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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論打架的正確姿勢

  書接上文,古劍店的老板如何等待施傅的,那些都是後話了。施傅和施強兩個人坐上公共汽車往家走,路上施傅就一直在研究著拿到手的古劍,自己內心裏感覺和這把舊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自己曾經揮動過這把古劍。


  回到家以後,母親去街道值班了,說是下午回來,父親把裝滿錢的木箱,放到了床底下,然後倒了杯水,坐在堂屋的桌子前麵開始傻笑,應該是在計劃未來。


  施傅拿著古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這把鏽跡斑斑的估計,一直沉思,突然靈光一閃,自己是諸葛亮轉世,那這把劍會不會是自己前世用過的呢。


  想到這裏,施傅走出了房門,來到院裏,找了找母親平常用的磨刀石,弄了一盆水,拿回屋,開始磨劍。


  將劍神淋上水,然後在磨刀石上來回摩擦,不一會,一塊鏽跡就被磨掉了,漏出了原本的劍身,一眼就是把寶劍,用磨刀石磨了這麽久,都沒有在劍身上留下傷痕,隻有鏽漬被磨掉了。


  繼續磨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整個劍身呈現在施傅麵前,之前看到有劍紋的位置也顯露了出來,兩個篆字‘章武’,又擦了擦劍格,露出了‘睚眥’的紋飾。‘睚眥’乃是龍子,是龍與狼所生,睚眥天性凶殘,故而古人將其刻畫在武器之上,用以鎮住它的凶性。


  又擦了擦劍柄,整把劍感覺就像是新的一樣,唯一不足的是,這把劍沒有開鋒,而且施傅用手摸了一下劍鋒,感覺不像是時間久了劍鋒沒了,而是從來就沒有開鋒過,這就很值得思考了,為什麽如此寶劍卻沒有開鋒呢。


  施傅手拿章武劍走到了院裏,耍了一下,他也不會什麽劍法,就是隨便砍了砍,感覺這把劍在自己手裏就像沒有重量一樣,很輕,很順手。想了想,施傅回到了自己屋裏,把劍掛在了牆上,然後又重新回到了堂屋裏。


  這會父親應該已經緩過來了,眼神不在犯楞,而是在思考,也不知道想啥呢。施傅走了過去,對父親說道“爸,我去一趟聞大爺那,看看書去啊”。


  施強反應了過來,對施傅說道“行,去吧,在胡同口看著點你媽,要是回來了就告訴她,晚上別做飯了,咱們去下館子吃”。這話說的,有種財大氣粗的感覺啊。


  施傅‘哦’了一聲,就跑出了院子,來到胡同口,就看到聞大爺手裏拿著一本‘三國演義’正在看,施傅詫異了一下,感覺有點太巧了吧,然後就走了過去,對聞大爺說“問爺爺,您這有沒有介紹古今名劍的書啊?”


  聞大爺抬頭看了一眼施傅,然後抬頭望天,感覺在想什麽。琢磨了一會說道“有一本,你等會啊,我回去拿一趟,你幫我看會兒攤。”說完,便轉身就走。


  施傅看聞大爺走了,也就坐在小馬紮上開始看攤,不一會就走過來幾個學生,看樣子應該是14、5歲的樣子,這幫學生走到攤前,蹲下開始看書,翻了半天也沒有要買的意思,施傅也一直低著頭看著書,沒有管他們。突然施傅眼睛瞟到一個孩子拿起了一本書,直接掀起了上衣,把書貼著肚子藏了起來。


  施傅大概知道這幫孩子要幹什麽了,合著不是來看書的,是來偷書的,也沒言語,繼續看書,直到每個人都揣了一本書以後,他們站起身來要走,而施傅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一個孩子。


  看到自己的同夥被抓了,這幫孩子的領袖就不幹了,其中一個衣服上寫滿文字痞裏痞氣的孩子走了出來,對著施傅說道“撒手,聽見沒有,作死呢!”


  施傅也沒搭理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把你們藏衣服裏的書放下。”


  痞子老大看施傅沒搭理他,怒火中燒,直接向著施傅打出一拳。


  施傅看到對方動手了,也是不含糊,鬆手撤步,然後往後跳了一下,擺出了‘太極拳’的起手式,對著那幫孩子說道“別逼我動手啊,告訴你們,就憑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趕緊束手就擒,放下書本,然後灰溜溜的滾蛋!”


