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聯手雙簧 除惡務盡
華國皇宮,早朝議事大殿。
仝慶的分身頭戴皇冠,身著皇袍,威風凜凜,端坐寶座,九五之尊,王者之氣,不怒自威,霸氣側漏。
太監總管路虎,手拿拂塵,尖細著嗓子,大聲地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隻見丞相何紀堂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說道“臣啟皇上,昨天晚上,臣接到了奉旨微服私訪民間、考評地方官員政績的新任監察禦史衛華榮(黑熊天使)大人的飛鴿傳書,讓臣代為轉告皇上,衛大人信中說,江南福州地界的知府柳文廣,陰險狡詐,陽奉陰違,公然與當地的土豪劣紳們勾結在一起,盤剝魚肉百姓,在地方上,為所欲為,橫征暴斂,中飽私囊,而且還充當起來了土豪劣紳們的保護傘,收受賄賂,大肆斂財,欺上瞞下,官聲很差,當地窮苦人家的老百姓,被逼無奈,賣兒賣女,家破人亡,大有人在,無處申冤,苦不堪言,衛大人信上還說,柳文廣身為地方大員,當官不與民作主,帶頭腐化墮落,貪圖享受,在任三年,害慘了當地老百姓,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豈不知已經是被監察禦史衛華榮大人明察暗訪,明察秋毫,掌握了許多確鑿的證據,衛華榮大人為了本朝的國計民生考慮,竟然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請君入甕、讓這個大貪官柳文廣不打自招、自亂分寸、自露馬腳的好辦法,具體是什麽?信上他沒有明說,為臣也不知道?衛華榮大人隻是點名道姓,讓皇上下旨,他需要宮廷新任的禦林軍統領衛國康(震蟒山猛虎)大人帶著一百名禦林軍士兵,即刻下去福州地界,一明一暗,與他合演一出雙簧戲,一來懲治貪官柳文廣和福州地界上胡作非為的那些土豪劣紳,為民除害,除暴安良,二來安撫民心,穩定地方秩序,一舉兩得,事半功倍,請皇上恩準!”
“衛愛卿為國為民,上任以來,成績裴然,有目共睹,朕準奏,來人,速宣禦林軍統領衛國康進殿麵聖!”
“遵旨!”
………………
華國江南,福州地界。
位於福州府東北方向的祈盤山,懸崖峭壁,地勢險峻,人跡罕至。
這座大山上,有一個山穀,穀裏四處布滿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獵人的鋼槍以及荒丘孤墳,向世人渲染著一種陰森恐懼的死亡氣息,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凶險的山穀中,忽然之間,出現了一隊二十六個人的“匪盜”隊伍,他們占山為王,專門打劫福州地界上的貪官汙吏以及與官府勾結在一起盤剝魚肉百姓、為富不仁的地方上土豪劣紳家中的錢財,這夥“盜匪”,居住險穀,武功高強,神出鬼沒,防不勝防,令當地的官吏和土豪劣紳們聞之膽戰心驚,惶惶不可終日。
據說,這隊匪盜的頭目,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女人”,生得花容月貌,明眸皓齒,令男人一見。雖然這個匪首“女人”的手下男人,個個都是虎背熊腰,武藝高強,但是,他們甘心情願地被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指揮,他們屢屢打家劫舍,多次擊敗了福州府的武裝征剿,令福州知府柳文廣傷透了腦筋。
這天,福州知府柳文廣,再次的被一幫地方上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的土豪劣紳們叫苦連天的包圍,絮絮叨叨,煩不勝煩。
常言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眼前的這些家夥,可都是柳文廣這個知府大人的“搖錢樹”、“聚寶盆”啊,罷,罷,罷,與人方便,與已方便,於是,知府柳文廣下定了決心,喚過來知府衙門中的所有衙役,讓他們快速的在福州地麵上的大街小巷,到處張貼“招賢榜”,榜上的內容這樣寫著“如果有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出麵幫忙官兵收剿歧盤山上的這幫盜匪者,賞黃金五千兩;有協助官兵打敗這幫盜匪者,賞白銀一萬兩;有出謀劃策且被知府大人采納後達到效果者,將被招進知府衙門裏麵為公差,吃皇糧”等等。
此榜一出,福州地界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刹那間,輿論嘩然,每天都有許多好事之人圍觀談論,大街小巷,酒肆茶房,田間地頭,一下子都給熱鬧了起來。
然而,令福州知府柳文廣意想不到的是,招賢榜貼出去後,前來應征者,卻是寥寥無幾,偶爾有一些人來,但都在他這個知府大人的親自麵試後,皆被用棍棒打著趕出去了府衙的大門。
這是怎麽回事啊?
