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幾個演員在一起,今天隻有苒苒一個人,池晚晚又不打算試鏡不能進去看看苒苒的表現到底如何。
她焦急坐在那裏等待,時間過去。
“我得進去看看。”
她自言自語心裏不知為何忐忑不安,心髒直接跳動不停。
她隨後起身走到試鏡的房間的門口,將耳朵湊到門上,半天聽不見什麽動靜。
心裏的芥蒂少了幾分,可能是經紀公司為記者泄露什麽劇情提前爆料。
池晚晚重新回到座位,提起的心落下來。
她當然希望苒苒能成功。
砰的一聲,正想著,門突然被撞開著實嚇她一跳,她猛然回過頭去。
“苒苒?”
隻見她頭發淩亂,臉色憋得通紅,好好的上衣弄壞了,白皙的肩膀在眼前。
池晚晚還沒來得及過去問,苒苒一臉難看衝到她身旁抽泣。
怎麽了?
她急忙詢問,此時任苒苒根本無心思解釋太多又委屈又傷心。
看樣子是被人家欺負了。
“晚晚,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這時猥瑣的男人也走出來,還是那副淡然的臉。
池晚晚氣不過,好友受到欺負不能不管,“你們到底真找人麵試,還是虛假宣傳?”
苒苒不想要事情弄大,拉住池晚晚的胳膊示意她趕緊離開這裏。
今天發生的事兒就這麽算了。
受害者能忍,晚晚不能忍,她怒氣衝天對著男人警告皮包公司等著法律訴訟。
苒苒考慮得很多。
“晚晚,事情鬧大沒臉回劇組。”
說的沒錯,她硬是將心頭的火氣壓下。
當然她很自責,事先沒將公司的底細查清楚才會鬧成這樣子,事已至此先離開再說。
男人不以為然,“我們可是正規公司,裝什麽裝,還用我教你們呀,直接拍不就完了?”
無恥!
他們竟招拍片的演員,林曉腦袋進水了。
她聯係這類公司,隨後池晚晚陪著受委屈的苒苒離開。
一路上,她內疚極了。
“苒苒,都是我的錯,不該讓你過來試鏡的。”現在反倒是害了同學受委屈。
苒苒受驚嚇還沒緩過神來半餉才說話。
這不怪任何人,望著任苒苒麵部的傷痕。
池晚晚擔憂準備帶她去醫院做檢查,苒苒愛麵子擺手委婉拒絕,強行擠出一絲微笑。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先回片場吧。”
池晚晚不勉強,再個她若是出現在醫院,被媒體發現不知道會寫出什麽緋聞來。
肯定會有記者胡寫她有了之類。
避免更糟糕的影響,她隻好一個人先回去。
“晚晚,怎麽樣?”林曉詢問試鏡的進展。
她歎息不已。
都是糊塗助理做的好事兒,池晚晚坐下一臉無奈,“林曉,你是怎麽搞的,連那家公司的底細都沒弄清楚,他們根本是騙人的公司。”
怎麽?
林曉愁眉一頭霧水,看樣子她們試鏡不順利。
發這麽大火不知道又是誰惹毛了她,池晚晚氣壞連話都不想說,要不是苒苒逃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事情都是她引起,真的出事情她會內疚很久。
池晚晚告訴林曉不要將這件事透露給高鬆,否則這色狼又會找她談話。
苒苒很快從陰影中走出來好似什麽也未經曆過。
“苒苒,你不要想太多,事情已經過去了。”
一見麵,池晚晚給予朋友安慰,苒苒沒表現得不自然的表情麵帶微笑表示沒事兒。
苒苒雖然這麽說,黑眼圈很重看來她一夜未休息。
她十分愧對人家,“我覺得我有責任,以後機會很多會有好角色的。”
苒苒淡然一笑。
“晚晚,角色不是那麽好爭的,我現在隻想好好拍戲。”沉默片刻,兩人同行向片場那邊走。
忘記不好的事工作照常進行,收工後苒苒去了化妝間。
晚晚停留在片場還有一些事要詢問導演,這時薄席幕的車子從遠處駛來,秦瀟從車上下來。
前幾天導演提起劇本,她心裏不爽。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將這女人盜竊劇本這件事揭開。
“晚晚,好久不見了?”秦瀟悻悻走到池晚晚跟前,傲慢姿態依舊。
她未搭理她。
薄席幕看出兩人不對付打圓場,“晚晚,我找你談,我帶她來是為了工作上的事。”
向她解釋?
工作歸工作不必要解釋太多,池晚晚沒吭聲。
若是劇本的問題無需再談,談了也是無意義,劇本是她寫的。
秦瀟偷竊搗鬼的行徑不能容忍,她不會讓這心機女占便宜。
兩女人絲毫不待見彼此冷眼相待,池晚晚冷哼,“工作上的事,我也有事要說了。”
秦瀟站在那裏不爽,故意找茬。
“你能有什麽事情說,不要提些沒用的話題。”
“秦瀟,你不是說出國後不回來了麽,你可真是善變。”
池晚晚不相互讓,嘲諷懟她,秦瀟愣怔。
她有點半敗下風的感覺,她一時語塞。
“不要站著了,我叫人去找導演。”
薄席幕怕兩女人吵起來及時阻止,兩女人不敢再發聲,幾個人坐下來談工作,秦瀟提議要出去叫導演。
他沒阻攔,趁著這個機會池晚晚有話要說。
他也看出來她有心事,“晚晚,你有事要跟我講?”
“劇本的事情。”
她剛說出口,話未說完被返回來的導演和秦瀟給打斷。
“薄總你找我?”導演一進來開口,弄得晚晚不知道該不該在麵前說出來事實。
猶豫半天她還是收回話語。
薄席幕也不再勉強她和導演攀談,找導演過來商量一下後續的拍攝。
劇本是有了,演員這方麵還有問題,池晚晚再次錯過時機也沒關係,之後有大把的機會讓心機女的狐狸尾巴露出來。
導演思索,目前為止還沒有。
上次帶過來的演員都是薄遇庭少爺安排的,大部分安排配角。
還有一位,大少爺明確說要安排到重要角色,薄席幕也知道大哥故意搶占他的資源。
公司不會因他損失什麽。
“你看著辦吧。”
劇組方麵導演最有發言,隨後他們去片場。
池晚晚和秦瀟在此處有點尷尬,妖嬈女人坐在那裏擺弄著花指甲,一副傲慢德行絲毫不提劇本的事。
她看不過去,別以為誰不知道這女人做了什麽壞事。
她意味深長,“秦瀟,現在席幕和導演都不在場,你還想遮掩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