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死馬當活馬醫
如今的她,對於這個男人,已經沒有絲毫的愛意了。
至於電話另一頭的司徒千亦的,當他聽到白可的聲音之後,心中亦是別樣的滋味,但是,他自然是不能夠就這樣放棄對方,畢竟,現在的白可,可是W市米勒公司的董事長,要知道,如果自己跟白可複合的話,那麽,自己可是比現在擁有禹家財產的身價還要高。
既然這樣的話,他又為什麽單單隻要一個禹家財產呢?
想到這裏,司徒千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和厭惡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聽,但是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答案,我也會讓你知道,我是真的很愛你的。”
司徒千亦說完這句話之後,白可那邊便直接將電話給掛了,至於她接著這個電話,也不過是想看看司徒千亦能夠怎麽說曾經對自己幹過的那些事情,自然,當她羞辱完了司徒千亦,也就沒有什麽好繼續說下去的話題了,反正,在白可的心中,司徒千亦這個男人,已經是黑名單了。
隻不過,在司徒千亦的心中,白可卻比以前更加的重要,畢竟,曾經的白可隻不過是幫他還清了賭場虧空的債務,但是現在,司徒千亦需要的,可是白可這個米勒董事長的身份。
要知道,這可不是誰都能夠當上的職位。
想到這裏,司徒千亦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同時也在捋順自己的脾氣,畢竟,聽到白可說的那些話,他的心中自然是十分懊惱的。
可是,此刻的司徒千亦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現在的白可已經是米勒公司的董事長了呢?
想到這裏,司徒千亦下意識地點燃了一根煙,而另外一邊,柳雨彤也從浴室出來了。
“千亦表哥,你怎麽了?”
看到司徒千亦在抽煙,而且,眉頭還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便感覺到,對方此刻一定是很不高興的。
然而,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就算司徒千亦真的將自己心中不高興的事情告訴了她,她一樣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解決司徒千亦心中的煩惱。
當然,司徒千亦也不會真的將自己心中的秘密告訴對方,畢竟,對於他來說,柳雨彤隻不過是一個活不久的棋子而已,等到她能夠利用的價值沒有了之後,司徒千亦也不會留著這個女人了。
要知道,他可不會將一個閑人養在自己的身邊。
“龍哲瀚找你了嗎?”
司徒千亦並沒有回答柳雨彤之前的疑問,而是直接詢問對方關於龍哲瀚的事情。
“還沒有啊,我現在每天都在看手機,就在等他給我信息或者電話,就盼望著他能夠搭理我,但是,誰知道,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可是,龍哲瀚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柳雨彤說著,話語中的失落十分的明顯。
至於司徒千亦,聽到柳雨彤的話後,心中也十分的疑惑,畢竟,讓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樣沉得住氣,但是,關於這件事情,他也不能夠著急,隻能夠等到龍哲瀚自己來找柳雨彤,否則的話,如果讓柳雨彤去找龍哲瀚,肯定會讓對方感覺到奇怪的。
想到這裏,司徒千亦微微揉了揉眉心,心中亦是十分的煩惱。
如果自己能夠從一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個戴著王冠的人,那麽,他這一輩子,也就不會有這麽多煩心的事情了。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個的現實,它在每個人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設定好每個人的起點是什麽了,隻不過,這個世界設定好的,也不過就是那個起點而已,更多的,還是要依靠人們自己背後的努力。
說白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那麽的完美,就像是每個人一樣,也一樣不完美,要想活得更好,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就隻有自己。
隻是,對於這麽簡單的道理,也不是每個人都明白的,甚至,即便是很多人明白這個道理,也不一定能夠很好地將它用到自己的生活中去。
畢竟,紙上談兵的事情,誰不會幹呢?
而這個時候,瞿萌那邊已經找到了被一個廢棄的小屋。但是看上去似乎並沒有周彩花口中的那麽多年,甚至,也不過是近幾年才沒有人住而後被荒廢的樣子。
見到這個樣子,瞿萌的心中微微有點疑惑,畢竟,別的房子已經完全不能夠住人了,但是這邊還是很好的樣子。
然而,此刻的馮瀾看上去並不是很好,畢竟,他的身上可是有一個槍孔的人。
“你還好嗎?”
瞿萌將馮瀾放在草堆做成的床上,臉上更是滿滿的關切。
“沒關係,隻要你按照我說的那樣做,就很快沒事了。”
馮瀾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雖然說子彈隻是打中了肩膀,並沒有打中心髒,但是,受傷就是受傷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聽到馮瀾的話後,瞿萌便不假思索,將自己的手掌用刀子劃破,然後,再將自己路上摘得草藥吐滿鮮血,直接生著放進嘴裏,嚼碎了之後,吐出來,再沾染上鮮血之後,塗抹在馮瀾的傷口處。
“嘶······”
當草藥塗抹到傷口的地方,馮瀾頓時感覺到一股灼燒般的熾熱感,但是,雖然這樣的灼燒感十分的強烈,可是,比起剛開始的時候,那種疼痛感卻要好了很多。
“沒事吧?好點了沒有?”
聽到馮瀾倒吸了一口冷氣,瞿萌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畢竟,對方這樣的治療方法實在是太不科學了,現在又不是演電視劇,怎麽可能塗抹一下藥就能夠沒有事情了呢?
但是,礙於馮瀾的堅定,瞿萌也不好反駁什麽,畢竟,如果這個時候不聽馮瀾的話,也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自然,要死因為自己的拖延,間接地將馮瀾給害死了,那麽,她豈不是成了殺害自己救命恩人的殺手了?
想到這裏,瞿萌也就隻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好很多了,隻要我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但是,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辦法出去了,所以,你去小屋前麵的小溪打點水來,把屋子清理一下,我可不想住在一個豬圈裏麵。”
馮瀾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微微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