原來,這些前來應征的人,都是一些遊手好閑的無業小混混,想來碰碰運氣而已,而征剿山匪,豈能是這等輕率之徒辦得到的事情嗎?所以,榜發出去已經是七、八天了,也沒有什麽好的效果,這讓天天圍著福州知府柳文廣訴苦的那些地方上的大戶人家的土豪劣紳們,給纏得心煩意亂,大為地惱火,可又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來解決。
招賢榜貼出去的第九天下午五時半許,夕陽西下,有一輛馬車,停在了府衙的門前,從這輛馬車的上麵,走下來了一個高大魁悟的威猛男子,手裏拿著被揭的招賢榜聲言,他是前來應征的,叫堂前值勤的衙役,速速帶他去見福州的知府柳文廣大人。
一看到這個來人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的氣勢,堂前值勤的衙役,不敢怠慢,緊忙進去府衙中,稟報知府柳文廣。
知府柳文廣,老生常談,毅然被一幫土豪劣紳包圍著訴苦,忽然看到了衙門外麵值勤的一個衙役張勇急匆匆的走來後院,非常的詫異。
衙役張勇過來後,高聲說道“稟告老爺,衙門外麵,來了一位高大威猛、霸氣側漏的壯士應征!”
“張勇,你說什麽?衙門外麵,來了一位高大威猛、霸氣側漏的壯一上應征,快傳來人上大堂,老爺馬上過去麵試!”
“是!老爺!”衙役張勇去了。
“諸位稍安勿燥,本大人前堂去麵試應征人!”
“大人,你快點麵試去吧,我等告辭了!”
“諸位走好!”
……
應征男子,被跑腿傳話的堂前衙役張勇,給帶到了福州知府柳文廣的麵前了。
福州知府柳文廣,一見此人,果然與眾不同,氣宇軒昂,威猛霸氣,儀表堂堂,果真與前麵來的那些個阿貓阿狗的應征者不可同日而語,不由得心頭狂喜,但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地與這個應征者交談了起來。
“堂下這位壯士,你叫什麽名字?祖籍在何處?意欲何為生?為什麽來到福州地界啊?”知府柳文廣例行式的問話。
“草民的名字叫衛英傑,祖籍椰州府梁岔縣衛家莊,蒙祖上的蔭福,草民一家世代經商,家資頗豐,草民子承父業,常年行走江湖道上做倒賣回扣的生意,倒也見多識廣,隻因為最近,草民和人合夥,做了一筆生意,竟然被人暗中算計,虧了老本,今回故鄉彬州府梁岔縣,中途路過貴地,看天色漸晚,進城尋找下塌的旅館,無意中看到了城門樓那邊貼著的知府衙門的招賢榜,因此,草民就揭下了這紙招賢榜,前來知府衙門一試。”
“原來是這樣啊!”福州知府柳文廣看到這個衛英傑說話滴水不漏,談吐不俗,心中驚奇,越發地認真對待了起來。
“衛先生既然應征而來,咱們言歸正題,不知衛先生你,可有什麽絕妙的剿匪之計?不妨說出來,讓本知府聽一聽。”
讓柳文廣知府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自稱名字叫衛英傑的壯漢,“嗬嗬”一笑,說道“府台大人,天下熙熙,皆為利益,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老府台為什麽總是想著要去剿匪,而不想到招安呢?”
