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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假冒僵屍害人害己

  駭人聽聞的僵屍,遍布了全球,這些見不得陽光的邪惡東西黑暗中來去自若,為非作歹,肆意妄為的殘害著人類,給人間界帶來了巨大的恐怖災難,頃刻之間,世界各地的治安秩序嚴重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和破壞,生靈塗炭,屍骨遍地,鬧騰的全世界二百多個人類的國家上至國君、下至黎民百姓人人自危,個個都是惶惶不可終日,人們或者禱告上帝,或者求助於神祇,都祈求著能夠盡快地消滅這些禍害人類的僵屍,快速恢複人間界秩序,讓他們都能過上太平安樂的好日子。


  病急亂投醫,亞洲區域內毗鄰華國地界的越南國家中上至皇宮,下到民間,幾乎到處都可見到新近建築成的寺廟、道觀、庵堂,全國各地,家家戶戶都供奉上了泥塑的神祇,虔誠跪拜。


  越南國都河內的城南門處,早年間建造有一座巍峨壯觀的送子觀音菩薩廟,這裏曾經是許多人家為求子而延續家族香火的地方,門庭若市,煙霧繚繞,香客雲集,繁華鼎盛,可惜啊,由於魔界肆虐,世道艱難,連年大災小禍不間斷,朝不保夕,誰還在乎有沒有後繼之人啊!

  越南,雖然隻是亞洲區域內的一個小國家,曾經還是華國下麵的一個附屬國,後來漸漸地脫離了華國的掌控,獨立了起來,但是,越南的非常不得人心,原來的皇帝阮兆祥由於年邁、昏聵、荒誕、無能,而由他管理了三十多年的越南的官場,十分的黑暗,大小官員都是貪婪成性,貪得無厭,苛捐雜稅,名目繁多,各種天災,人為禍害,造成越南全國各地的民眾民不聊生,雪上加霜,都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家家戶戶都是斷米斷炊,沒有了飯吃,被迫著賣兒賣女,維持生計,繼而扶老攜幼,流亡在外,乞討要飯,自然也就沒有什麽香火錢去廟裏燒香拜佛了。


  天常日久,這座送子觀音菩薩廟裏原本有的一百多個吃齋念佛的和尚們漸漸地也失去了依仗,無人再來求子,他們出外也化不來緣了,化不來緣,就意味著沒有了吃喝,山窮水盡,迫於無奈,隻好集體出走,走的幹幹淨淨,一個和尚都不留了,就是這樣,這座曾經十分輝煌的送子觀音菩薩的廟宇也就因為沒有人清掃,加上它年代久遠,無人修修,到處呈破爛不堪,最終被官府淘汰,完全的廢棄不用,成了流浪的難民們暫時棲息的地方了。


  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臨著這座廢棄的送子觀音菩薩廟宇五十來米的不遠處,有一條東西走向的深深大巷子,巷裏住著上百戶的人家,人員密集,人聲鼎沸,開門做生意的比比皆是。


  在這個巷子的老西頭,是一家靠北向南高大門樓的富貴人家,兩座大石獅子威武霸氣的盤踞在門口的兩旁,紅彤彤油光鋥亮的大木門兩邊開起,門庭若市,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邁步走進院內,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那一排排整齊劃一、古色古香、雕龍刻風、富麗堂皇的仿古建造的亭台、樓閣,正中間的大會客廳裏高朋滿座,吆五喝六,熱鬧非常。跨過二門,庭院深深,布局高雅,由鵝卵石鋪就的十米寬廣甬道的兩旁樹木繁茂,鬱鬱蔥蔥,各種各樣世間少見的奇花爭芳盛開,暗香飄揚,招來了不知疲倦的蜜蜂,引來了翩翩起舞的蝴蝶,嚶嚶嗡嗡,美輪美奐,有一座人造的假山貫穿了後院延伸到了後花園,一個小湖泊中清澈見底,流水潺潺,眾多的金魚耍鬧著在戲蓮,從前庭,到後院,再到後花園,隨處可見這戶人家中的奴仆穿戴齊整,男男女女各伺其責,穿來走去,十分眾多,間或能聽到府中的女眷們齊聚一堂,嘰嘰喳喳的歡聲笑語不休,彰顯著主人家的身份尊貴和特別的富有。確實不錯,這戶人家的主人就是越南國家中首屈一指、富可敵國的大富商燕國榮。


