給我嫂子的!我嫂子一直都夢想著有這樣的一架秋千,我哥哥記在心裏了,所以就她一架秋千。”
“原來如此。那你哥哥還真的是挺疼你嫂嫂的……”黃雪嬌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有些酸溜溜的,特別的羨慕葉灣。
“你也覺得吧?”江可笑咪咪的說道,“哥哥是最疼我嫂嫂的,她的眼裏隻有我嫂嫂。”
“看出來了。”黃雪嬌說道。
“你進來吧!”江可把黃雪嬌領到了屋子裏麵,“你在這裏坐會兒吧!我哥哥應該快回來了。”
“好。”黃雪嬌點頭,手上端的包子遞給了江可,“還沒有吃飯吧?這是我包的包子,你來嚐嚐吧。”
江可伸手就拿一個大包子朝嘴裏塞去,一口咬下去,裏麵滿滿的全是肉汁。
“怎麽樣?香不香?”她問道。
“還可以。”江可一邊咀嚼,嘴巴裏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就是不是我嫂子做的好吃。”
黃雪嬌聽了這話,都想要抽這個孩子兩巴掌,吃著她的東西,連一個“好”字都不說。
這幹吃包子沒有湯,噎的江可直伸脖子。
“是不是咽不下去?要不然我來幫你燒個湯?”黃雪嬌問道。
“不用,我還是喝水就行了。”江可說著,就去屋裏麵倒水。
結果,壺裏麵也沒有熱水了,江可隻好跑出來對黃雪嬌說道:“姐姐,我家裏麵沒有熱水了,要不然還是麻煩你給我做個湯吧!”
黃雪嬌笑著應道:“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做湯。”
她讓江可在屋裏麵等著,自己去了廚房。
一進廚房,大家看到這種房裏麵收拾的也特別整齊,嶄新的櫃子,花紋精致的飯碗,以及那條灑滿碎花的圍裙,都讓黃雪嬌十分的羨慕。
“這葉灣是什麽命啊?嫁了這麽好的英俊的一個男人,又這麽有生活的情調!真是羨慕死人了!”相比葉灣的日子,黃雪嬌覺得自己充其量隻能算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