福州知府柳文廣驚訝地問道“衛先生,你說什麽?招安?這個嘛,本大人不是沒有想到,但是,衛先生你想啊,像這種膽大妄為的匪徒,他們能夠答應歸順朝政嗎?再說,這夥盜匪,在福州地麵上神出鬼沒,為所欲為,作惡多端,本大人已經寫好了奏章,遞了上去,讓萬歲爺下旨派遣軍隊幫忙圍剿,你說,不日朝廷大軍一到,豈能夠放過他們這夥盜匪嗎?”
衛英傑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瞞府台大人說,小的這一路走來,進入福州地界多日,沿途曾經聽到過民間中的一些傳言,當地的百姓,都是給這夥盜匪說好話,說他們劫富濟貧,懲罰土豪劣紳,做下了許多叫他們拍手稱快、大快人心的好事情。”
聽到了衛英傑竟然當麵毫不忌諱地說出來了這樣的話語,柳文廣知府的心裏,就想要發火罵人,“好你個衛英傑,想你一個外地來的商人,口無遮攔,怎麽能夠在我堂堂的福州知府麵前,公開稱讚這夥打家劫舍的盜賊呢?是嫌自己的命長嗎?”
正想要喊人將其拿下,治他一個縱容包庇盜匪的罪名,可是,回頭又想了想,知府柳文廣還是給忍住了,“算了,眼下正是用人之時,暫且饒恕了他這一回,招安也罷,剿滅也好,反正隻要能夠盡快地平定了歧盤山中的這夥盜匪,就是本大人當前麵臨的頭等大事了。”
狡猾的柳文廣,瞬息萬變,放下來了他福州知府的官架子,開始認真地與這個應征而來的衛英傑,商量討論起來招安這夥盜匪歸順朝廷效力的事情。
衛英傑說道“府台大人,你給草民交個底,招順之後,你會不會對他們背後下毒手。”
狐狸一般的柳文廣,撚著胡須,嘿嘿一笑,說道“衛先生,你說呢?”
衛英傑正色地告之福州知府柳文廣說道“人前一句話,馬後幾鞭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府台大人,你需要先寫下一紙保證書,草民才會去幫忙做這件事,否則,草民就此告辭,老大人另外去招賢能去吧!”說完,作勢欲要走。
“這……,衛先生且慢,本大人答應你就是了!”衛英傑以走相威脅,知府柳文廣急於求成,迫不得已,迫於無奈,隻好違心地親筆,給衛英傑寫了一個“保證書”,簽名蓋上印章。
衛英傑接過來這份保證書,揣在了懷裏,這才告訴知府柳文廣說道“府台大人,明天清早,我要獨自一人,去歧盤上那夥盜匪住的山寨中,先探聽一下他們的口氣,然後咱們再見機行事。”
“好吧!衛先生,府衙後院,有套客房,本大人已經讓人給打掃平淨了,咱們先去吃飯,吃過晚飯後,衛先生好好地休息一晚上,養好了精神,明早上山!”
“謝謝府台大人款待!”
…………
次日一早,福州知府柳文廣,親自過來,送衛英傑出行。
單人匹馬去山寨,本來就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福州知府柳文廣要衛英傑多帶上幾個衙役一同去,也好有個照應,可是,衛英傑卻說“府台大人,這又不是去打仗,多一個人,反而使對方生疑,我一個人前往,倒是更安全一些。”
“那好吧,但願衛先生此去,能夠馬到成功!”
“借府台大人的吉言,草民去了!”
“去吧!”
