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無聲無息間的交易
陳秀蘭見許嬌嬌一直拿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陸小浩，忍不住皺著眉頭道：“嬌嬌，愣著幹什麽呢，還不快謝謝小浩哥哥。”
許嬌嬌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哭喪著臉道：“謝謝小浩哥哥。”
陸小浩連連擺手，一副很謙遜的樣子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跟小浩哥哥客氣什麽啊，如果覺得一百本練習冊不夠的話，還能再加的哦。反正有小浩哥哥在，你千萬別愁沒有練習冊可做。”
“夠了夠了，一百本練習冊真的夠了。”
許嬌嬌此刻真的很想衝上去堵上陸小浩的嘴巴，簡直快哭出來了。
其他人見此，皆是忍不住一陣失笑。
方舒婷白了陸小浩一眼，自然看得出來，陸小浩在故意逗著許嬌嬌玩。
小浩可真損，才見麵兩次就這麽欺負自己妹妹，以後可還得了。
什麽以後啊……方舒婷覺得自己怎麽想的有點歪了，不由俏臉微微一紅。
“姐姐，小浩哥哥雖然長得很帥，但他好像比你要小不少吧？我們老師說，年齡小的男生不靠譜，以後說不定會很花心呢。”
許嬌嬌望向方舒婷，嬌滴滴的說道。
陸小浩微微一愣，望著許嬌嬌，特麽的怎麽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這位許嬌嬌顯然不好欺負啊，這遭報應未免也太快了吧。
方舒婷也是完全沒有料到嬌嬌會這麽問，一時間竟有些啞口無言。
是啊，自己比小浩大不少呢。不知不覺，眨眼間都已經27了。
方舒婷微微默然，光陰飛逝，韶華再難回首，她一直覺得自己還很年輕，但跟陸小浩擺在一起，自己真的年齡大了。
飯桌上的氣氛因為許嬌嬌的一句話弄得有些緊張，誰也沒有料到許嬌嬌會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許高毅微微皺著眉頭，有心嗬斥許嬌嬌兩句，但當著陸小浩的麵，顯然不適合這麽做。
陳秀蘭更是麵色一緊，恨不得把許嬌嬌的嘴巴縫起來，死丫頭你添什麽亂啊！
不過許嬌嬌這句話，的確說到陳秀蘭心裏去了。
畢竟她沒有說錯，陸小浩太年輕，心無定性，以後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換成之前，她不是很擔心，因為她對自己的女兒方舒婷很有信心，哪怕比陸小浩大一點，但憑自己女兒的優秀，要抓住陸小浩應該不難。
但經曆過這兩天的事情之後，陳秀蘭就沒有那麽自信了。
現在誰都看得出來，陸小浩的身份比他們所有人想象中的都更加驚人。
到底有多麽驚人，從江王府的態度上就能看得出來，他們這些普通百姓估計都無法去想象。
像陸小浩這種人會缺女人麽？
或許現在他對方舒婷有著好感，但時間一久，膩了呢？
一時間，陳秀蘭心中出現一絲緊迫感，患得患失。
方舒婷見眾人如此神情，默默把杯中的酒飲盡，然後微微一笑，正好借著這次機會，跟家裏人解釋一下自己跟陸小浩的情況。
說到底她跟陸小浩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朋友，雖然這些天跟陸小浩的關係有些過界，有時候方舒婷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麽會一再縱容陸小浩。
但此刻及時止住，尚且來得及。
陸小浩這麽優秀，相比之下自己的確有些配不上他。
其實方舒婷心中很欣賞陸小浩這種男生，如果自己再年輕十歲，或許真的會抓住不放吧。
至於現在，方舒婷都不得不輕歎一聲。
歸根結底，他們之間隔著一堵牆，這堵牆名叫世俗眼光，名叫不適合。
