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疼媳婦
“我不累,你趕緊上來!我一個大男人才幹這麽點兒活,有什麽累的?你這是太小瞧你男人了!”
見他執意要背,葉灣笑了:“那我就上去了啊,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心疼你什麽的。”
“你疼不疼我,我難道不清楚嗎?”江野不由分說,背著她就起身往家裏走。
這一路上遇見了不少人,人們都又開始了議論,說什麽話的都有,什麽不知道丟人現眼,什麽混子就是混子,當然那眼神裏也有羨慕的,讓人看的是明明白白,但是就是嘴巴上不承認罷了。
人們越是在背後罵,江野便越是不在乎,甚至還有些開心。
他問葉灣:“人家又在罵我們!你聽了難受不?”
“不難受。”葉灣的聲音柔和的在他的耳畔響起,“疼媳婦不是錯。我反而覺得心疼媳婦的男人很可愛!她們罵我們不過是因為她們羨慕嫉妒,但是不敢這麽做罷了!”
“媳婦,說的好!”江野聽了這話,心情頓時大好,腳下生風走的飛快。
到了家,江可下學回來,自己在屋裏頭寫作業。
江野把葉灣放回了屋裏頭,自己鑽進了廚房去燒了一大壺水,給葉灣端了一盆水給葉灣泡腳。
“我還是自己來吧。”葉灣隻是覺得有些累,腰有些難受,但是這個並不妨礙,她自己來洗腳。
“你很累了,我幫你洗腳。再說了,給媳婦洗腳這不丟人!”江野蹲下來,兩隻大手慢慢的幫葉灣洗著腳丫,他的動作極盡的溫柔細致。
葉灣心裏暖融融的,這樣好的男人讓她給撿著了。
她得好好的珍惜他!
洗了腳,江野就讓葉灣歇著了,他自己去廚房裏燒飯去了。
飯好了之後,再來看葉灣,她正趴在床上,臉色顯的有些蒼白。
“你沒事吧?看你的臉色怎麽那麽難看?”江野擔憂的問道。
“不礙事。”葉灣捂著肚子說道,“可能是大姨媽要來了!”她的大姨媽從來不準,說不定什麽時間就來了。
今天這麽難受,八成是姨媽要來了。
“大姨媽?”江野聽的是雲裏霧裏,“你大姨媽和你不舒服有什麽關係?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姨媽來參加咱們的婚禮了沒?”
葉灣撲哧一聲笑了:“不是那個姨媽,是……是女人每個月都來的……”
江野不懂,葉灣給他解釋了半天,他才懂了。
“你這麽難受?怎麽辦?這個要吃什麽藥啊?”看見葉灣難受成這樣子,江野十分的擔心。
他這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
葉灣憋著笑,不過這也不能夠怪他。結婚後,她一次都沒有來過,這還是頭一次。估計以後江野就懂了。
“不用吃藥。你去給我煮薑糖水吧,這個東西發暖我喝下去就會好很多。”葉灣說道。
“好。那我這就去,你等會兒!”
江野去了廚房,葉灣等了半天沒有動靜,她就去招呼江可先吃飯。
結果才走了幾步,就感覺到一陣熱流從體內湧出來,大姨媽報到了!
葉灣什麽也顧不上了,直接去屋裏頭把髒衣服換洗下來,忍著腹痛晾了起來,這才招呼江可吃的飯。
兩個人剛吃了飯,江野這才回來,一手拿著薑,一手拿著紅糖,原來家裏沒有這東西了,他出門去買去了。
回來後,江野也不顧不上吃飯,又去了廚房給葉灣熬了一碗熱騰騰的薑糖水,看著她喝下去,這才去廚房裏隨意吃了點飯,把碗給洗好了。
這天晚上,葉灣睡的很舒服。
以前來大姨媽都是疼的睡不好覺,但是今晚,她喝了薑糖水,他從背後摟著她,寬厚炙熱的手掌一直都在捂著她的腹部,源源不斷的熱量一直都在往體內灌輸。她的腹部一直都是暖洋洋的,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
所以,今晚她睡的很好。
次日,她睡了個自然醒,睜開眼睛的時候,聽見院子裏麵有洗衣服的聲音。
她走了出來,見江野在搓洗著這一段日子以來攢下來的髒衣服。
“你放在哪裏,還是我來吧!”葉灣說道。
“不用。你不能沾冷水,還是我來洗吧!”江野說完,指了指廚房,“可可去上學了,我們兩個人已經吃過了飯,單獨給你留了一些就放在鍋裏溫著,你趕緊去吃了它。”
“好,那就辛苦你了!”葉灣來到了江野的身旁,湊了過去,在他的臉頰上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等江野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嘻嘻哈哈的跑走了。
“小女人!”江野說了一句,再次低下頭的時候,嘴角蕩漾開了笑意。
幾天後,葉灣大姨媽走了,人也精神了很多。
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她又趕製出來了一批衣服,然後準備要去省城裏賣衣服去了。
一大早,她就和江野在村口等人了,林小五嘴巴裏麵叼著饅頭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三個人這次找了一輛牛車,幹脆拉著他們去鎮上坐車。
鎮上去往省城裏車次比較多一點,也方便一點。
到了鎮上,他們三個人竟然意外的見到了江野的小舅江建華一家人,他們竟然也在車站的等車,看那樣子也像是要去省城。
江野看見了江建華,隻是淡淡地點了下頭,喊了一聲“小舅”,便和林小五從牛車上往下搬那兩包衣服去了。
“他們這包裏裝的是啥啊?”金翠翠好奇的問道。
“衣服!肯定是衣服!”葉瑤突然間就激動起來,“看到了吧?我一次都沒有冤枉葉灣!她太壞了,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偷偷的賣衣服去了!”
“那真的是衣服?我去看看去!”金翠翠說道。
江建華一把拉住了她:“你別去!你和葉灣都吵了兩次架了,江野對你也很有意見,你還是安安穩穩的在這裏待著,我去問問情況吧!”
“行,那你去,你快去!”金翠翠推著他走。
江建華來到了江野身邊,指著地上的那個包的鼓囊囊的大包袱問他:“你這裏麵是什麽?要去城裏幹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