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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liza,你還逃不逃了?

  夢裏的她像個瘋子,被囚禁在華麗富貴的房間裏。


  她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在黑暗中待久了,開始懼怕陽光。


  有個男人每天都會過來,日複一日地給她注射針劑。


  “eliza,你還逃不逃了?”


  “eliza,這個藥注射到體內很疼吧,就當是你逃走的懲罰了。”


  屈辱與憤怒,絕望與煎熬,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鋼針,每天在她的心尖上翻攪。


  男人從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但那些針劑應該是毒/品,讓她整日裏神誌不清。


  他想讓她低頭,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


  而她以絕食反抗,形容枯槁,男人猩紅的眼眸全是野獸般毀天滅地的怒容。


  “你還是不承認你eliza的身份嗎?”


  “我不是eliza,我是上官辭!”


  “你還是想逃走,嗯?除了離開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我這顆心這條命!我是真的愛你!”


  “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你根本不懂什麽是愛!”


  “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你一定要逃走,爬著也要離開我,是嗎?”


  “對!”


  男人的臉上沒了血色,後來,他狠心讓人給她注射了麻藥。


  她渾身都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脫下,冰水淋浴後,一絲不掛地擺在房間的餐桌上。


  男人在她唇角印下一吻,用黑布蒙住她的雙眼。


  “eliza,你不是想走嗎?等上菜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很快,她明白了所謂的上菜到底是什麽。


  她渾身光/裸,身上隱秘處被花瓣和樹葉遮蓋住,廚師從廚房裏端來各種壽司,一一擺放在她身上,她像是一具躺著的屍體,屈辱得讓她險些淚目。


  她眼前一片漆黑,害怕恐慌,仿佛有筷子在她身體上夾菜,享受著這場令人震撼的視覺盛宴。


  動彈不得,她哭喊,她反抗,卻都無濟於事。


  “胤衍,我求你……求你放開我……”


  她身體上的菜越來越少,大片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胤衍,求你……”


  秦昱北聽到南辭的夢囈,立刻警覺地翻身坐起,抬手摁亮柔橘色的燈。


  他眼裏閃過一抹狠厲的凶光,看著南辭滿臉的淚水疑惑不已,胤衍……是誰?

  她在做噩夢,夢裏喊的卻不是他的名字,也不是慕經年……


  胤衍,聽起來像是個男人的名字。


  秦昱北隻覺得撕心裂肺過後,心底斑駁荒涼。


  南辭是清冷理智的,是什麽樣的男人,能讓她哭成這樣,卑微求饒?

  妒火攻心的秦昱北胸膛壓下,狠狠捏住南辭的下頜,啃咬住她細嫩的唇瓣。


  這一吻持續了幾分鍾,南辭喘不過氣,用力地推搡著秦昱北,嘴裏抽咽的聲音一直沒停下,鼻音很重。


  她一把推開秦昱北,手撐著床頭坐起,眼裏水霧匯聚。


  南辭摸了把臉上濡濕的淚痕,眼裏全是詫異,她哭過了?


  大腦傳來尖銳的刺痛,她太陽穴突跳地發麻,應該是做了噩夢……夢見了什麽,她全都想不起來了。


  但是心底還殘存著那種反抗不得的絕望,南辭眼裏有殺意閃爍。


  秦昱北將她眼底的殺氣收入眼底,明知故問:“夢到了什麽?夢到了誰?”


  南辭搖了搖頭,眼裏有茫然,也有困惑:“我不知道。”


  秦昱北唇角漾起一抹薄涼的笑,不知道是誰?剛剛她明明叫著胤衍……


  南辭……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鍾,才下半夜兩點半,月亮還沒有西沉。


  南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上有些歉然:“對不起,老公,我吵醒你了,我們繼續睡吧。”


  秦昱北淺淺地吸了口氣,心裏疼得快瘋了,恨不得殺了讓南辭痛哭流淚的那個人。


  他雙臂收緊,帶著南辭躺下時把她箍得很緊,像是要揉進骨血。


  就挺可笑挺可笑的,她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但他還守著曾經的記憶,想要撿回他們的感情。


  記憶啊,就像倒在掌心裏的水,不論攤開還是握,終究會從指縫裏一滴一滴地流淌幹淨。


  南辭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但知道他的情緒不對,沒有多說。


  她緩緩闔眸,沒有再做剛剛的那個噩夢,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枕畔與她同床異夢的男人,在她入眠後卻並未闔上那雙墨染般的眸子,而是靜靜地盯著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南辭去《生存挑戰》的錄製現場,他走後,秦昱北去了城郊一棟偏僻的別墅。


  別墅地下室裏,是鋪滿了地麵的透明塑料紙。


  鋪著塑料袋……是想要一個人的性命而不留痕跡。


  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女人看到秦昱北出現,滿臉都是驚恐與憤怒。


  “秦昱北,你抓我做什麽?我爸是秦雄,殺了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秦兮……”秦昱北低沉醇厚的嗓音喚著秦兮的名字,用槍管挑起秦兮的下頜,“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留著秦兮,不過是因為,她那雙來自秦昱北妹妹的大眼睛。


  秦兮被繩子綁得很緊,掙紮不休:“我死了,秦昱南的眼睛也要給我陪葬,你舍得嗎?!”


  這話讓秦昱北笑出了聲,他拍了拍巴掌,提著手術器械的醫生走了進來。


  被抬進地下室的手術台和醫療器械,讓秦兮眼睛閃了閃,心裏一股不祥的預感竄上了脊,冰涼徹骨。


  “把她的眼睛挖了,捐到紅十字會的器官庫。”


  秦昱北薄涼的嗓音,像是吐信子的毒蛇鑽進人的耳蝸,讓秦兮不寒而栗。


  “秦昱北!”


  麻藥打進她體內時,秦兮雙腿抖得厲害,卻還是強撐著氣勢喝道。


  “你不就是因為我差點要了容與的命嗎?你對你手下的狗,還真是護短!”


  秦昱北一顆子彈直接打中她的手腕,那隻手肯定是廢了。


  容禮冰冷著張臉,毫不憐香惜玉地看著秦兮手腕濺出的大片鮮血。


  如果不是他趕到得及時,隻怕容與已經被秦兮殺了,他再也見不到弟弟了。


  麻藥漸漸生效,秦兮的四肢已經不能動彈,被容禮拎小雞似的提到了手術台上。


  她驚慌失措,口不擇言地朝著秦昱北離開的背影喊道。


  “我知道一個有關南辭的驚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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