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把自己送給他
“昱北……”
“砰!”門被推開,南辭麵容冷清地出現在門口。
看到南若素衣衫不整的嬌媚姿態,怒火瞬間在胸腔炸裂。
她大踏步上前,因為南若素渾身光裸無處可抓,南辭一把扯住她的頭發,甩手一耳光扇到了南若素臉上。
“閻謹,把秦昱北帶走。”
閻謹盯著南若素的眼神全是殺意,仿佛她衣衫不整的模樣,不能勾起他半分欲望。
他把秦昱北扶了出去,幾乎是瞬間,南若素連穿衣服都顧不得。
“秦昱北是我的男人!你快把他還給我!”
她背著爸媽偷跑到濱城,如果拿不下秦昱北,今天的事傳出去,她的名聲就毀了。
“哢嚓——”
南若素聽到閃光燈的響動,南辭冷著張臉,手裏捏著的手機,正對準南若素拍攝著。
“南辭,你在瞎拍什麽?快把照片刪掉!”
南若素臉色煞白,慌亂得穿上裙子,伸手就去搶南辭的手機。
“啪!”
南辭握住她的手腕,又是一巴掌落下,氣得胸腔發抖。
“南若素,我真沒想到你會賤到這種地步!”
南家不算豪門也是顯貴之家,她沒想到南若素能做出這種爬/床的事,連自尊都不要了。
果然是宋秋濃的女兒,隨根……
南若素那件裙子本就暴露,是她蹦迪的時候常穿的,她扯過床上的被子遮住大片雪白的肌膚,羞恥得險些暈過去。
“淩藍,把她給我丟出去!”
南辭氣不過,一把掀開南若素蓋在身上的被子。
南若素驚慌失措,聲音裏帶了憤怒,“南辭,你把事情做的這麽絕,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閻謹的酒吧裏全是上層圈子的人物,衣衫不整地被丟出去,她南若素的名聲就全都毀了!
“你給秦昱北下藥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做的絕?”
南辭撂下一句話,推開門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十幾個看熱鬧的人對著南若素指指點點。
“真不要臉,主動脫光爬自己姐夫的床。”
“聽說她媽以前就是個小三,小三的女兒能是什麽好貨色?”
“看男人長得好看就起了色心,我可得讓我兒子以後離她遠點!”
沸沸揚揚的議論聲離,淩藍更是毫不客氣,扯起南若素的頭發,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拉扯間,不知有意無意,“呲啦”一聲響,南若素的抹胸裙被從胸口扯下了大片布料,露出胸前的大片風光。
她慌忙抱胸,在大庭廣眾指指點點的議論聲中,哭著往外跑。
心底……已經將南辭恨毒了。
南辭顧不上南若素怎麽想,她去了秦昱北的房間,看了眼閻謹叫來的醫生。
“怎麽樣?”
醫生收拾了儀器,搖搖頭:“這種藥是黑市的一種違禁品,藥效強後勁大,我已經給他打了針,但是這種藥也會在秦先生體內殘留好幾天,衝動不發泄出來,對人體的傷害很大。”
閻謹咬緊了後槽牙,一想到那個南若素敢給秦昱北下這種藥物,他恨不得掐死她。
閻謹的目光看到南辭時,眼裏閃過一抹玩味與戲謔。
“南辭,既然秦昱北是你的老公,你總該盡妻子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吧,不如你就把自己送到他床上,怎麽樣?”
閻謹不是個會按常理出牌的主兒,在他看來,秦昱北和南辭既然已經是夫妻了,憑借秦昱北的占有欲,不可能讓一個曾經蓋上他烙印的女人離開他的掌控。
可偏偏南辭心裏沒有他,如果讓這兩個人發生點曖昧的事情拉近距離,那是再好不過了。
“好啊,那麻煩閻先生出去吧。”
閻謹眼裏浮現出一抹詫異,但他還要趕著去收拾南若素,也沒多說,帶著醫生離開了。
他們走後,南辭把人半哄半騙地帶進了浴室,放好一浴缸冷水,就像上次她喝醉酒,秦昱北讓她泡冷水一樣,一把將人摁了進去。
南辭四下找了找,撿起被秦昱北揉皺的領帶,進浴室不放心地把他的手捆在背後,免得他像上次一樣狼/性大發。
“老公,對不起,隻能先委屈你用冷水當解藥了。”
剛剛醫生打了針,再加上南辭清冷的嗓音,讓秦昱北心底的躁動平靜幾分。
可南辭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和他在別墅裏用的沐浴乳是同款,但同樣的味道在她身上,仿佛就變得不一樣了。
這讓秦昱北身體的燥熱緩緩衝出,理智都要被吞沒了。
他看著南辭的眼神裏全是占有欲,就像是餓狼看到了一塊香噴噴的肉,考慮著要怎樣將她吞吃入腹。
解藥……眼前不是有現成的解藥嗎?
秦昱北的喉結上下滑動,望著南辭即將要踏出洗手間的步伐,蹙眉。
“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他的聲音冷酷而淡薄,好像已經清冷得如常人般,南辭走了過去。
“老公,慕經年的事我想跟你解釋,我替他翻案不是因為我還愛著他,我黑白分明,無法容忍被人誣陷和欠人人情,所以這件事我必須管,但是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是個有夫之婦,不會讓你我的關係陷入一種難堪的境地。”
南辭那張小嘴兒在喋喋不休地說什麽,秦昱北已經感覺不到了,他隻想吻住她的唇,讓她知道他體內的欲念現在是多麽的滾燙。
秦昱北從浴缸裏伸手,一把扣住南辭的後腦,直接吻了上去。
南辭瞳孔狠狠地一縮,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
他在全是冷水的浴缸裏浸泡著,指尖冰涼,可唇瓣卻帶著要將她燙傷般的火熱。
秦昱北甚至將她攔腰抱起,俯身壓進冰冷的浴缸水裏。
綁著他雙手的領帶,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樣,被他輕易掙脫開。
“秦昱北!”
周身冰涼的水溫,與身上男人的滾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的感官像是被無限放大,南辭整個人的身體都輕微顫栗。
“對,就這麽叫我!”
秦昱北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像是要無休止地吻下去。
他隻在唇縫裏擠出了呢喃不清的一句話,就繼續在她身上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