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一個故事可以嗎?(上)
聽到馮瀾的話,瞿萌突然覺得對方跟自己是一樣的人。
“看到你,我才知道什麽叫做同命相連。”
瞿萌衝著馮瀾笑了一下,眉眼彎彎,說不出來很高興,也看不到悲傷。
“既然這樣的話,我送你回家吧,坐在地上聊天總歸是不太好的,而且晚上的天氣也比較涼,到時候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見到瞿萌露出笑容,馮瀾便將這個喝醉的女人給扶起來了。
“我不想回家······”
“這麽晚也沒有店開門,那去我家好不好?”
馮瀾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這麽說,說完之後,他便有點後悔了,畢竟,誰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會不會覺得他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要是那樣的話,他可就真的是有苦說不清了。
“好。”
瞿萌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個時候的她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就連躺著的時候,都覺得世界在轉一樣。
此刻,她的酒勁,才真的是上來了。
“那個,你別晃,你晃的我有點暈。”
瞿萌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馮瀾,認真地說道,模樣嚴肅的讓馮瀾都差點相信了對方的話。
要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在動。
“我說你是喝醉了,我可沒有在晃!”
聽到瞿萌的話後,馮瀾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簡直拿這個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就是在晃!我都看著你晃了你還撒謊!”
“行行行,我是在晃,我現在背你回家吧,我家就在這條街的盡頭,離酒吧也很近。”
馮瀾說完之後,二話不說,便將瞿萌背在自己的背上,根本就沒有等對方同不同意。
至於這個時候的瞿萌,被馮瀾背上之後,眼眸閃過一絲的精光,但是,這也隻是一瞬而已,很快,她便靠在馮瀾的肩上,儼然一個醉漢的模樣。
“以後一個女孩子,就算是再難過,也不要一個人出來喝酒了,你看看,如果今天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那三個男人給非禮了。”
馮瀾背著瞿萌,嘴上還不停歇地嘮叨著對方。
“你讓我變強,我不就不會被別人欺負了?”
瞿萌反問對方,呼出的氣體,正好對著馮瀾的耳朵。
感受著這一切,馮瀾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聲不吭地往家裏走去。
很快,他便將瞿萌背回家了。
當瞿萌進了馮瀾的家之後,是那種很普通的兩室一廳,並沒有多奢侈豪華。
然而,正是這樣的一個家,讓瞿萌有種溫馨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
本來,馮瀾並沒有想那麽多,可是,當瞿萌告訴他,讓他幫著自己變強的時候,馮瀾便開始警惕起來,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然而,也是這個身份,讓他不得不變得謹慎,畢竟,可是不少的人,都惦記著這個身份。
想到這裏,馮瀾自然是對著眼前這個,想著讓自己幫她變強的女人有著濃鬱的警惕性了。
“當初,我和龍哲瀚剛認識的時候,他對我也說了這句話,他以為我是黑虎派的人,以為我是來害他的,然後禁錮我,可是那個時候的我,隻不過是一個為了生活而努力賺錢的普通人。”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的話,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認識他,也不會有後麵的那麽多的經曆······或許,我媽也不會因為他們之間的槍戰而死。”
瞿萌衝著馮瀾露出一個淒涼的笑容,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並不簡單,當她在酒吧混亂的燈光下,看到對方的手時,她就知道,眼前這個,是一個經常拿槍的男人。
聽到瞿萌的話後,馮瀾頓時無言以對,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也弄不明白對方到時是什麽意思。
“我想學你的本事,就衝你剛才出手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肯定是有本事的,而且,你手指的老繭,不僅說了你是一個玩刀的,還是一個玩槍的,不過,對於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麽,我沒有興趣知道,我隻是希望你可以把本事交給我,我想變強,幫我媽媽報仇!”
瞿萌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馮瀾,即便此刻的她已經醉的不行了,可是,她還是很努力地讓自己的意識變得清醒,這樣的話,她就能夠親耳聽到對方給予的答案了。
“你就憑這麽一句話,就像讓我相信你,然後叫你學本事嗎?我憑什麽相信你?何況,就算我現在答應你了,說要教你,可是,我暗中搞鬼,你又怎麽會知道呢?”
馮瀾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對於一個聰明的女人,他並沒有什麽反感。
“不管你會不會騙我,我都要去試一試,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任何的相遇都是一次特殊的遇見,就像是我剛進這個酒吧的時候,最初的初衷確實是為了喝酒,所以我一口氣喝了那麽多。”
“你的出現,也是我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得意外,可是,既然我看到你了,你在我的生命中出現了,我就不會輕易讓你離開我,我想要跟著你學本事,就算你今天不答應我,今後,我也會天天來找你,無論你去哪裏,我都要跟著你,直到你答應我,同意教我本事。”
聽到瞿萌的話後,馮瀾莫名覺得有點好笑,在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至少,能夠看出他不是一般的人,可是,這個時候,他又覺得這個女人倔強起來就像一頭傻驢一樣,腦子根本就不會轉彎的。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就像是剛才喝酒一樣,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
“那麽,一個故事夠嗎?”
瞿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對方。
“說吧。”
馮瀾將茶幾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出來,順便往瞿萌的麵前推了一杯。
見狀,瞿萌微微一笑,眉眼彎彎,十分好看。
“你生活在Y市,對禹家肯定也不陌生,事實上,我是禹家流浪在外的孩子。”
“在柳夢柏剛生出一對雙胞胎的時候,就已經麵臨了一個現實,那就是隻能留一個,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規定,所以,我就是那個被拋棄的。”
瞿萌說道這裏的時候,眼簾不由自主地往下垂了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