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順利解救韓正東
在楚懷臣的命令下,所有弟兄都依次從原交叉掩護地撤退回去,隊形整齊,沒有一點雜亂。
機場剩下的鬼子想要追擊,可是因為楚懷臣他們撤退有序,火力強悍,追出的鬼子沒有幾米地就被打了回去,根本沒有機會再追擊。
眼看到突擊隊要撤離,負責機場指揮的地勤指揮官立刻拿起電話迅速向附近的陸軍求援,希望陸軍盡可能快的堵住突擊隊,從而滅掉這夥中隊。
要知道機場已經被炸毀,飛機已經被毀掉,就連油庫也不能幸免,這一大堆的責任都要他去承擔,他要是再讓眼前的中隊從自己手裏逃走的話,那他就真的沒辦法給上麵交代了。
隨著這一通電話打到平川城內鬼子司令部裏麵,鬼子司令官聽到電話後立刻震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千防萬防的老梁雁機場居然就這樣毀在了他的手裏。
詫異、不敢相信的沉默了幾秒鍾,鬼子司令官立刻將電話給掛了,然後轉身對著身邊的參謀長說道:“立刻命令平川城憲兵隊附近部署的部隊去增援老梁雁機場!”
“可是閣下,王四的人已經進城了,隨時可能對我們的憲兵隊動手,這個時候我們要是將這裏的部隊調走的話,他們一旦采取行動的話,我們該怎麽辦?”鬼子參謀長一臉擔心的樣子看著司令官,並且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那是王四故意留下來迷惑我們的一個幌子,他的人已經去了偷襲我們的機場,現在我們的飛機和油庫都被炸毀,我們要是在不將他們給堵住,然後徹底消滅幹淨的話,就意味著我們平川守備軍的無能!”鬼子司令官當即說道。
他覺得他們為了部署這個誘敵之計已經損失了太多東西,這次要是不能將突擊隊主力給一舉拿下,他就算是切腹也難辭其咎了。
“哈咿,我這就下達命令,將我們的人調往機場那邊!”鬼子參謀長自然不敢再言他了,於是他立刻對著司令官說了一聲,就立刻給下命令了。
隨著這道命令的下達,小鬼子部隊開始列隊,然後從轉身朝著南城門那邊迅速出城,隻見到一波一波的小鬼子扛著武器裝備,緊急行軍,從城內奔跑而過。
守在南城門的馬三炮見到小鬼子大部隊來了,立刻讓身邊所有的弟兄列隊站兩邊,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給行軍的鬼子讓道。
他很清楚眼前的這夥小鬼子就是過去增援機場那邊的,也就是說楚懷臣在鬼子機場那邊的行動已經成功,鬧出了巨大的動靜,不然小鬼子也不會這樣著急忙慌的出城去。
此刻他自然不能阻攔小鬼子,更加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因為他們的任務不是阻擊這夥小鬼子,而是掩護和接應楊連長與範營長他們救出韓正東的行動。
而且隻有小鬼子大部隊出城了,楊連長他們的行動才會有機會完成,他這裏的接應才能發揮到一定的作用,因此此刻的馬三炮他們就必須將自己當成小鬼子,將他們自己的身份隱蔽的足夠深。
一小鬼子從這裏奔跑過去,卻沒有任何一個小鬼子發現馬三炮他們的與眾不同,這讓馬三炮他們更加安全隱蔽下來了。
在小鬼子隊伍剛出城不多久,楊連長與範營長立刻帶著弟兄們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槍從隱蔽體裏麵拿了出來,立刻朝著憲兵隊大門口的小鬼子扣動扳機,當場打死了兩個守在門口的鬼子兵。
聽到槍聲跑出來的鬼子憲兵隊正要反擊,卻遭到楊連長他們的強火力打擊,一時間噠噠噠的槍聲響徹了半個平川城。
隻見到那些憲兵隊一個個被子彈打中倒在地麵上,當場死在血泊當中。
先是憲兵大樓的門口,接著是憲兵隊辦公大廳,然後是地牢,在楊連長他們的強攻下,鬼子憲兵大樓從前廳到後院地牢,一步步的被突擊隊拿下。
鬼子憲兵是從前麵到後麵一直不斷的死人,陣地也在一點一點的丟失,直到最後一道防線被突擊隊攻破。
鬼子憲兵隊隊長為老不當俘虜,當即握緊手裏的軍刀直接切腹自殺了。
隨著憲兵隊長自殺,整個憲兵大樓落在了突擊隊的手裏,楊連長與範營長為了不耽誤時間,立刻尋找被關押的韓正東。
終於在他們的搜索尋找下,在地牢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韓正東,楊連長讓兩個弟兄攙扶著韓正東離開地牢。
與此同時,範營長下令手裏的突擊隊弟兄迅速將地牢裏所有被鬼子關押的人給放了。
一時間餡餅大樓門口出現了許多被小鬼子看押的人,他們當中有殺日本人而遭到小鬼子判刑的,有宣傳反日思想和參與暴動的,也有那些無辜被抓的老百姓。
這會這些人都一湧而出,都朝著門外跑了出去,因為他們都知道,隻要跑出了這道門,就徹底脫離了小鬼子的控製,重新獲得了自由,他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
在所有人都出門的同時,楊連長則帶著韓正東從側門而出,並且迅速朝著南城門那邊而去。
範營長緊隨其後,帶著弟兄們用手裏的槍掩護著,嚴密防禦著鬼子追兵的趕到,隻要他們的後麵一有動靜,他們就能第一時間進行阻擊和掩護,確保楊連長與韓正東他們順利撤離。
鬼子司令官這個時候想要增援憲兵隊,可是他手裏的兵都去了增援機場那邊,根本無病可調,於是他隻能帶著司令部的所有人拿起武器朝著憲兵隊這邊趕過來。
當他們趕到憲兵大樓的時候,卻見到眼前的憲兵大樓陷入了一片狼籍,到處都是鬼子憲兵的屍體,已經那雜亂而數量繁多的踩踏痕跡。
此刻的憲兵大樓已經恢複了寂靜,根本見不到任何一個活著的人,隻有那到處的屍體以及濃鬱的血腥味道。
“八嘎,該死的支那突擊隊,該死的王四!”這一刻鬼子司令官似乎知道自己上當了,於是他拔出腰間的軍刀,狠狠的劈向了一個路邊的木頭架子,大聲吼叫著發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