  與燕府遙相對應的這個巷子的東頭,也是一家富麗氣派的高大門庭,然而與燕府大不相同的是,這戶人家的府邸門前雖然也是兩座石獅子盤踞門口,卻是顯得有些過於的陳舊,並且這戶人家的院門緊閉,院內靜悄悄地雅雀無聲,死氣沉沉,充分說明了這戶人家的主人已經家道沒落了。


  深巷子的正中間,開設有一家“喜客來茶館”,可別小看這家茶館的門臉十分的陳舊,它裏麵的生意,卻是非常的火爆,即便是越南國家部門中的一些高級官員或者是當地有頭有臉的富貴人物,也時常能夠在這家茶館中看得見遇得著。


  而且,大家千萬別以為這些中的官員或者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大亨到了這裏,真的是為了喝茶,或者是聽說書先生說書。要知道他們這些人來到了這裏,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絕大部分來這家偏僻深巷中茶館的達官貴人,其實都不是為了喝茶,也不是來聽說書,而是為了交易一些根本就見不得人的醜惡勾當,或者是前來打聽一些自己需求的消息。


  這家茶館開設在這裏,其實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裏麵一共分為了五大部分,而且還把前來捧場的客人給分成了上流、中流、下流三個等級,這家茶館內部藏有乾坤,最高的五樓上麵設有高級的妓院、地下副一樓裏開設著巨大的賭場、正一樓是名符其實的品茶聽書,二、三、四樓上麵開設著上、中、下三類人三個等級對待的吸毒暗室,這家茶館說白了就是越南國家中藏汙納垢、三教九流、龍蛇混雜的一個大染坊,來這裏麵的達官貴人們或者是一擲千金的嫖高級妓女、或者是吐雲吐霧地躲在暗室中吸毒,或者上地下賭場豪賭……總之是五花八門,各取所需,並且還十分的隱蔽、安全。正一樓裏有一室中專門有人售賣各種各樣國際國內消息渠道的特殊服務,不管你到這裏是想打聽世界各地正在發生的那些駭人聽聞的僵屍殺人事情的實況,還是想要知道自己國家中某某官員的緋聞醜事,隻要你肯用心,還舍得花大價錢,來在了這裏,就沒有你打聽不到的消息,並且還都是有根有據實打實的真人真事,仿佛販賣消息者親眼看到一般的讓人勿庸置疑。


  這家茶館裏麵的高級妓女來自於世界各地,不同膚色的大美女個個都是漂亮迷人,其要價特高,但是能夠滿足客人提出的任何需求,實行刺激性特強的全套一條龍式的服務;副一樓地下賭場浩大寬廣,賭徒眾多,所以,但凡指望著能夠一夜暴富的人,都喜歡來這裏賭上幾局碰碰運氣。


