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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是濃硫酸

  南辭喝道,啪地一聲摁亮浴室牆壁上的燈。


  南時身上的名牌脫下,隻穿了內衣褲,看到南辭時臉黑了黑。


  南辭環視一周,視線被浴缸裏泛著淡黃色的液體吸引住,她從錢包裏摸出個一塊錢的硬幣,丟進浴缸,那枚硬幣在頃刻間腐蝕了一幹二淨。


  “是濃硫酸。”南辭道。


  南時不耐煩的神色一掃而空,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浴缸壁。


  “是特製的浴缸,遇硫酸不融,看來是想我去死。”


  南時的小臉慘白,如果南辭晚來一分鍾,她脫光了跨進浴缸,一條腿就沒了。


  南時穿戴整齊後坐在酒店房間的大床上,南辭叫了兩杯紅酒,一杯推到她麵前。


  看著南時頭頂從1變成上萬的數字,南辭鬆了口氣,立刻打了電話給淩藍。


  “查一個人,大概十分鍾前從酒店802房間出去的,我要她全部的信息和資料。”


  掛斷電話,南辭問南時:“怎麽回事兒?”


  她覺得自己挺賤的,南時是宋秋濃的女兒,可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南辭居然狠不下心不管。


  “你想看我笑話?”南時的聲音挺冷,像個渾身帶刺的刺蝟。


  南辭覺得好笑,盯著高腳杯的眼珠轉了轉,起身。


  “我是個演戲的,見過的精彩劇本很多,不差你這一個笑話……還有那一浴缸濃硫酸,我等著你來找我。”


  南時被她兩句話刺得胸口發麻,論耍嘴皮子,十個南時也比不得一個南辭。


  南辭走出房間門時,就聽到南時憤憤喊了句:“我要是會去找你,我管你叫爺爺!”


  晚上,南時下樓取晚餐時,到西餐區撿了一托盤食物,在人群中看到許悄,淺淺吸了口氣,走上前,“把南辭的晚飯給我吧。”


  在許悄一副“你是不是要下毒”的表情裏,南時咬著後槽牙上樓,走到了南辭的房門前。


  敲門聲響起,南辭來開門時,手機正播放著許悄給她發的語音。


  ——“你妹妹居然主動給你帶飯,我懷疑她把你筷子放馬桶裏泡了,你吃完記得刷牙,再嚼個綠箭,明天別有口臭!”


  南時毫不猶豫地把餐盤塞到南辭手裏,臭著張臉繞過她走進房間,直接霸占了她的床。


  不等南辭找好措辭開口問,她就已經把事情給南辭說了。


  “唐安逸是我男朋……前男友,刷著我的副卡,給兩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女生買包買首飾,還跟那兩姐妹玩雙飛,我當著那兩個女人的麵,把他恨不得跪舔我腳丫子的事說了,又踢中了他的命根子,他就甩了我一巴掌。”


  南時和南辭說得輕描淡寫,可她懟唐安逸的話,恨不得字字誅心。


  ——“唐安逸,你跪在床上親我腳背的樣子,你包養的這對姐妹花知道嗎?”


  ——“噢對了還有,你們倆知道唐安逸請你們吃燭光晚餐、住總統套房的錢,都是我手指縫裏流出來不要才賞他的嗎?”


  ——“唐安逸,喜歡這種類型的你就早說,天天往我家買奢侈品,你當我家是批發市場還是庫房?你不喜歡我,纏著我訂婚做什麽?”


  這些話南時沒和南辭說,但南辭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三兩口解決掉晚飯,從錢包裏摸出秦昱北給她的黑卡,給秦昱北發了條消息。


  ——“老公,我想用你給我的卡買幾件衣服。”


  秦昱北看到消息,打出一句“卡是你的,我人也是你的”,但想到南辭清清冷冷的模樣,他又一個個字地刪除了回去,換了句:“卡是你的,不用跟我報備。”


  收到消息的南辭,拉起喪裏喪氣的南時,“跟我走。”


  “去哪兒?”南時被她扯著出了門,還一愣一愣的。


  “買衣服,買鞋子,買化妝品,你身上這套衣服,配上你委委屈屈的表情,像古代進宮選秀的秀女,我看著憋屈。”


  原本還在聊男人的兩位南小姐,在走出酒店進了奢侈品商場後,話題立刻變了。


  南辭以前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身邊的造型師和化妝師都是頂配的,她被黑沒落後兩位前輩也依舊守在她的工作室,說是要全了自己的良心。所以南辭的穿搭和彩妝,一直走在時尚界的最前沿。


  一個小時後,南時推著輛購物車,大包小袋地堆了整整一車,還像南辭的助理一樣,替她拎著包,引人側目。


  兩位南小姐買的東西太多,愣是把專櫃買出了批發市場掃貨的感覺。


  奢侈品專櫃沒有購物車,還是經理專門跑去隔壁蔬菜市場借來的。


  奢侈品專櫃的東西,一件就要小一萬,貴一點的……像是南辭給南時挑的一條高定限量款連衣裙,價格在十萬以上。


  結賬時,南辭摁住南時,遞了秦昱北的黑卡過去。


  南時看著南辭手裏的黑卡,衝著她問了句:“姐夫他……對你好嗎?”


  南辭把包鏈往肩上提了提,神色很淡:“好這個字,是你心裏對一個人有了期許,才會去指望的。”


  南時沒再說話。


  東西太多,兩人大包小包地往回提,南時手都抖得厲害。


  南辭幫她分擔了不少,卻能踩著高跟鞋步步生風,南時猜到她平時可能吃過不少苦。


  回到房間,浴缸裏的濃硫酸還在,一臉無害的淩藍坐在馬桶蓋上,地上有個穿著服務生套裙服的女人被五花大綁。


  “這是……跟我說放好洗澡水了的那個女人?”南時一眼認了出來。


  南辭撕開她嘴上貼著的膠帶,“誰讓你來的?”


  服務員驚恐搖頭,臉上的淚痕反著光束,“你們放我走,不然我要告你們綁架!”


  南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從淩藍手裏接過一瓶濃硫酸,拔開瓶塞對準女人的臉。


  “不說,我就毀了你這張臉!”


  服務員抖如篩糠,哆嗦著開口:“我、我就是好心幫忙放了個洗澡水,我真不知道浴缸裏都是硫酸。”


  “淩藍,掰開她的嘴,灌進去。”


  南辭狠厲的眼神,讓南時整顆心都跟著一抖。


  “別……我說!”


  見南辭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女人服了軟,把自己知道的吐了個一幹二淨。


  想害南時的人,居然不是唐安逸包養的那兩朵小白花,而是唐安逸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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