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程序文明

  轉瞬間，秦川的本體就來到了紐約城的皇後區。


  “AM來這裏做什麽？2014年這個時間段裏蜘蛛俠應當還沒有被蜘蛛咬上那一口，而根據AM的速度推算，從離開的那時算起AM至少可以飛到阿拉斯加……”


  秦川心中猜想著AM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陰謀在他的金屬肚皮裏暗自謀劃著。


  他們來到了皇後區一個偏僻的廢棄倉庫的上空，“就是這個位置。”


  秦川做著站前的準備，先是隔絕這裏的網絡，再是利用魔法盾防護主這個建築物的四周，以免等下雙方開戰使得炮火殃及周邊。


  做好這一切後，秦川按照慣例釋放出了一道偵測法術——偵測法術無法檢測出像AM與佐拉這樣的機械生命，但是可以偵測到這個廢舊倉庫中有近十個生命能量處於正常水準的普通人。


  不像是雇傭兵或是強化人……


  “等我指令。”


  丟下這句話給鋼鐵俠，秦川的本體踏入鏡像空間中，直接來到了倉庫內部。


  按理來說，AM應該沒有辦法可以檢測到鏡像空間的存在，所以從空間內摸清楚他們的情況才是最保險的選擇。


  因為就目前來講誰也不知道倉庫裏麵是不是人質……


  貿然來一場俄式救援除了損傷就不好了。


  在倉庫的鏡像中，秦川看到了老版的蝙蝠俠……


  果然紐約就是哥譚，哥譚就是紐約嗎。


  不……這裏是漫威電影宇宙，這個人不是蝙蝠俠，他是禿鷲，蜘蛛俠英雄歸來的反派人物。


  暗中研究奇瑞塔人科技殘骸並以此製造武器盡興盈利……


  看他們的樣子，以禿鷲為首的小團夥已經被AM收服——大概率是用了托尼·斯塔克的錢。


  這樣從一定程度上解釋了AM前來此處的原因——他從網絡上獲得了這裏的相關情報，於是就前來這裏用鈔能力折服了這些下崗待就業員工。


  至少從表麵上來看，AM沒有更多的惡意，他像幻視多過像奧創——或許自己可以嚐試和他進行接觸？


  想到此處，秦川打算繼續讓托尼·斯塔克在外等候，自己先嚐試出麵解決這件事情。


  對比電影中的情節不難發現奧創就是一個叛逆期的中二少年，自詡為高人一等的上帝，做的都是沒什麽計劃的傻事——換個正常水平的成年人有奧創這樣的能力都能輕易覆滅整個神盾局加上複仇者聯盟。


  “AM……”


  秦川踏出了鏡像空間，直接出現在了AM的眼前。


  以禿鷲為首的人看到有人憑空出現，顯然是嚇了一跳，有的抄起了武器就對準了秦川的方向。


  而AM則壓了壓手，讓這些人放下了他們的武器，而這些人果然照做——看來AM給的不少……


  “卡瑪泰姬的秘法大師，秦川。”


  有關AM能知道自己的情報這一點，秦川並不意外，他用腳也想得到神盾局或是托尼·斯塔克一定將他的資料存在了他們自己的資料庫中。


  顯然易見的，這些資料一定被AM所侵入了。


  “你身上有一種令我熟悉的味道。”


  味道？這話讓秦川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一個機器人又沒皮膚又沒鼻子哪來的感知器官來感覺味道。


  秦川猜測AM這裏指的可能是自己身上攜帶著的時間之石讓AM有了熟悉的感覺，而秦川打算先不去接這句話的茬，他直接表明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AM，告訴我，你離開複仇者大廈，來到這裏是打算做什麽。”


  “招兵買馬，擴充隊伍，在你們的曆史中，這不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告訴我你的目的。”


  AM的回答決定著秦川對他的態度——是敵是友就看此時。


  “為什麽非要這麽嚴肅呢？我隻是一個沒有家庭的可憐人。”


  “你還有五秒鍾回答你的目的。”


  “請放心，我無心於人類世俗的爭鬥，宇宙是如此的浩瀚和廣闊，又會有誰在認清了宇宙之後還會在眷戀這顆小小的殘破星球呢？我隻是……我隻是……”


  AM似乎在找著能夠描述自己語句的詞語。


  “想在宇宙間找到自己的家。”


  他說的意思是要在有著無限可能的宇宙中找到一個屬於機器與程序的文明？

  不過，他為什麽不去找佐拉呢？

  佐拉也屬於機器生命，而且他們的力量還都源自於心靈之石。


  “如果你還是不信任我——你可以來觸碰我的大腦。”


  AM展開了他的雙臂，做出將要擁抱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