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爭未婚夫的戰爭還在繼續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席幕!”清脆的聲音傳入,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池晚晚和席幕對視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誰突然闖進來打破了兩人的親密行為。
回眸望過去,兩人將身體挪正有點尷尬,氣氛有點奇怪。
秦瀟?
女人手裏拿著什麽東西一定是特地給薄席幕帶過來的,兩女人對視一眼,眼神裏充斥不屑。
晚晚想起身離開,“我先去工作。”
明知道兩人有話要說,秦瀟厚臉皮走進辦公室將手裏的東西放置在桌子上。
席幕沒給秦瀟麵子猛然抓住晚晚的手腕示意她在這裏沒問題。
她愣了,繼續呆在這裏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什麽矛盾來。
秦瀟得理不饒人,前兩天她們撕破臉皮。
果然這女人一副傲慢的樣子口不擇言,“晚晚,你慌什麽?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
薄席幕淡定自若,他對晚晚的感情一目了然。
不用其他人指指點點,包括秦瀟在內。
他起身冰冷道:“秦瀟,你說什麽?”
“我沒說什麽。”秦瀟惺惺作態怕薄席幕發火。
“我告訴你,不要在我麵前再說這種話,我心裏隻有池晚晚,誰故意找她麻煩,我絕對不輕饒。”
薄席幕明確的警告秦瀟不要蹬鼻子上臉,他將她攬入懷裏十分親密,秦瀟沒麵子。
“我沒說過要和誰搶什麽,紫琳可是還在醫院裏躺著呢,外界會怎麽說。”哪壺不提提哪壺,心機女拿紫琳的事件來壓製池晚晚。
秦瀟得不到薄席幕,也不會讓池晚晚如意,她憑借嘴上的功夫攻擊,圖一時之快。
“秦瀟,你該祝福我們,不要在這裏挑撥離間。”池晚晚不避諱,在薄席幕麵前表態。
好久之前她和薄席幕和好,等婚期一到,誰都得閉嘴。
既然再次撞見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向表明強勢態度,經曆了紫琳這件事,她意識到不能像以前那樣。
秦瀟先是一愣心裏不爽。
她決心要將他搶走,結果經曆這麽多波折,席幕心裏隻有池晚晚一個。
她做錯過一些事情後悔過,至今還沒改變曾經的想法,“池晚晚,你們還有可能在一起麽?”
“怎麽不可能?”
池晚晚也不讓著她,兩天不見整個人的氣勢不一樣。
秦瀟驚訝,一夜之間換了一個人。
池晚晚之前不太會在這種事上跟她爭執不休,“這些年明明是我一直陪在席幕身邊,你憑什麽這麽說?”
秦瀟得理不饒人,她大言不慚異想太開。
池晚晚搶了她的男人,當初秦瀟做錯也經受多年懲罰,所有財產最終還沒得到。
是晚晚搶走原本屬於她的所有東西!薄席幕和晚晚站在那裏未說話,秦瀟生氣扭頭就走。
她沉默不語,抬手看一眼腕表。
“席幕,我先走了。”
她急匆匆奔出辦公室,薄席幕望著池晚晚的背影心事重重。
林曉在車裏等著,臉上泛起一絲焦急。
“你總算是回來了。”
上了車。
沒想到在半路上她頭暈目眩,林曉嚇得叫司機停車。
“晚晚,身體不舒服麽?我們去醫院!”
林曉衝司機擺手,將車子掉頭去醫院,不能為了違約金不顧及晚晚的身體。
池晚晚想要硬撐話噎在喉嚨卻說不出來,林曉安撫露出一絲擔憂,車子很快到了醫院。
她被推進急診室,經紀人隨即給薄席幕打一通電話。
在搶救室裏的時,人趕到。
“怎麽回事?”
剛才不是好好的,林曉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晚晚上車之後頭疼得不行,隻好送她來醫院,席幕坐立不安一直在走廊裏徘徊。
過了很久,晚晚被推出來送進病房,他焦急詢問醫生她的情況。
醫生說來得及時暫時沒生命危險,病人的精神狀態不穩定,需要觀察之後才能斷定是不是需要做手術。
薄席幕驚呆,林曉在一旁瞪大眼睛。
沒想到晚晚的情況如此嚴重,“謝謝。”
他直奔病房,在床邊守候,林曉出去買東西,醒來的時候頭部昏沉。
俊朗的外貌展現在眼前。
“席幕。”她說話的時候有些虛弱也不知怎麽的身體虛弱無力提不起精神。
“你醒了,醫生說了你需要休養,你的精神壓力太大。”
晚晚在乎的不是醫生的診斷。
她擔憂能不能快點好起來立即投入到工作當中去,“我必須工作。”
她硬撐支起身子要起來,席幕扶著她阻止她這麽做。
她的脾氣還是改不掉,他深沉的望著她不便拿過激的話刺激她。
薄席幕告知晚晚,紫琳的案子他們不會撤銷,高鬆教唆不讓那丫頭出院將責任推到她身上。
他希望她能夠明白他是一片苦心。
在沒調查清楚她需要堅持一段時間。
池晚晚不理解,這件事不是經紀人做的,為什麽要承認。
再說已經有證據表明是任苒苒所作的,“你不是也知道整件事情是苒苒做的麽?”
晚晚也不知為何突然情緒激動,歇斯底裏衝薄席幕發火,他不是這個意思。
“你誤會我的意思,沒足夠的證據表明是任苒苒所為,隻能等紫琳醒。”
薄席幕不願看到她這個樣子,等她醒了要什麽時候?
媒體壓力也會讓助理精神崩潰的。
這時候醫生及時趕到,薄席幕在床邊緊握著池晚晚的手,目光一直未離開過。
事情發展到現在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席幕,我現在可以拍戲。”晚晚硬撐,身體上是得到治療恢複得也很快。
身心上無法達到最初的狀態。
薄席幕很解她的倔強脾氣,他心情很複雜。
“雖然你身體休養好了,精神壓力還是太大,我帶你去個靜心的地方。”
這幾天江大姐的弟弟在薄席幕身邊做私人司機倒是愜意,好景不長又惹了麻煩。
他是一個心大的人之前惹許多人都是薄席幕幫他搞定的,經過這件事後還是有些疑慮在心,連睡覺都沒法睡好。
江老弟躺在那裏歇斯底裏,起身給薄總打電話。
“薄總,睡了嗎?”
這麽晚了打電話過來沒什麽好事,“你小子什麽事?”
這家夥搞什麽名堂,薄席幕心裏疑慮著。
莫非又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
“那個現在需要我回去工作嗎?”江老弟無厘頭說一句,他思前想後並沒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