  二十二歲的郭安,其實就是這個巷子東頭那戶沒落人家的現在主人,他的祖父郭開富曾經是越南政界中非常重要的一位官員,當年的郭開富那可是越南政界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他位高權重,又深得皇帝的寵愛,公然在朝堂上打壓排除異己,私下賣官鬻爵,配植自己的實力,紅的發紫,無人敢招惹。後來,寵愛他的老皇帝殯天了,太子繼位,榮登了大寶。一朝天子一朝臣,已經到了古稀之年的郭富成瞬間就成為了昨日的黃花,他失了勢,成了眾矢之的,被新皇上冠冕堂皇的下了一道聖旨,讓他主動讓位,告老還鄉去頤養天年。失去權利的郭開富鬱悶氣結想不開,離開宮廷不久就得病給死了。郭開富死了之後,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昔日輝煌無限、眾多人窮極一生攀龍附鳳可望不可及的郭家家道是一落千丈,但是,人們經常說瘦死的駱駝總是比馬大,不錯,郭開富死後,郭家雖然是家道中落了,然而,郭開富在世的時候,權傾朝野,貪汙受賄,已經在暗中為自己的後輩人積攢下了一筆萬貫的家財,府裏購買了許多的奴仆,因而,在郭安出生之後,他自小就被父母疼愛,過著豐衣足食的小少爺生活,被爹娘嬌生慣養,打小就不學無術,乃至長大之後,日每間隻知道東遊西蕩,遊手好閑,揮金如土,不務正業。


  郭安小小年紀就看不起貧民百姓,他從十歲的時候開始,就特喜歡那些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尋釁滋事、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的混混,結交了眾多的狐朋狗友,揮金如土,坐吃山空,沒有幾年的功夫,他就敗光了祖父郭開富給爹娘留下的殷實萬貫家財,父親郭自力叫苦不迭,迫不得已,隻得賣掉了家裏所有的男女奴仆,然後就節衣縮食,艱難度日,盡管如此,兒子郭安還是不知道收斂,繼續打腫臉充胖子,先是偷竊走父親賣掉奴仆的銀子,繼而又典當起了家裏值錢的物品,成天胡鬧騰,常常是夜不歸宿,與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尋釁滋事、胡嫖濫賭,實在是管教不下了這個逆子,況且家裏還窮得都揭不開鍋了,山窮水盡、欲哭無淚的郭自力夫妻倆又拉不下自己的臉麵去求人告借,憂心忡忡,追悔莫及,竟然雙雙活活地餓死在家中了。


  父母死後,郭安窮得連給父母下葬的薄棺材都買不起,他隻好胡亂地從家裏找來了兩塊破爛的草席,把父母的遺體卷著匆匆地埋葬了。聞訊趕來奔喪的親戚和左右家鄰居都指著郭安的臉,大罵他就是一個十足十的“敗家子”,爛草席葬爹娘,真是丟盡了祖宗的臉,娘舅家人更是痛斥他是忤逆不孝的混帳東西,徹底和他斷決了親戚關係。


  草草埋葬了爹娘之後,眾叛親離、孑然一身、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的郭安亦被他過去結交的那些地痞流氓的酒肉朋友們的嘲諷、譏笑,一個一個翻臉不認人。


  窮困潦倒、家徒四壁的郭安自此以後,一蹶不振,開始了破鍋破摔,他每日都穿著破衣爛衫,蹭在深巷中的這家“喜客來茶館”的裏麵,不是坑蒙拐騙的騙吃騙喝,就是替人“平事”,拍著胸口瞎吹自己多麽多麽的能幹,可是,他連人家茶館的飯茶錢都是欠著半年多的時間沒有給人家結賬。


  “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也不是吃素的,他拉下了臉,連著催要了幾次債,郭安都是今日推明日,明日推後日,老是耍賴欠著不給。


  一怒之下,“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就給生了大氣,他氣急敗壞地叫來了幾個牛高馬大的下人,把騙吃騙喝的郭安綁起來,帶進了茶館後麵的一個小黑屋子裏麵,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毒打、羞辱、收拾了一頓,直打得郭安皮開肉綻,哭爹喊娘,滿地找牙。郭安磕頭如搗蒜一般的叫喊著“爺爺們,饒命啊,我再也不敢騙吃喝了!”。


  “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強勢逼迫著郭安答應用他家的祖居來抵帳還錢,迫不得已,郭安隻好答應了。


  淨身出戶,再也沒有了棲息之地的郭安因此而恨透了“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遂產生了殺死陶笛泄憤之心。