  這幫孩子一聽這話,都急了,好家夥,自己好歹也14、5歲了,讓一個三歲孩子給教訓了,這臉丟大了啊。全都擺開架勢準備大幹一仗,還有倆孩子直接從旁邊花池子裏拿出了兩塊板磚,準備糊在施傅的臉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施傅運氣,雙掌抬起,擺在嘴邊,大喊道“來人呐,有小偷啊,有人偷書啊~!”呐喊的聲音那是悠遠流長啊,旁邊的幾戶人家都出來人看看是什麽情況,一看自己胡同的孩子讓人欺負了,那還得了,抄起掃把就出去了,追著一幫偷書的孩子這通跑。


  好不容易偷到的書,也在追趕中掉了,施傅一邊追一遍撿書,等書都撿完了,扭回頭走到書攤,坐下接著看。之前追出去的大人們也回來了,問了問施傅的情況,知道沒什麽事,也就回去了,施傅感歎,這就是胡同的文化啊。


  過了大概半小時,聞大爺回來了,給施傅拿了一本書。


  這本書很奇怪,封皮上什麽都沒寫,就是白皮一本,翻開以後裏麵寫了很多兵器的介紹,包含了十八般兵刃,基本所有的兵器都有標注,包含功能、特點,羅列的那是一應俱全。


  施傅拿著書,和聞大爺說了剛才有人偷書的事,聞大爺樂了樂,說道“沒事,都是旁邊中學的痞子,我之前還抽過他們一頓呢,有我在他們不敢來鬧事的。”


  施傅聞言,知道沒事,也就拜別了聞大爺,拿著書回家去了。


  進院以後,正好看到父親出來,施強問道“你半天看見你媽了嗎?”


  施傅說“沒有,我一直瞅著呢,我媽沒回來。”


  施強道“行吧,你挨家待會,我去街道看看你媽去,一會一塊回來接你。”說完便走出了院子。


  施傅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打開了聞大爺給他的書,這本書真的和神奇,按理說,從古至今可以羅列的兵器太多了,不可能這麽一本書就給寫完了,可是這本書的神奇之處,就在於把每一樣兵器都寫的非常細致,看起來書本不厚,但是就跟翻不完一樣,越看越多。


  施傅此時有點發覺這個聞大爺可能不是一般人,結合最近自己的遭遇,再加上自己第一次去看書時,聞大爺的反應,這個聞大爺有很大的問題。


  一個2、3歲的孩子去自己的書攤看書,一般人肯定會很奇怪,然後問東問西探聽虛實,或者直接就不讓看了,怕給自己的書弄壞。而自己去看書的時候,這個聞大爺除了感歎了一下自己的年紀以外,好像就這麽直接接受了這個設定,這是第一點奇怪。


  第二點,自己每次要去找書的時候,聞大爺總會看著相關的書籍,並且,無論自己要什麽書,聞大爺那都有,到目前為止自己看的書有很多了,至少能把自己房間堆滿了,但是聞大爺還能繼續往外拿,要麽就是他們家書太多,要麽就是他這個人有問題,能憑空變出書來。


  施傅沒著急看書,而是先考慮了關於聞大爺的問題,想罷,他決定回頭試探一下這個聞大爺,看看對方到底是誰,哪怕試探不出來,也能知道對方來自哪裏。


  打定了主意,就不糾結了,施傅翻開了這本白皮書,找到了‘古今劍篇’,開始看了起來,一頁一頁的翻著,直到翻了十頁左右,終於看到了和自己的‘章武劍’一樣的劍。


  文中寫到章武劍乃是蜀主劉備命人以金牛山的鐵礦所鑄,一共鑄造了八把,其中贈送給諸葛亮的便是章武劍,後被李納之子李師古所得,改名為‘師古劍’。


  看到此處,施傅明白了,為什麽自己和這把劍會有共鳴,這特麽是自己前世的佩劍啊,但為什麽沒有開鋒呢,施傅繼續往下看。


  文中又寫到,章武劍作為諸葛亮的佩劍,從未出鞘過,故為無鋒之劍,李師古得此劍後隻做觀賞所用,也未將此劍開鋒。


  施傅滿臉黑線,低聲嘟囔道“原來都是自己的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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