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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伊蘭特.保爾

  毛裏求斯景色優美,風光綺麗,首都路易港是全國第一大城市,三麵環山,地處南大西洋和印度洋的航道要衝,風景秀麗,是一個天然的良港。美麗的海灘和明媚的陽光,吸引著大批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者。


  然而,魔界悍然侵略人間,多種天災,加上,使毛裏求斯這樣美麗的一個國家災難深重,民不聊生,都城路易港謀生活的伊蘭特保爾(董世華轉世)風餐露宿,朝不保夕,於是,他就在城東一代靠揀拾和回收破爛,勉強解決了自己的溫飽問題。


  路易港城東,世界各國,人流雲集,三教九流,五花八門,魚龍混雜,管理混亂,垃圾遍地,就連那裏的市麵上,也統常是被人們稱作是“鬼市”,因為裏麵賣的全是一些各國遊客兜售的來曆不明東西,真偽都有,據說,曾經有人花了點小錢,買了一件很不起眼的小玩意,結果讓專家鑒定,卻是稀世之寶,大大地發了一筆橫財,但是,更多的人抱著發財的目的上這兒淘些便宜貨,結果卻是上了大當,賠得血本無歸,這樣的消息,幾乎天天一樣。


  伊蘭特保爾為人謹慎,加上他的生活困苦,沒有什麽閑錢,因而上當與他無緣,發財跟他也是無緣,不過,他的心裏,總是盼望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夠時來運轉,賺上那麽一大票,有個固定的家,討個老婆,兒女成群、衣食無憂就好了。


  這天,伊蘭特保爾像往常一樣,一邊揀拾破爛,一邊搖著撥浪鼓回收,他走過一家雞毛店的時候,聽到裏麵有人喊道:“喂,收破爛的,過來看看這些東西,你要不要?”


  伊蘭特保爾走過去一看,卻見是一堆破衣爛衫,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髒東西。


  雞毛店,其實就是廉價客棧,住的全是貧民百姓或者乞丐這一類人,房錢也是極為的便宜,因為裏麵根本就沒有準備被褥,而是拿一些雞毛和稻草給堆成了一堆,好讓那些貧民或者叫花子窩上一宿,暫且棲身,避一避風寒而已。


  雞毛店這種地方,當然不會有什麽好東西了,於是,伊蘭特保爾就隨手翻了一翻,見衣服破爛得連納鞋底的人恐怕都不要,倒是有個破燭台可以當做廢鐵來回收。


  “老板,這些東西都是哪裏來的啊?我回收後,有沒有什麽的麻煩呢?”小心謹慎的伊蘭特保爾例行式的問起了這些東西的來曆。


  店主回答說:“是個老叫花子留下來的,絕對不會給你帶來什麽的麻煩。這個老叫花子,唉!年老體衰,在我的店裏,隻住了一宿,沒能挺過夜裏的寒氣,給活活地凍死了,還耗費了我一張好草席,把這點東西賣出去幾個錢,我算是收回自己的一點老本。”


  “那好吧!我就大膽回收了。”


  於是,一番討價還價後,伊蘭特保爾就胡亂地收了其中的兩樣,一樣就是那個破燭台,還有一樣,是一塊木片,木片倒是上好的紫檀,又光又硬,原先應該很長,不過,現在卻是斷了一小半,隻剩下來三寸許,上麵還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紋。


  伊蘭特保爾也不知道這塊紫檀木有什麽的用處?當時,他的心裏是這樣想的:“把這塊木二片拿來當響板用,倒是不錯啊!”