  恰好這時,世界各地都鬧騰開了有僵屍殺人害命的恐怖事件,郭安偏執地認為這是老天垂憐他,給他送來了一個報仇泄憤的大好機會。


  這天晚上,郭安趁人不備,偷偷地潛進了他家的祖居,偷出來了一套爺爺郭開富生前曾經穿過的官服,然後每日都暗中觀察注意著“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的行蹤,等待著合適報仇雪恨的機會。


  這天晚上,“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應邀前去城裏赴宴,和一個生意場上販賣毒品經常打交道的老朋友章左年喝酒聊天,順便洽談成功了一筆購買一千斤毒品的大生意,賓主盡歡,高興之下,這二人就心照不宣的一直喝到了二更天,陶笛方才意猶未盡、醉眼朦朧、搖搖晃晃地起身向章左年告了辭。


  “喜客來”茶館老板陶笛喜滋滋的在兩個貼身保鏢的護佑下,騎著高頭大馬,攜帶著剛剛購買下來的一千斤的毒品,不緊不慢地往自己的“喜客來茶館”走去。


  蓄謀已久的郭安,一直尾隨在陶笛等三人的後麵,黑暗中,他悄悄地換上了爺爺郭開富生前穿過的那套黑色的官服,然後在自己的臉上塗上了一層厚厚的,又戴上了一頂用白紙糊成的高帽子,在口裏含了一條白色的布條,他抄小路過去,等在了“喜客來”茶館老板陶笛等三人必須要經過的那條巷子口的東頭,看到了他們過來,他猛然間就從黑暗處給蹦了出來,


  月黑風高,黑燈瞎火,“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騎在馬上顛簸的酒精一直往上湧,頭暈眼花,啥也看不大清,兩個貼身保鏢和他一樣,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他們三人,隻當是郭安半夜三更和他們一樣都是過路回家的行人。可是,當他們仨近前仔細一看,頓時間就都給嚇破了膽子,世上哪裏會有人蹦著走路啊,而且這個擋在巷口的家夥戴著一頂高帽,並且還臉色煞白,雙眼凹陷,更加駭人的是,他的口裏還吊著長長的白舌頭,風吹過來,這個家夥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腐臭的味道特別的難聞。


  “哎呀,不好,莫非我們仨這是遇到了最近傳播的沸沸揚揚的僵屍了不成?”一個保鏢嘴裏嘟嘟囔囔,另一個保鏢嚇得哇哇大叫,“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刹那間酒也被嚇醒了,他看著一蹦一蹦向他們三個人走過來的“僵屍”,頓時間恐懼害怕的渾身發抖,連大小便都失了禁,顫抖著跌下來了馬,“快來人,救……命啊”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的喊出來,就被湮滅在了濃濃的夜幕之中了。


  第二天早上,人們驚恐地發現,“喜客來”茶館的老板陶笛和他的兩個貼身保鏢、三匹馬都蜷曲著身子躺在了巷子東頭的口上,三人三馬的屍體早已經冰冰涼涼。並且受害的三個人的眼神中都流露著十分驚恐害怕的表情,他們三個人的胸口都被掏出來了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並且三個人的心髒都是不翼而飛。三匹死馬也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啊!

  “喜客來”老板陶笛和兩個貼身保鏢的蹊蹺死亡,無形中給這個往昔人流如潮的神秘深巷給披上了一層恐怖的麵紗,頓時間謠言四起,街頭巷尾,開始有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繪聲繪影地傳播開了“僵屍已經來到了我們越南國家中開始了殺人誅心”。


  這下子,可是不得了啦,都城南門口深巷裏“僵屍殺人”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人人自危,恐懼之煞,嚇得許多膽小的人天不黑就關閉住了門窗,半下午就不敢出門了。


  有膽小的,自然就有膽大的。在都城殺豬賣肉的屠夫劉文昌,此人一向膽大,這天,他恰好在一家飯館裏麵吃飯,聞聽鄰桌有人在悄悄地議論說“僵屍殺人”的事情,他聽了後,根本就不相信,拍著胸口說道:“哪裏有什麽的僵屍?我劉文昌,膽子大的狠,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咱們都城裏真得來了害人性命僵屍,隻要它們看到了我,也要退避三舍,讓我三分,何懼怕它們啊!”