…………
讓福州知府柳文廣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招安的事情,進展得特別順利。
第二天一早,衛英傑生龍活虎、安安全全地下來了歧盤山。
歡天喜地的衛英傑,回來福州府衙中,給知府柳文廣帶來了一個特大的好消息。
衛英傑眉飛色舞地說,經過他一夜的舌戰,終於說服了那個女首領,願意帶著她的土匪隊伍歸順朝廷效力,不過,她有個條件,必須要知府柳文廣大人,親自去歧盤的山口處迎接她。
柳文廣知府一聽到這夥匪徒“願意歸順朝廷效力”八個字,不由得心中大喜,後來聽到衛英傑說出來要他親自去歧盤山口迎接女匪首,心裏卻是有些不大情願。
衛英傑勸說道“府台大人,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去山口迎接,並不低下啊,人家畢竟也是一寨之王嘛,如果知府大人顧忌麵子,不肯前往迎接,歸順之事,也就黃了,而且由此產生的嚴重後果,讓人難以預料,府台大人,你說呢?”
話己至此,福州知府柳文廣權衡利弊,勉強點頭答應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歸順的日期,給定在了第二天的上午九時,到時候,將由福州府的柳文廣知府,親自前往歧盤山口,迎接女匪首歸順並為其擺酒接風,以釋前嫌。
第二天上午八時五十八分,衛英傑陪著柳文廣知府騎著馬,一起來到了歧盤山的山口外麵,耐心的等待著。
挺準時,九時整,隻見一支二十六個人的隊伍,由山道上麵走了下來,為首的,正是一個颯爽英姿的“女人”。
福州知府柳文廣一見,不由地呆住了,幾乎口水都要流了出來,可以說,他為官多年,見過和玩過的女人許多,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像眼前這樣美麗動人、漂亮高雅的“女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他心頭齷齪的計劃,更加地堅定了。
街上的許多老百姓,早就聞聽過這個“女匪首”的容貌美豔,於是,就都擠著來瞧熱鬧,想要一睹這個傳言中神出鬼沒的“女匪首”的真麵目,他們前呼後擁,把福州府整個一條大街,給圍得水泄不通。
到達了衙門,眾人下來馬,知廣付柳文廣,早就讓人給準備好了五桌上等的酒菜在等待著。
知府柳文廣,把“女匪首”手下的二十五個人,全部都是安排在了前院的四張餐桌上就座,而把“女匪首”獨自一個人,給安排在了後院雅間,由他親自來相陪。
本來,知府柳文廣,把促成這樁招安好事的有功之臣衛英傑,也是安排在了前院,可是,這個衛英傑說什麽,也要跟著“女匪首”,說他要親自跟這個“女人”喝兩杯。知府柳文廣哭笑不得,隻好讓他坐在了“女匪首”的右邊。
酒宴開始,猜拳行令,熱鬧非凡。可是,不一會兒,前院的熱鬧,卻是突然間,一下子就給冷靜下來。
“女匪首”看著知府皮笑肉不笑的福州知府柳文廣,問道“柳大人,外麵突然間靜止,這,是怎麽回事啊?”
知府柳文廣心裏有鬼,他裝模作樣地派出去身邊伺候著的一個衙役,過去前院看過,回來報告說“稟報大人,那些人不勝酒力,他們都已經給喝得爛醉如呢,倒地不起了。”
“這樣啊,”知府柳文廣輕鬆一笑,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咱們也來個不醉不休,怎麽樣?來,我們也喝他一個痛快。”
這時,衛英傑舉起來酒杯,對著知府柳文廣說道“來,府台大人,草民和你幹一杯!”話未說完,人卻“撲”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知府柳文廣哈哈大笑了起來“醉了,又醉倒了一個。”
這個時候,知府柳文廣原形畢露,他色迷迷地望著漂亮的“女匪首”,大膽地靠近“她”的身邊,恬不知恥的說出來,要與“她”幹個交杯酒。
“女匪首”根本就不買他的賬,正色地說道“柳大人,你可是一個朝廷的命官,堂堂的五品知府,調戲民女,可是要罪加一等啊,難道你就不怕嗎?”