不知為什麽，方舒婷突然想起張清雅來，那個更加年輕漂亮，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活力與淡雅靈性的姑娘。
她比自己，顯然更加適合的多。
方舒婷覺得，自己不應該跟陸小浩繼續這麽下去，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耽誤陸小浩。
陸小浩年輕衝動，不懂事；但她作為大姐姐，不應該跟著去胡鬧。
陸小浩何其了解方舒婷，在她即將開口之前就清楚她想說什麽。
在方舒婷準備說出真相的時候，陸小浩一隻手已經在桌子底下攥住了方舒婷的手，這一次握的格外的緊。
陸小浩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慌張，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好像真的會徹底失去方舒婷一般。
“小浩……”
方舒婷望向陸小浩，微微苦笑。有心把手抽出來，但陸小浩握得太緊，根本抽不出來。
飯桌上氣氛古怪，許嬌嬌古靈精怪，原本隻是想著小小地報複一下陸小浩，去氣一氣他。最好讓自己的姐姐真的不放心他，把他管的更嚴。
但顯然，她有些低估了這一句話的嚴重性。
其實，陸小浩跟方舒婷這種似是而非的複雜關係，許嬌嬌又怎麽可能會懂。
但許嬌嬌是一個很聰明的姑娘，很快就補救道：“但我們老師又說，女人比男人大一點，會有利於家庭的穩定。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許嬌嬌有模有樣，一本正經的道。
眾人聞言，皆是哭笑不得，什麽跟什麽啊。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現在的年輕一代腦海中都想些什麽啊。
方舒婷望著自己的妹妹，亦是哭笑不得，什麽亂七八糟的邏輯。
“說得好，嬌嬌說的好啊，這句話深得我心。”陸小浩連忙誇讚道。
“那啥，後天東海市迪士尼盛宴，嬌嬌有沒有空，我帶你去玩啊。”
陸小浩可不敢再得罪這個小祖宗，連忙巴結討好。
許嬌嬌一聽迪士尼，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連連點頭道：“有空有空，當然有空。不過你還要帶上我姐姐，如果你想當我姐夫，那就必須要對我姐姐好。”
“當然當然，我肯定對你姐姐好。”陸小浩連連點頭。
陸小浩與許嬌嬌這麽一鬧騰，氣氛頓時好上不少。
很快就又有說有笑起來。
期間，江王府的總經理廖成安來過一次，親自過來敬酒。
對於廖成安這位江王府的大總管，許高毅自然聽說過。
整個東海市能夠有資格讓他出來敬酒的人，堪稱屈指可數。否則他也不會被人戲稱為標尺上的最高刻度。
原本許高毅對陸小浩在江王府的等級待遇還有著一些疑惑。
此刻看見廖成安親自過來，頓時全部明白。
看來陸小浩在江王府的待遇等級，真的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估計說他高於五級都不為過，畢竟有些五級待遇的大佬，都未必能夠讓廖成安親自過來接待。
陸小浩在江王府吃飯隻要一折這一點，當然也就說得通了。
廖成安離去後，許高毅內心中的震撼已經無以加複的地步。
陳秀蘭與方舒婷或許根本不明白這裏麵意味著什麽，但許高毅又怎麽可能不明白。
這位陸小浩的來曆，真的有可能大到天上去了。
……
一頓飯結束，從雲上仙出來，眾人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神色。
因為陸小浩的緣故，所有菜品全一折，一頓飯下來，竟然沒有花多少錢。
對於許高毅來說，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畢竟他這次來江王府宴請陸小浩，可是做好把自己小金庫掏空的打算。