  旁邊有個同行,名字叫郭景濤,聞言之後冷冷地發著笑說道:“劉文昌,特討厭你吹牛,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你若真得要有那嚇走僵屍的本事,咱們倆不妨當著大夥的麵來打一個賭,你敢不敢啊?”


  劉文昌不知道郭景濤使得是激將法,當即瞪著眼睛拍著桌子大聲的說道:“奶奶的,郭景濤,這有什麽不敢的,打賭就打賭,誰怕誰啊?!”


  郭景濤陰陽怪氣的說道:“如此甚好,劉文昌,你丫的給我聽好了,昨天下午,有個逃難的外鄉人給餓死了,沒有人肯給他收屍,他的屍首,至今還在都城南門口的那座破爛不堪的送子觀音菩薩的廟門前躺著呢。這個外鄉人,他有沒有變成僵屍,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有種,就在今天晚上的三更天,帶上供香到南城門口那座破觀音廟門口把那個死了的外鄉人屍首上穿的爛鞋脫下來拿回家,我就佩服你是真得膽大,有鞋為證,明天晚上在都城最大的天香居酒店裏麵我作東,專門請你喝酒!怎麽樣?”


  “好,郭景濤,咱們一言為定!”劉文昌說完,飯也不吃了,他站起身結完帳後就走了。


  這天晚上,到了三更天,劉文昌果真是提了一籃子的祭品,喝得醉醺醺地來到了南城門外的那座廢棄了的送子觀音菩薩的廟門口。


  黑燈瞎火的,劉文昌先把籃子裏的供香、饃、豬頭肉等擺在了那具屍體的麵前,然後又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求死者安息。劉文昌神神叨叨地折騰了好大一陣子,這才靠近了那具屍體,準備拔下他腳上穿的那雙破鞋。


  誰料,劉大膽剛把手湊近,那具屍首忽然間給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抓起來酒杯就往嘴裏倒酒,又一把抓起了豬頭肉“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趁著燭光,劉文昌看到了這具屍首青麵獠牙,猙獰恐怖,嚇得“哇哇”大叫,拔腿就跑,回到家裏後,劉文昌就眼睛翻白,口裏吐著白沫,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有了動靜。


  劉文昌的爹娘和妻子都給嚇壞了,天微微亮,一家人就哭天搶地的跑到了衙門裏報了案。衙門裏的仵作來到了劉文昌家勘驗檢查了一番,說劉文昌的肝膽碎裂,是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給嚇死的。


  很快,這個消息就轟動了越南的都城,大家眾說紛紜,人人都說是真得鬧開了僵屍。


  衙門派人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個一二三來,最後隻好不了了之,這件事情,也就成為了一樁懸案。


  轉眼,又過去了幾年,郭安在一次喝醉了酒後說出了真相,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假扮僵屍給弄出來嚇死人的。


  郭安平日裏作惡多端,大家對他早就有了怨言,很快就有人到衙門裏報了案。


  離奇的是,衙門到處緝拿郭安,卻是怎麽都找不到他。


  事隔三個月之後,人們才在都城北山上找到了他。


  然而,此時的郭安,早已經死去,他穿著破爛衣衫,躺在山窪裏,眼睛鼓的如同金魚,臉部扭曲成了一團。更加詭異的是,郭安的胸口上被掏出了一個血窟窿,心髒不翼而飛。


  這是誰殺的郭安呢?原來是真正的僵屍來到了越南境內。


  從發現郭安屍體那天起,越南國內就接二連三地發生開了上百起駭人聽聞的僵屍殺人的恐怖案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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