  揀拾或者回收破爛,都得走街串巷吆喝,伊蘭特保爾也不例外。


  隔天的下午,城中已經沒有可揀拾的破爛了,伊蘭特保爾就去鄉下碰運氣,他走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村落,吆喝著回收了一下午的破爛,古董爛貨,五花八門,滿載而歸。


  破爛太多,走不大快,走著走著,天就黑了,寒風凜冽,凍的伊蘭特保爾直打哆嗦,夢然間抬頭,他隱隱約約看到了遠處的路邊上有一座廟宇,他便想著借住一宿,明早再回城。


  伊蘭特保爾背著兩大包的破爛東西,吃力地走了進去,這才發現,這座遠遠看到的廟宇,已經破敗的不像樣子了,殘垣斷壁,就連大殿上的塑像,也已經斑駁陸離、麵目猙獰,看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了。


  盡管如此,伊蘭特保爾還是恭恭敬敬地跪下拜過了那尊塑像,然後才在大殿的一邊,打掃幹淨了一塊地方,隨後他就躺了下來,也許是太累了吧,躺下不久,他就“呼呼呼”地睡著了。


  睡到了後半夜,忽然聽到了一陣陣的響雷聲音,非常的駭人,就像是狂風暴雨前的節奏,伊蘭特保爾睡得迷迷糊糊地,心裏想道:“今晚還真是運氣好,睡在這個破廟裏,要是露宿,非得給淋得透濕,傷風感冒了不可。”


  一陣尿急,起來小解方便了一下,伊蘭特保爾接著又給睡下了。


  伊蘭特保爾睡得正香甜、做著好夢的時候,忽然間覺得自己的鼻子裏麵隱隱約約間,聞到了一股非常腥臭的氣味,這股腥臭的味道,難聞極了,伊蘭特保爾打了一個噴嚏後,猛然間,被從睡夢中給驚醒了過來,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麽也是看不見,他便準備打著隨身攜帶的火柴來看一看。


  剛一劃拉著火柴,伊蘭特保爾就給嚇得大聲慘叫了起來:“媽呀!”


  原來,就在距離伊蘭特保爾不太遠的地方,盤踞著一條巨大的蟒蛇,閃著凶光的雙眼,正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看,嘴裏噴吐著嚇人的蛇信。然而,不知道為什麽?這條大蟒蛇遊走不定,卻又欲進不進,似乎非常的害怕他。


  伊蘭特保爾暗暗地叫起苦來,他心裏想到:“這個破廟宇裏,從哪裏竄過來的這麽大一條蟒蛇啊,嚇死我了。”


  伊蘭特保爾,求生心切,他心裏想逃,但是,雙腿已經給嚇得軟塌了,而且,他還擔心著,自己一且起了身,那條大蟒蛇上來便是一口,自己不就嗝屁了嗎?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好些。


  伊蘭特保爾打定了注意,就像是老僧入定那樣,坐起身子,一動不動。


  於是,這一人一蟒,大眼瞪小眼的對峙了大半宿,伊蘭特保爾見這條大蟒蛇始終不敢向前,看上去,它倒是有幾分退縮之意,但卻又似乎不敢退走,“怪哉,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伊蘭特保爾滿腹狐疑,不明所以,心裏想到。


  這時,伊蘭特保爾較之前,心理已經鎮定了許多,他吃驚地發現,那條大蟒蛇隻要稍微一動,自己的一個破爛包袱中也隨之鼓起了一塊,當蟒蛇要退走的時候,那個包裹破爛的包袱便又給癟下去了。


  “奇怪!”伊蘭特保爾自言自語,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包袱裏麵,全部都是下午回收的破爛,外加昨天雞毛店收下的那塊木板和自己預備的幹糧,根本就沒有什麽活物啊?剛才包袱裏麵有物亂動,是怎麽回事呢?滿腹狐疑,突發奇想:莫非是有一個小老鼠,想偷吃自己的幹糧,給鑽了進去,而這條大蟒蛇其實就是跟著這隻小老鼠才追過來的?如果把老鼠放出去,大蟒蛇是不是就追著老鼠給走了呢?說不定,自己也好趁機脫身。


  於是,伊蘭特保爾就拿起來剛才看到鼓起的那個包袱給解開了。


  伊蘭特保爾剛一解開包袱,裏麵忽然間,給飛出了一道金光,黑夜中,特別的耀眼,不等伊蘭特保爾回過神來,一股腥味濃重的熱血噴濺了過來,伊蘭特保爾趕忙劃拉了一根火柴,原來是那條大蟒蛇的蛇頭,不知道被什麽利器給斬落在了地上,它那龐大的身子,還在不停的扭動著。大駭之下,伊蘭特保爾再看了一下自己的包袱,裏麵並沒有什麽的異樣,也沒有什麽會動的動物。