道貌岸然的知府柳文廣,早就忍耐不住酒後亂性的了,他索性撕下了自己的偽裝,過去抱住“女匪首”,就要強行亂吻,正要得逞之時,忽然,覺得腳下被人一掃,他一下子,就給跌坐在了地上。
“是哪個這麽大膽?敗壞了本府的興致!”柳文廣勃然大怒。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明明已經醉倒在地的衛英傑,忽然之間,從地上站了起來,怒目圓睜著吼道“好你個柳文廣,狗官,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你可知道‘她’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她’其實就是故意男扮女裝的本朝鐵麵無私的新任監察禦史――衛華榮衛大人。”
柳文廣被衛英傑給罵懵了,“什麽?‘她’是監察禦史衛大人男扮女裝?這到底為什麽啊?”
“為什麽?為了你啊!”
幾乎與此同時,前院已紀醉倒的二十五個人,一起闖進後院來,知府柳文廣頓時間給嚇得麵無血色,疑惑地問“你們……,怎麽都醒了呢?”
衛英傑鄙視地看著柳文廣,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這個狗官,在我們的酒裏麵,下了蒙汗藥嗎?我們早就防著哩。你當我們是什麽人?說出來嚇死你,再告訴你一遍,這位,就是新任的朝廷監察禦史衛華榮衛大人,而我嘛,是新任的華國皇宮禦林軍統領衛國康,至於他們二十五個人嗎,是陪同衛大人微服私訪的監察禦史大人的隨行門官員。”
聞聽此言,猶如平地風雷,五雷轟頂,“什麽?你們是……”,狗官柳文廣頃刻間酒被嚇醒,趕快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叩頭求饒。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錯,眼前這個魅力四射的“女匪首”,真的就是監察禦史衛華榮的一個假扮,他們一行二十六個人,奉旨考察地方官員的政績,進入福州地麵後,親眼目睹了地方上的土豪劣紳們橫行霸道,盤剝魚肉百姓,更是遇到了一個惡霸少爺陸虎,目無法紀,光天化日之下,指使他的家奴行凶打人,擄掠強搶一民女,朗朗乾坤,豈容這等違法亂紀的事情發生,衛華榮讓隨同的手下出手,把這個惡霸少爺陸虎及其他的狗腿子全部拿下了。
秘密審訊後,得知了一個驚天的秘密,這個惡霸少爺陸虎,隻所以敢欺男霸女,這樣的囂張,原來是他的父親陸一鳴早就通過巨額的行賄,搭上了知府柳文廣這條線,受知府柳文廣衙門的特級庇護,陸虎犯了事,隻要不是鬧出了人命,屁事情沒有。
進一步微服私訪,衛華榮一行人,簡直要氣炸了肺,福州知府柳文廣,貪得無厭,整個福州府地界上的大戶人家、土豪劣紳,全部受他知府衙門的庇護,他所管轄區內下麵的大小官吏,集體貪髒枉法,勾結當地的土豪劣紳們,巧立名堂,設立名目繁多的苛捐雜稅,盤剝魚肉窮苦的百姓,使福州地界上生活的當地老百姓苦不堪言,雪上加霜,老百姓受欺壓,他(她)們有冤無處伸,有怨無處訴,許多貧苦人家的老百姓,都是被這些貪官汙吏、土豪劣紳勾結一起,蛇鼠一窩,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背井離鄉,漂泊在外,顛沛流離,流離失所,無居可住,食不果腹。
於是,衛華榮采取了果斷的措施,展開了一個甕中捉鱉的大行動,飛鴿傳書丞相何紀堂代為奏請,得到了皇上仝慶(分身)的允許,然後與衛國康二人聯手,一明一暗,上演了這出精彩的瞞天過海、請君入甕的雙簧戲碼,引蛇出洞,一網打盡。