眾人走出雲上仙，正準備離開江王府，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快步走了過來。
“陸先生，陸先生……”
那青年小跑著上前，對著陸小浩一陣點頭哈腰，恭敬謙卑到極點。
許高毅一家人顯然沒有料到會突然衝出一個人來，眼前這個人油頭粉麵，打扮的很細致，西裝筆挺，身上有著一股古龍香水的味道。
“楊秘書！”
許高毅與陳秀蘭幾人不認識這個青年是誰，但許鄭陽在市府大樓上班，豈會不認識這位東海市的第一秘書。
他完全沒有料到楊秘書會突然出現，一時間忍不住驚呼出聲。
作為體製裏的小公務員，眼前這位楊秘書在許鄭陽眼裏就是頂了天的大人物。
楊秘書沒有料到這一群人裏麵會有人認識他，連忙笑著道：“你好你好。”
他自然不認識許鄭陽，不清楚他到底什麽來路。
但這些人跟著陸小浩在一起，僅憑這一點他就不敢怠慢。
許鄭陽沒有料到這位第一秘書對他這麽客氣，一時間有些驚呆了。
傳聞中不是說這位楊秘書眼高於頂，氣場很強麽。
怎麽此刻……這麽的謙遜，甚至於恭敬。
“你找我幹什麽？”
陸小浩看見楊忠，微微皺著眉頭，聲音有些冷。
對於這個人，他的感官很差。
畢竟楊秘書飛揚跋扈惹其他人就算了，去惹陸小浩，陸小浩感官能好才有鬼、
“陸先生，之前看您在江王府吃飯，怕您喝酒了，回去的時候沒有司機，所以就一直等候在這裏。”
“這不，如果您需要司機的話，我也能派上用場是不是。”
楊秘書的態度相當的謙卑，甚至可以說謙卑的過分，腰板就沒有直過，始終低著頭，在陸小浩麵前點頭哈腰。
陸小浩沒有料到楊忠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特意等在這裏做他的司機？
這是什麽意思啊？
我又不是你主子，你等在這裏幹什麽啊。
不過，楊忠出來的倒是真的挺是時候，陸小浩跟許高毅都喝酒了，即使方舒婷都喝酒了，他們回去還真不能自己開車。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陸小浩不會酒駕，也不鼓勵別人酒駕。
不得不說，楊忠這個第一秘書不是水貨，至少找時機上麵挺準。
其實，楊忠會出現在這裏，可比陸小浩想象中都要複雜的多。
原本楊忠有心通過程功行的線搭上陸小浩的關係，程功行看在他這個第一秘書的麵子上倒也答應幫忙問一問。
但是後來，程功行知曉他在江王府門口與陸小浩的矛盾後，立刻就反悔了，堅決不幫楊秘書牽橋搭線。
畢竟楊秘書可是得罪了陸小浩的人，誰清楚陸小浩對他什麽態度。
他程功行又不蠢，孰輕孰重清楚的很。
雖然他很想跟這位第一秘書攀附上一點關係，以後在東海市好辦事兒。
但如果去拿這個賭上陸小浩對他程功行的好感度，那就根本不可能。
畢竟楊秘書算什麽東西，給陸小浩提鞋都不配。
所以哪怕一絲可能會招陸小浩討厭的事兒，程功行都不會去做。
程功行這條路走不通，楊秘書隻能想其他辦法，畢竟得不到陸小浩的原諒，那麽陳先生真的可能會把他換掉。
楊秘書是一個聰明人，否則也當不上第一秘書。所以很清楚，靠別人牽橋搭線找上陸小浩會很難。
因為無論誰聽到他楊秘書得罪過陸小浩，估計都不會幫他。
清楚這一點後，楊秘書就想到一個守株待兔的辦法。
像陸小浩這種大人物，估計會經常來江王府吃飯吧。
所以他就找到江王府服務部門的幾個經理，買通她們，如果發現陸小浩來江王府吃飯，就第一時間通知他。
楊忠怎麽說也是東海市第一秘書，幾位服務部經理都不會不給他麵子，畢竟隻是傳達一個消息而已，不算什麽大事兒。
所以，楊忠是得到趙雅蕾的消息後，才第一時間趕過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楊秘書這麽謙恭，甚至於卑躬屈膝，陸小浩也不好說什麽。
但讓他出力送他們回家，好像又沒有什麽必要。
“陸先生，您是陳先生的好朋友，換句話說就是我的主子，請給我一個為您效力的機會。”