  “這條大蟒蛇,莫名其妙地被什麽利器斬殺了,荒郊野外,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伊蘭特保爾生怕還會有別的毒蛇出來,下一回,天曉得還會不會有這種怪事情發生,當即,他連覺也不敢睡了,馬上站起身,大著膽子用刀取出來了蛇膽,然後就背起那兩個裝破爛的大包裹,慌慌張張的逃離了這座破廟。


  走了一程,氣喘時籲,天色就快要放亮了,伊蘭特保爾放下兩個包裹,坐下想休息會再上路,忽然,遠遠地聽到了有人呼叫和走路的聲音。


  伊蘭特保爾心裏想到:“自己是不是給遇上劫匪了,自己一個收破爛的,沒有東西讓他搶,萬一那劫匪見搶不到什麽東西,惱羞成怒,把自己殺了,那才叫一個冤啊。”


  伊蘭特保爾趕快站起了身,快步向前跑去,卻聽得自己的身後,又有隱隱的風雷之聲,塵土飛揚後,一個人影極快地追了上來,簡直和飛一樣。


  伊蘭特保爾回頭一看,呆住了,他不知道來者是何許人?眼看著是逃也逃不了了,便索性放下了背負的兩個破爛包裹,往上麵一坐,順便摸出來了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心裏暗想:“那劫匪來了,就和他明說,要是他見搶不到值錢的東西惱怒了,想殺了自己,好歹也能和他拚個魚死網破。”


  待那人走近後,伊蘭特保爾才發現,原來不是劫匪,而是一個高大威猛的光頭大和尚。


  這個大和尚,體格雖然魁梧,然而剛才,他一陣的快跑,此時,也是累得夠嗆,“呼哧呼哧”的上氣不接下氣,稍微好點後,這和尚便雙手合十,口裏念叨著“阿彌陀佛!”走上前來,對著伊蘭特保爾說道:“施主,貧僧這廂有禮了,請問,施主可是昨夜在‘清真寺’裏借宿之人?”


  “清真寺?嗷,是了,想必便是自己昨夜住宿的那個破廟了,”伊蘭特保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大和尚,你想要做什麽?我一個收破爛的,可沒什麽好東西給你啊!”


  和尚雙手合十,口中念叨著“阿彌陀佛”,說道:“貧僧知道,施主乃是世外高人,遊戲風塵的劍客,貧僧法術有限,保護不了‘清真寺’,愧對師尊圓寂時的托付,因此,打算拜施主為師,不知可否?”


  大和尚這番話一出口,伊蘭特保爾頓時間就給蒙了,說道:“哎,和尚,你吃撐了吧?你來看看,我哪裏像是個世外的高人劍客啊?生活所迫,我隻是一個收破爛混飯吃的!”


  可是,這個大和尚是死活不相信伊蘭特保爾的話語,他說道:“貧僧本來是守護清真寺的第八代方丈智華,吃齋念佛,普度眾生,脫離苦海,然而,清真寺佛門淨地,卻是被女魔頭雨蝶兒派遣過來的一條禍害人間的大蟒蛇妖精給盤踞了,因為鬥法落敗,貧僧被那條大蟒蛇妖精給趕出了‘清真寺’。心有不甘,因而這幾年,貧僧專門去了深山,造了幾口寶劍,但是,能不能斬殺掉那條大蟒蛇妖?奪回‘清真寺’貧僧的心裏還是沒有譜。


  剛才,貧僧一回來‘清真寺’,夢然間發現那條大蟒蛇妖,已紀被高人除掉了,一摸它的屍體,還有餘溫,此地如此的偏僻,貧僧一路追趕,路上除了施主一人外,再沒有旁人,除此蟒蛇妖的人,除了施主,還能有誰呢?”