衛國榮奉旨來到了福州地界,秘密與衛華榮取得了聯係,二人見麵後,假借柳文廣招賢榜求賢若渴的機會,定下來了一個妙計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調虎離山,強勢控局。
衛國康在柳文廣的府邸過了一夜,
先是窺透了這個狗官色膽包天,被他秘密強搶他府中扣押在地下室發泄的未成年小女孩多達三十五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又找到了這個狗官收受地方上土豪劣紳們巨額賄賂贓物的地方,無意中,聽到了狗官柳文廣吩咐他手下爪牙,在給衛華榮二十六個人慶賀酒裏放上高濃度的蒙汗藥……
將計就計,衛國康假借上山和“女匪首”談判招安的機會,與衛華榮商議好了對策,回來知府衙門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地通知了一百名隱藏在暗處的禦林軍士兵,把混有的酒全部倒掉,換上了白水,第二天上午,再借柳文廣迎接“女匪首”帶著眾多衙役離開之際,迅速查抄了貪官柳文廣的府邸……
一切進展的都是非常的順利。
等到福州知府柳文廣把衛華榮二十六個人帶進知府衙門後,衛國康微不可察地給大家使了一個眼色,讓眾人故意猜拳行令,然後假裝醉倒,看看還被蒙在鼓裏的狗貪官柳文廣下一步如何表演?狗貪官柳文廣原本的打算,就是假招安,真捉拿,他怎麽能夠放過這夥讓他幾乎丟掉“斂財樹”們信任的“盜賊”呢?
狗急跳牆的柳文廣,早就在知府衙門的外院,布置好多地方上土豪劣紳們帶隊的伏兵,這些自投羅網的愚蠢家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裏麵發生的一切,一看見衛華榮等人走了出來,立馬衝出上前來抓捕“她”。哪裏會料到,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他們的身後,忽然之間,一隊全部武裝的朝廷禦林軍士兵殺了過來,刹那間,打殺一片,不到一刻鍾,那些由土豪劣紳們組成的伏兵,不堪一擊,迅速的被製服了。
衛國康問衛華榮應該怎樣處置這些人?衛華榮說道“全部暫時收監,關押起來,擇日公開審判。”
“禦林軍士兵聽令,將這幫罪犯,關押收監,嚴加看管!”
“是!”
隔日上午,福州知府公堂上。
衛華榮亮出來了仝慶(分身)禦賜的尚方寶劍,脫掉了女裝,換上了監察禦史的官服,威風凜凜的升堂,罷免了柳文廣的知府官職,把從這個貪官府邸查抄出來的巨額索賄和搜刮民脂民膏所得的贓物予以示眾,把解救出來被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狗官扣押地下室準備摧殘蹂躪的三十五個未成年的傳上大堂問話,公開審判柳文廣,鐵證如山,狗官柳文廣無法抵賴,認罪服法,為了平息民憤,安撫民心,衛華榮手持尚方寶劍,當堂宣判驗明正身,押赴鬧市,開刀問斬!
狗官柳文廣死了,大街小巷,人山人海,窮苦百姓喜相而泣,高呼“衛青天男扮女裝,引蛇出洞,調虎離山,重拳出擊,大快人心啊!”
接著審判長期以來欺壓百姓的其他貪官汙吏和土豪劣紳,一時間,福州地界鬧得沸沸揚揚。
有冤的百姓告狀的隊伍排滿了整整一條街,樁樁件件,驚世駭俗,令人發指,膽戰心驚,
一幫禍害當地百姓的貪官汙吏和土豪劣紳,先後審結完畢,無一例外,全部被押上了斷頭台,家產被抄,還於民眾。
萬人空巷,叩謝兩個“衛青天”。
朝廷接到了衛華榮的奏章,迅速安排來了福州地界的大小官員,福州百姓安居樂業,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衛華榮和衛國康兩個人,接到了仝慶(分身)的聖旨後,帶領著眾人,悄悄地離開了福州地界,秘密微服私訪其他地方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