楊忠清楚，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他怕是很難得到陸小浩的原諒，那他的人生也就完了。
所以他幾乎把態度放到了最低，連主子這種詞都說出來了，可以說低到塵埃裏去了。
許高毅一家人麵麵相覷，誰都沒有料到楊忠會對陸小浩恭敬到這個地步，這特麽怎麽跟一個奴才一樣啊。
尤其許鄭陽，神情愕然，堪稱驚駭到無以複加。
因為他清楚這位楊秘書的身份，所以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更加強烈。
楊秘書這是……這是怎麽回事！
他真的是那個自己所認知的楊秘書嗎？許鄭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陸小浩心中微微一動，楊忠用主子這個詞，讓他聽的頗為舒服。
楊忠來找他的目的，陸小浩此刻自然也很清楚，無非就是希望自己放過他一次，讓陳奇別撤掉他的職務罷了。
而且楊忠用主子這個詞，用意也很深刻，可不僅僅隻是表示謙卑而已。其實另一個層麵的意思，就是告訴陸小浩，如果陸小浩願意放過他，那以後他就是楊忠的第二個主子。
至於第一個主子，自然就是陳奇。
不得不說，楊忠善於心計，這句話讓陸小浩都有些心動。
不管怎麽說，楊忠也是第一秘書，在東海市的影響力，不可謂不大。
如果有這麽一個人願意聽從他的命令，一心一意為他服務，自然是很好的事情。
自從享受過鄭天奇這位黑道大佬的便利後，陸小浩覺得收下這位第一秘書，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既然你執意要送，那就送吧。”陸小浩略微沉吟後，便淡淡點頭道。
楊秘書聞言簡直心花怒放，興奮與激動的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陸小浩這句話什麽意思，他當然也明白，算是原諒了他，接受了主子這個身份。
如此一來，隻要陸小浩跟陳先生打個招呼，陳先生自然不會撤掉自己。
這幾天來，楊秘書可以說心力憔悴，夜不能寐，無比恐懼自己丟掉第一秘書這個位置。
所謂爬得越高，摔下去也就越慘。
當你已經坐在這個位置，再從雲端摔下去，那將是何其的不甘與痛苦。
何況，這些年楊秘書仗著第一秘書的身份，沒有少得罪人。
他坐在第一秘書的位置上，沒有人敢把他怎麽樣，人人都畏懼他，忌憚他。
但如果他從這個位置上掉下去，那麽以後四處碰壁，被人刁難的狀況就可想而知。
別說再次爬起來，怕是繼續在體製內待下去都不可能。
“許叔叔，今天我們都喝了酒，就讓別人送一下我們吧。”陸小浩望向許高毅道。
“好，聽小浩你的。”
許高毅點了點頭，深深望了陸小浩一眼，然後就不再說話。
他之前不認識這位楊秘書，但許鄭陽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後，他哪裏還不明白這位楊秘書是什麽級別的大人物。
別看隻是一位秘書，但這位秘書可是能夠讓東海市大部分人都聞風喪膽的存在。
即使放在江王府，這位秘書也有著三級待遇。
而且，因為他是秘書才隻是三級待遇，但論影響力可絲毫都不比那些四級待遇的大佬們差。
畢竟，這位可是東海市那位的代言人。
陸小浩跟楊秘書的交談，許高毅自然能聽出一些弦外之音。
所以讓不讓楊秘書送他們回去，已經不是許高毅願不願意的問題，在這件事情上他連插話的資格都沒有。
無聲無息間，陸小浩就跟楊忠完成一次py交易。
能夠看出這一點來的隻有許高毅，其他人則是完全不清楚什麽情況，以為這位楊秘書就是一個純粹的舔狗。
“陸先生，這邊請，您這邊請。您放心，小楊開車，保證穩妥。”
楊忠恭恭敬敬地在前麵帶路，把謙卑做到極致。
這一刻，楊忠似是徹底活過來了一般。
這幾天來的擔心全部煙消雲散，第一秘書的位置算是保住了。