  伊蘭特保爾見和這個和尚解釋不清,便將經過給說了一遍,告訴他說,那條大蟒蛇妖,到底是怎麽死的?自己都說不清楚,黑暗中,隻是看到了自己那包裹破爛的包袱裏麵,有一道金光飛了出來,等他急急忙忙劃拉著火柴看時,那條恐怖的蟒蛇頭顱便給落了地。自己這包袱裏麵,全是些收來的破爛,和尚若是想要,盡管拿去好了。


  和尚見他不像是推托,便念叨著“阿彌陀佛”,說道:“那就請施主將包袱打開,讓貧僧好好的看看吧。”


  伊蘭特保爾一打開包袱,和尚見到那塊紫檀木後,就雙眼發光,一把搶過來,細細查看。


  伊蘭特保爾這才發現,紫檀木上,沾染了一些血跡。


  和尚將血跡擦幹淨,卻見木片上那些花紋,變得清楚起來,隱隱還有金光透出。


  和尚長噓了一口氣,問伊蘭特保爾說:“施主,你這是哪兒來的?”


  伊蘭特保爾說是從雞毛店收來的,原先是個老叫花子的東西。


  那和尚歎息了一下,說道:“施主有所不知,這個木片,大有來曆,它是斬邪威神劍的三分之二啊,如此說來,那位在雞毛店仙逝了的老施主,生前,定然是一位遊戲風塵的劍客,可惜了!貧僧和這位老施主是再也無緣得一相見了啊。施主,你能不能把這個東西給貧僧呢?

  伊蘭特保爾心裏想到:有賺,便拿足了腔調說道:“我這可是無價之寶,我要帶在身邊,做自己的防身用。”


  和尚猶豫了一下,從身上解下了一塊玉佩,說道:“施主,這是師尊留給貧僧的一件遺物,貧僧拿它束交換施主的斬邪威神劍,如何?”


  伊蘭特保爾見那玉佩很是通透,所值定然不菲,已是千肯萬肯,生怕和尚反悔,拿過來就走。他走得快,那和尚走得更快,也像是占了多麽大的便宜一般。


  伊蘭特保爾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關緊門窗,拿出來那塊玉佩仔細一看,大吃了一驚。


  “這塊玉佩,我怎麽看到後,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伊蘭特保爾喃喃自語,百思不得其解。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


  這天晚上,伊蘭特保爾睡夢中,忽然間來到了一個神秘的大山中。


  “徒兒,這兩塊玉佩,凝聚著為師畢生的心血,裏麵封存著為師涉獵天下的武功絕技,如今,為師的大限將至,留著也是無用了,莫如贈於你們師兄弟每人一塊,切記,大丈夫男子漢,生於天地間,光明磊落,浩然正氣,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惡務盡,人在玉佩在,人死玉佩碎,如若人死後,玉佩還在人間,勢必引起腥風血雨,禍害武林同道!”


  “徒兒李海、董世華謹遵師尊的教誨,光明磊落,浩然正氣,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惡務盡,人在玉佩在,人死玉佩碎!”


  “記住就好,你倆起來吧!為師累了,要休息了!”


  老人說完,溘然長逝。


  “師傅!一路走好啊!”


  江湖上,出現了兩個俠客,劫富濟貧,救人危難,人稱“震蟒山雙雄”。


  宮廷政變,“震蟒山雙雄”鐵血丹心,魔掌中救走了皇後娘娘和繈褓中的小太子,忍辱負重,撫養成人。


  魔界肆掠人間,“震蟒山雙雄”遇難,靈魂進入了天堂。


  女魔頭雨蝶兒卷土重來,人間界岌岌可危,“震蟒山雙雄”被耶和華上帝遣返人間救苦救難,碎裂的兩塊玉佩重現了人間。


  “我是誰?我是誰?”睡夢中的伊蘭特保爾突然間坐了起來,瞬間頭疼欲裂,前世的記憶排山倒海一般地湧入了腦海中,那塊神秘的玉佩好像有人召喚一樣地飛到了伊蘭特保爾的手中,刺激著他的神經,許多的武功絕技一刹那間,被他濫記在了心中,前世的神通和法術,雲集而至,改造著他現在的,兩個多時辰後,伊蘭特保爾氣質大變,完全變了一個人,精為充沛,舉手投足間,移山倒海,力大無窮。


  從此後,“破爛王”伊蘭特保爾不見了,世界上多了一個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降伏誅魔、除暴安良的保衛地球的鬥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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