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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章:巴頌·乍侖蓬的領悟

  施傅他們在就要走到降頭軍基地的時候遭到了佛法軍的伏擊,一時之間有些亂了陣腳,雖然在施傅的指揮下他們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卻被對方包圍了。


  就在這時,一聲呐喊震懾住了所有的佛法軍:“誰允許你們這幫雜碎進入我的地盤的。”


  伴隨著這聲呐喊,數十名佛法軍開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施傅抓住了機會和楊濤一起再次用出了鳴雷瞬,衝向降頭軍的基地,而在兩個人奔襲的路徑之上,他們瞥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巴頌·乍侖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此人正是當代降頭軍的首領切赫·亞鬆,在施傅他們來到基地大門之後,守衛也認出了巴頌·乍侖蓬的身份,當即抽出了腰間的配槍警戒了起來。


  在施傅他們的身後切赫·亞鬆走了回來,看著巴頌·乍侖蓬說道:“沒想到高高在上的你竟然會來我這種小地方,怎麽?你的部隊叛變了嘛?”


  巴頌·乍侖蓬沒有搭理他,施傅則是上前將證件遞給了切赫·亞鬆,在看過證件之後,切赫·亞鬆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說道:“原來是北都城來的長官,真是失禮了。”


  施傅擺擺手道:“有什麽事,咱們進去再說吧。”


  切赫·亞鬆點了點頭,示意守衛打開了基地的大門,一行人走進了降頭軍的基地,施傅邊走邊瞧四周的景象,若要說起來的話,那麽他的感覺就是這幫人真的不是軍人,巴頌·乍侖蓬說的那句烏合之眾,還真是沒有冤枉他們。


  這些降頭軍絕大多數都有各種各樣的紋身,而且穿著隨意,一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所有人都蹲坐在地上或者直接躺在了物資箱上,當施傅他們走過的時候,眼神之中還會有意無意的流露出一絲警惕的神情。


  走了幾分鍾之後,一所木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巴頌·乍侖蓬輕哼一聲說道:“沒想到你到了現在還是那麽沒有品位。”


  切赫·亞鬆回頭看著他說道:“你愛進不進,我不歡迎你。”


  巴頌·乍侖蓬剛要出言反擊,就被施傅叫停了,他對巴頌·乍侖蓬說道:“別吵了,正事兒要緊,我就納悶了,同為官方指定的守衛軍,為什麽你們這兩支部隊之間會如此仇視呢?”


  巴頌·乍侖蓬沒有再說話,切赫·亞鬆將施傅他們帶進了木屋之中,然後他給施傅幾人端上了茶與水果,眾人落座,切赫·亞鬆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為什麽會被佛法軍的人追殺呢?”


  隨後,施傅給切赫·亞鬆講述了一遍怪物入侵的事情,隻見切赫·亞鬆一臉鄙視的看著巴頌·乍侖蓬說道:“我就說不應該讓你們發掘吧,還非要爭搶,出事兒了吧。”


  巴頌·乍侖蓬一聽鼻子都氣歪了,他怒道:“若不是你們非要搗亂,怎麽可能會出這樣的事情啊,這事兒的責任全都應該算在你們頭上。”


  切赫·亞鬆一拍桌子喊道:“放屁,當年我們好言好語的跟你們講理,你們聽了嗎,本來我們的發掘技術就比你們要強,你們還非要霸占著遺跡。”


  巴頌·乍侖蓬不屑一笑說道:“是是是,你們發掘的技術強,不都是刨墳掘墓練出來的嘛!”


  兩個人越吵越凶,施傅都聽不下去了,趕忙起身說道:“行了行了,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就別舊事重提了,咱們現在要先想想對策,不能讓那怪物得逞。”


  切赫·亞鬆一聽施傅發話了,重新坐了下來,輕聲說道:“當年我們部隊之內有一名先知,他說在西方山中有一個遺跡,若是開啟會有滔天的劫難降臨,我們當年是想要保護遺跡不被開啟的,誰知道,我們到了那裏之後,就遇到了這幫雜碎,非要發掘遺跡。”


  巴頌·乍侖蓬剛要說話,施傅就瞪了他一眼,巴頌·乍侖蓬瞬間氣勢就弱了下去,再也不說話了。


  施傅琢磨了一下問道:“那當年的那個先知還在嗎?”


  切赫·亞鬆歎了口氣道:“施長官你不知道,我們學降頭術的人,本來壽命就比常人要短很多,雖然我們也算是修煉中人,但降頭術本身對人體的傷害就很大,所以那名先知在千年就死了。”


  施傅摸了摸下巴道:“那先知有沒有說解決的辦法?”