而且還讓他搭上陸小浩的線，這對他來說堪稱一個意外之喜，
所謂禍之福所依，福之禍所伏，說的就是如此吧。
陸小浩可是連陳先生都要結交攀附的人，一個年輕人憑什麽讓陳先生如此對待？
毫無疑問，陸小浩身後的背景絕對可怕。
楊秘書越是與上層人物接觸得多，越是清楚這裏麵的水有多深。
所以對於陸小浩，他的恭敬與懼怕完全都是真的。
“劫後餘生，必有後福啊。”楊秘書心中感慨道。
如果他把陸小浩伺候的好，陸小浩願意稍稍提攜一下他，那他楊忠將來也是大有可為。
眾人回去的時候同程一輛車，因為楊忠開了一輛加長商務車過來，完全能夠讓所有人坐的下。
至於方舒婷與許高毅的車，楊忠則安排其他人把車送回去。
最後，楊忠把陸小浩與許高毅一家人分別送到家，又跟陸小浩互留了一個聯係方式後才告辭離去。
許高毅望著楊秘書離去的背影，許久後深深地望了陳秀蘭一眼，神情複雜道：“秀蘭，你多年來的願望實現了，舒婷找了一個真正了不起的人啊。”
“老許，我的眼光還不錯吧？我當初第一眼就看出陸小浩的不一般來。”
陳秀蘭笑的合不攏嘴，眼睛裏滿是得意之色。
許高毅：“……”
許鄭陽：“……”
麥曉慧：“……”
許嬌嬌：“……”
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個念頭。
你特麽扯什麽鬼犢子呢！你第一眼就看出陸小浩不一般來？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把陸小浩嫌棄成那樣，而且一點掩飾都沒有，你當眾人都得了健忘症嗎？
現在改口說你第一眼就看好陸小浩，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算是看出來了，陸小浩家裏至少有上百億的資產，比元宏實業的程總都更有錢。”
陳秀蘭洋洋得意，一副已經完全摸清楚陸小浩底細的神色。
許高毅：“……”
許鄭陽聞言亦是苦笑連連。陳姨啊，你這看了半天，就看懂這些？
這已經完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你懂嗎？
不過許高毅與許鄭陽心中清楚，陳秀蘭見識有限，不管什麽事情都拿有錢沒錢去衡量。
那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她根本看不懂。
哪怕帶她去了一次江王府，她也是雲裏霧裏。
“秀蘭啊，你這位女婿，怕是要稱……”
許高毅微微停頓，他本來想說怕是要稱為國內第一龍婿，但想了想後沒有這麽說。
他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陸小浩跟方舒婷的事兒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總之，你讓舒婷上點心，陸小浩這種男人，真的不可能再遇見第二個了。雖然年齡上確實有點問題，但萬事皆有可能嘛。”
許高毅笑著道。
其實內心中他並不看好陸小浩跟方舒婷這一段感情，怕是很難能走下去。
首先陸小浩太年輕，心性未定，憑他的身份，將來要麵對的誘惑太多。舒婷不是什麽有心計的女人，未必防得住。
其次，就算陸小浩跟方舒婷情比金堅，鐵了心要跟方舒婷在一起，他背後的家族也未必會接受方舒婷。
這一點很難，甚至可以說最難。
因為那些上層門閥，最講究門當戶對，豪門裏的嫡係成員，基本都是政治聯姻。
不過，舒婷跟著陸小浩……做個小的貌似也很不錯。
許高毅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麽一個念頭來。
他聽說上層豪門之間因為政治聯姻太頻繁，其中又牽扯到很多利益，導致豪門裏的夫妻之間沒有什麽感情可言，很多人在外麵都有著自己真正喜歡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