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賺大發了
“出來了!哈哈!”
一陣眩暈後,周遭環境轉換,又成了那間擺滿畫作的茅草屋。
方喜樂環顧四周,看到了蔣有為,黃老二,何老三以及,蕭令!
沒想到他竟然親自來了。
蕭令穿著一身白衣斜靠在椅背上,擺弄著手中的長笛,嘴角含笑吐出三個字“真磨蹭!”
蔣有為站在蕭令身後一臉仰慕加感動,解釋說“我們已經失蹤九天了,蕭大人一接到消息就趕來,本想毀掉鬼畫,但是又怕會傷害到畫中的我們,所以一直守在斷崖村,等我們出來。”
“你叫方喜悅?”
方喜樂滿臉黑線,敢情這位到現在都沒記住她的名字。
“回大人,是方喜樂,”蔣有為糾正道,隨後羨慕地看著方喜樂“方大人真是好福氣,蕭大人居然記住了你名字中的兩個字!”
方喜樂(¬??¬)?
符三省小聲說“蕭大人眼界很高,向來不記別人的名字,除非是能入他眼的人,而蕭大人眼力一向很好,但凡能入他眼的,後來都成就不菲。”
方喜樂了然,蕭家是真正的名門望族,百姓口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王朝興百年,李蕭傳萬古。
蕭家曆史比秦國悠久得多,族中牛掰的人物層出不窮,連剛上學堂的小孩都能說出來幾個。
所以作為蕭家人,蕭令心高氣傲也可以理解,雖然這樣難免會得罪人,但哪有人敢說蕭家的不是?
蕭令咳了一聲“小三子,我能聽到你說話。”
符三省聳聳肩,作為符總督的兒子他和蕭令也算老相識,並不害怕“看吧,他一直叫我小三子,就是因為他記不住我名字。”
蕭令沒理他,而是轉向方喜樂“方喜樂是吧?把畫中的經曆和我們說說!”
蕭令有些好奇,居然還有改變人記憶的鬼物。
他以前也抓過鬼物,但完全是憑借強大的實力一路碾壓過去,對鬼物並不了解。在他印象中,鬼物就是由一團陰氣組成,一碰就散的脆弱東西。
方喜樂把畫中世界發現的事情講了一遍,她記得不多,但大多數事情都能猜出來。
眾人聽後不免唏噓。
“這幅畫,你覺得應該怎麽處理?”蕭令問道。
“這幅畫十分危險,應該及時把它毀掉,不過我不知道裏麵的三人如何,所以,如果大人允許,我想把畫帶回玄陰司鎮壓,以後說不定有機會救出三人的魂魄。”
方喜樂這麽說是有原因的,畫中世界和現實世界是兩個世界,力量和精神力都滲透不進去,但夢境卻可以到達任何地方。
如果以後她實力增強,在夢中去往畫中世界不是不可能。
蕭令大手一揮“既然是你解決的事件,收獲自然也歸你。”
方喜樂抱拳稱謝,小心翼翼地卷起畫作,隻要不打開,這幅畫還是很安全的。
蕭令起身,彈彈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既然小三子已經找到了,我就帶他回去了,你記得回去找符總督複命,隨便討要些救他兒子的好處。”
“”
說得這麽直白好嗎?
但看其他人都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方喜樂隻好點頭稱是。
蕭令帶著人走了,留下方喜樂和蔣有為等人收拾殘局。
村人有蔣有為安排,不用她操心。
方喜樂信步走到河邊,細細感受,果然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陰氣從河底冒出,之前沙中有黃金還能隔絕陰氣,如今金沙被淘走,陰氣便沒了阻礙。
清理開沙子,果然看到河床下埋在泥土中的東西,是一堆散發這微弱靈氣的石頭,組成奇怪的圖案,這些石頭上麵長滿了青苔,頂端被磨得圓潤光滑,滿是時間的痕跡。
想必這就是陳村長家世代守護的陣圖。
方喜樂看不懂陣法,但從陣法上微弱的靈氣可以判斷出,這個陣法威力不強,能被這個陣法困住的鬼物應該也不強,她完全能對付。
方喜樂試探著拔下一塊石頭,頓時大股大股的陰氣從河床底下冒出,河水更涼了,水中的小動物感覺到不妙,驚慌失措地趕緊遊走。
陰氣逐漸組成龐大腫脹的鬼影,蒼白的麵孔在鬼影中時隱時現,令人作嘔的腐臭味接連不斷地傳來。
一個溺鬼。
溺鬼看到方喜樂,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方喜樂猜的),猛地撲過來。
下一刻強大的真氣像炮彈一樣從他身體中穿過。
“轟!”
真氣轟然炸裂,剛出來不過幾秒的溺鬼在爆炸聲中魂飛魄散。
方喜樂走回村子,看到村裏人在蔣有為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回歸正常生活,看到蹲在家門口的俞夕,滿麵笑容地孩子們畫畫像,看到陳村長的後人在祠堂裏豎起了他的長生牌位。
村裏隻餘下空蕩蕩的耕地,但明年開春,這片荒蕪的土地又會重新長滿新芽,就像此間的百姓,雖然脆弱,卻生生不息。
——鬼畫完
平崖郡總督府
這次,符光惠方臉上滿是笑容,硬生生把一張標準的撲克臉咧成了冬瓜。
“這次真是辛苦方大人了!”
方喜樂起身恭敬地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那怎麽行,得好好感謝才行!”符光惠樂嗬嗬地說“方大人喜歡什麽,不妨說來聽聽。”
符光惠說得相當有誠意,讓方喜樂自己挑選,他的寶庫中有宗師級別的功法,有肉白骨的丹藥,有絕世好兵器。
不過這些都不如求他庇護來得有用,身為九郡總督,他權力相當大,哪怕在秦王麵前說話也很有分量。
符光惠端坐在高台上,等著方喜樂提要求。
方喜樂想了想,試探著說“那五千兩銀子?”
符光惠“”
第二天,方喜樂拿著符光惠私下贈與的五千兩銀票,開心地走在回西川郡的路上。
發了發了,這些銀子足夠玄陰司用一年的!
甚至可以買下好多不錯的百煉刀劍,還有丹藥。
方喜樂忍不住笑出聲,她真是賺大發了!
這時,一直掛在脖頸間沒有任何動靜的玉佩,逐漸變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