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得不到非想要
今天秦瀟必須要鬧騰個底朝天才能解氣。
“你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在做什麽?”秦瀟得理不饒人,她打電話給薄遇辰,他卻一直不接聽。
疑心重的她心知不妙,直接爬到辦公樓來找男朋友。
竟然真被她抓包,薄遇辰竟然和池晚晚在一起聊得如此開心。
一想到便生氣,秦瀟不依不饒抬手耍小女生脾氣要撕扯池晚晚的衣服。
“秦瀟,你在做什麽!你冷靜一下行不行!”
薄遇辰扼住秦瀟的手腕阻止她發作,秦瀟抵不過他的力道,傷心的盯著薄遇辰,眼裏布滿失落和憤怒。
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並沒有這種感覺。
之前和薄遇辰約會,最初的打算隻是為了錢。
未料。
現在自己的心陷入了一個漩渦中無法自拔,這不是她一貫勾搭男人的風格。
“我這是怎麽了,真的對他動了麽。”
“秦瀟,你誤會了,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池晚晚有些愧疚,兩人因她吵架。
秦瀟絕對不會相信她的話,失落的眼神半天恢複不過來。
什麽也沒說,傷心欲絕的甩開遇辰的手臂氣憤的轉身離去,池晚晚想要追出去,卻被薄遇辰一把攔住。
“晚晚,算了,她就是這個脾氣過後就會好的。”
她停下腳步,回眸望著薄遇辰麵露尷尬。
傍晚。
池晚晚在電腦前發呆,今天發生的事情令她心煩意亂,電話震動,她打了一個冷戰。
拿起桌麵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薄席幕?
“喂?”
語氣中帶著無精打采心情有些抑鬱,薄席幕感覺奇怪,“下班了沒有,我在你們公司樓下,一起回去。”
有些奇怪,出門的時候明明心情不錯,電話裏的晚晚的聲音卻不開心。
池晚晚無心繼續工作拎包下樓,席幕的車子停靠在辦公樓下。
她上了豪車,倚靠在座椅上長歎口氣。
“怎麽了?”
薄席幕好奇發問。
“哦,沒什麽。”池晚晚敷衍,目光投向車窗外,她不能夠和薄席幕交流關於薄遇辰與之的對話。
薄席幕啟動車子,車子疾馳而走。
“我請你吃大餐,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我讓你換換心情怎麽樣?”
池晚晚被他逗笑扭頭瞄他一眼,淡淡道:“我們這算是還沒有結婚好麽?”
“隻是婚禮沒舉行而已,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高檔餐廳。
池晚晚無胃口沒吃什麽,席幕無奈開車回別墅。
她疲累在沙發上昏睡過去,薄席幕從樓上下來發現她睡在客廳很心疼。
“晚晚,回房去睡吧。”他在她耳邊輕聲呼喚著。
池晚晚緊閉著雙眼絲毫未聽見他的呼喚,席幕坐在她身旁,俯身將麵頰貼近她的臉,眼眸中泛濫絲絲的溫存。
半天無回應,席幕打算將她抱到樓上臥房去睡。
他怕她會著涼,剛抱起她,她一個激靈驚醒過來。
“你幹嘛!”
一聲驚呼著實嚇了薄席幕一大跳,他差點將她拋扔在地上。
“抱你回房去睡啊,你不要叫好麽,嚇死我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嘴角輕抿露出一絲玩味的弧度,薄席幕沒有聽她的指揮徑直往樓上走。
“再動我可要懲罰你。”
秦瀟得知晚晚和席幕訂婚的事情,心有餘悸,並不是因為她對薄席幕的餘情未了,莫名擔心薄遇辰會回心轉意。
事實如此。
遇辰最近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說明了這一切,秦瀟在嫉妒心的驅使下親自到薄氏集團探查,結果卻發現池晚晚和遇辰很親密。
心中的忐忑和擔憂更濃重。
池晚晚說愛著薄席幕,為什麽又要跟她搶薄遇辰?
“真是可惡,偏要跟我搶,池晚晚,你是不想要我稱心如意是吧?”秦瀟歇斯底裏。
她掏出手機打給薄遇辰,昨夜睡不著打了一夜的電話,遇辰都未理會。
秦瀟氣得發瘋嘀聲過後,終於有了回音。
“喂?”
“喂?你在忙麽?有時間出去喝杯咖啡吧?”憤怒立馬轉換為撒嬌的聲音,聽得薄遇辰頭皮發麻。
薄遇辰早已習慣了發嗲聲音,他淡淡道,“現在很忙,改天吧。”
他是在找借口不願意見她。
秦瀟一聽,心中不爽。
她卻保持著溫婉的態度。
“忙什麽嘛,每次給你打電話都說有事,你是故意不想要見我是不是。”
顧及不到其他,秦瀟對他發作,“不是,沒什麽事掛了吧。”
男人的話不多,每次秦瀟打電話沒有一句正題,薄遇辰處於失落的狀態。
無心應付秦瀟的糾纏不清。
他隻想要靜一靜再作打算,秦瀟不肯罷休,發嗲的聲音愈濃。
“喂,打了這麽多的電話才說幾句,就要掛?”
某些時候頂不住這丫頭死纏爛打,無奈他哄著,“我知道,等我忙完我回給你,這樣總行了。”
這還差不多。
薄遇辰哄著的話語令她舒心些許,昨天撞見他和晚晚在一起很是親密。
想起來心裏有一絲不是滋味。
“遇辰,你不要和晚晚過於親密,她和席幕馬上就要結婚了,她故意要勾引你,你可要小心點。”
什麽?
晚晚和薄席幕要結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秦瀟這麽說,是女人的嫉妒心所致,遇辰十分了解秦瀟的脾氣,這番話對他來說無任何的作用。
“再聯係吧。”
薄遇辰的冷漠態度,直接刺激了秦瀟傲嬌的個性。
以前都是男人在她的屁股後麵追逐,沒想到她有這麽一天糾纏這個男人。
唯獨薄遇辰對她不冷不熱讓她摸不到頭腦。
到底怎麽回事?
她勾引他都得不到他的心嗎,秦瀟都覺得自己是病了,其他的男人不搭理偏要掛在薄遇辰這個男人的樹上。
“你不理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二話沒說,秦瀟心裏有火,自主決定去找薄遇辰說個明白。
遇辰沒機會阻止,電話已經掛掉。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她去了,實際上他並未到公司。
在別墅裏休息。
晚晚要和席幕結婚,他對她表白卻得到冷人失落的回答,遇辰心事重重在臥房裏喝著悶酒。
他是一個極為理智的男人,卻感覺最近自己很奇怪染上了這種習慣。
秦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認為薄遇辰一定在忽悠自己。
“喂?您好。”
“裏是薄氏傳媒,請問有什麽需要?”
“請問遇辰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