  切赫·亞鬆想了想道:“先知曾說過,隻要到了祭壇就能找到壓製邪魔的方法,所以我們當年才會去的。”


  施傅點了點頭道:“這樣吧,既然先知說過此話,那我們就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眾人點了點頭,切赫·亞鬆卻說:“你們奔波一天了,今晚先在我這裏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一早咱們在啟程前去遺跡吧。”


  施傅看了看身邊風塵仆仆的楊濤與金珍菇,點了點頭,切赫·亞鬆立刻叫來了兩名守衛,帶著眾人去了他們的宿舍。


  施傅看著周圍的環境對切赫·亞鬆問道:“為什麽你們這裏的士兵,一點當兵的樣子都沒有啊?”


  切赫·亞鬆苦笑了一下說道:“施長官,我剛也跟您說過了,我們本就命短,您說我要是再用世俗的方式束縛他們的話,他們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施傅聞言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常事要用常理,但像降頭師這樣的人,確實無法用常理來衡量。


  隔日一早,施傅幾人早早的起床了,吃過早飯,切赫·亞鬆帶了一隊精英和施傅幾人一起上路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泰市西山裏的怪物遺跡,一路上切赫·亞鬆一直在和巴頌·乍侖蓬鬥嘴,施傅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麽佛法軍和降頭軍不能和平相處呢?”


  巴頌·乍侖蓬回道:“佛法和降頭術在上古時代就已經處於對立了,經過了這麽多年的發展,兩種法術隻能相互克製,但卻一點相容性都沒有,而且,您也看到了,降頭師們都是那樣的不拘小節,但我們佛法軍中卻有著嚴明的紀律,這也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施傅笑道:“其實沒必要啊,兩支部隊都是守衛軍的中流砥柱,完全沒必要互相仇視嘛,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在我看來全是借口,既然修的是佛法,又為何會在意小節呢,這豈不是和自己所學的佛法背道而馳嘛?”


  巴頌·乍侖蓬聽完施傅的話語之後,陷入了沉思,長久以來,他一直都把自己給束縛住了,施傅此時的一番話,讓他有了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施傅話語不停,繼續說道:“在杭市曾經流傳著這樣的一個故事,話說在數百年前,佛陀曾讓降龍羅漢降世普度眾生,然而,在降龍羅漢降世之後,卻沒有選擇正常的渡人之法,而是變成了一個癲僧,法名道濟和尚,他喝酒吃肉,但卻從未忘記過普度眾生的使命,在嬉笑怒罵之間,普渡世間一切生靈,你覺得他的所作所為是對還是錯呢?”


  巴頌·乍侖蓬停住了腳步,似乎是在思考,施傅等人也停下了腳步,等待著他的答案,沒過多久,巴頌·乍侖蓬的身上還是閃爍佛光,施傅知道,他這是要突破自己的束縛了,繼續說道:“佛曰,世人雖苦,但生性良善,雖受世間所控,但卻無分好壞,一切皆為注定但又一切皆非注定,世人所行所想本就為空,又何必執著於形式,因果循環是空,善惡是空,言行是空,一切皆空,巴頌·乍侖蓬你悟到了嗎?”


  此話一出,巴頌·乍侖蓬背後立刻佛光湧現,在幾分鍾之後,他的麵容變了,不在嚴肅,反而微笑了起來,隨後他睜開了雙眼,看向切赫·亞鬆開口說道:“切赫·亞鬆,我錯了,我為我之前的言行舉止,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不計前嫌。”


  切赫·亞鬆一時之間愣住了,半響之後,他的臉紅了,別過頭道:“這些事兒,以後再說,先幹正事兒要緊。”說著,他快步往前走去。


  施傅看著巴頌·乍侖蓬笑道:“恭喜大師,佛法再進一層。”


  巴頌·乍侖蓬雙手合十朝著施傅深施一禮說道:“感謝施長官的點撥,若非您的一席話,我不可能有如此的領悟。”


  施傅擺了擺手道:“行了,咱們就別謝來謝去的了,走吧,還有正事兒等著咱們呢。”


  一行人走了三個多小時才來到了西山附近,他們並沒有選擇穿城而過,因為城內現在已經戒嚴了,他們四人直接被當成了嫌疑犯,城中各處都能看到巡邏的士兵,所以切赫·亞鬆帶著施傅他們選擇了一條繞遠的山路,雖然行程上延長了,但在安全性上來說,確實比潛行穿城要安全了不少。


  進入西山之後,又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眾人翻過了一座高山,施傅皺了皺眉,拍了拍眼眶,府君的眼鏡浮現,透過眼鏡施傅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黑霧,這些正是怪物散發出來的意誌具現,隨後,施傅點了點頭說道:“看起來,咱們就快要到達目的地了,接下來的行程,你們所有人都走在我的背後,切記,不可隨意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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