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攻擊進程遇麻煩
隨著兩雙城的大門被炸塌,崔耀林與何國卿立刻帶著隊伍朝著裏麵衝,手裏的花機關前麵掃射開路,子彈唰唰唰的撒向擋住他們的鬼子。
於此同時,江彩蝶、大個子、老兵以及馬三炮則拿出了他們背包裏麵的攀岩繩索,揮動固定爪鉤,直接甩到城牆上,然後借著崔耀林與何國卿帶著大部隊衝進城門,將城牆上小鬼子和偽軍都吸引過去的當口,開始了對城牆的攀爬。
對於他們幾個來說,攀爬這樣的直壁根本算不得什麽,這可要比外麵那萬丈深淵的懸臂要安全許多。
更重要的是小鬼子的注意力都被崔耀林他們給吸引過去了,他們的偷襲行動應該不會被小鬼子所發現,因此江彩蝶才會選擇這個時候攀爬上去。
崔耀林與何國卿帶著隊伍進入城門後,正要分成兩個戰隊,分別從城門口左右兩邊的台階衝上城樓。
可就在這個時候,城內正麵突然出現一個沙包壘起掩體戰壕,緊接著兩挺歪把子輕機槍和一挺九二式重機槍出現在他們麵前。
隨之而來就是鬼子重機槍突突突突的聲音,緊接著是歪把子輕機槍全力配合重機槍的聲音。
子彈順著崔耀林與何國卿他們那邊的弟兄們掃了過去,好幾個弟兄們因為沒有防備,遭到了鬼子機槍頻繁掃射而來的子彈打透身體,倒在了衝鋒的道路上。
為了避免隊伍繼續的損失,崔耀林與何國卿都本能的讓弟兄們就近隱蔽,然後再想辦法應付眼前的這個火力點。
就在崔耀林他們進攻受到阻礙的時候,城樓上的小鬼子紛紛從城牆上朝著台階這邊迅速包抄下來。
城門被炸毀了,小鬼子要想守住兩雙城,似乎城門裏麵的這道防線特別重要,他們此刻是一點也不敢耽誤,生怕來得慢了,還沒有支援上,防線就被對方給擊垮了。
因此小鬼子是能走多快就走多快,恨不得插上翅膀飛下來。
越來越多的小鬼子聚集在這道防線上,輕重機槍也從城樓上調了下來,幾乎是沒有絲毫保留的搬到了這裏。
一時間堵住城門口的火力增加到了極致,崔耀林與何國卿是半點辦法都沒有,隻要他們一露頭,立刻會遭到一連串的子彈射擊,沒有半分情麵留。
崔耀林試圖沿著城門邊上匍匐前進,讓幾個戰士帶著手榴彈去炸掉鬼子的重機槍,可最終還是以犧牲了四個弟兄為代價,撤了回來。
何國卿那邊也沒有半點主意,隻能躲在原地沒有半點動作。
他們都知道眼下他們的時間緊迫,眼看著大部隊就要從這裏經過了,可他們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戰鬥陷入了僵局,他們沒有辦法衝進去,小鬼子那邊也打不出來。可這事對崔耀林他們是沒有半點益處,但對小鬼子卻是極為有利的條件。
鬼子指揮官見到戰局陷入了對峙狀態,立刻拿起電話就要給上司打電話,請求增援。
可他沒有想到電話線早已經遭到楚懷臣和項文定他們的破壞,這個時間已經沒有辦法和上麵取得聯係了。
著急之下,鬼子指揮官立刻將手裏的電話給摔了,然後叫來通訊兵,讓他打開電台給上麵發電報。
電訊兵哪裏敢怠慢,立刻按照他的意思將他所要匯報的情況全部發了出去,可卻遲遲得不到回音。
這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估計守著總部電台的通訊兵這個時候正在打盹,沒有發現電台的信號變化,自然也就沒有回音了。
鬼子指揮官著急的很,卻每天絲毫辦法,最後隻能放棄求援的想法,帶著身邊的幾個胡子軍官一起衝到了兩雙城的前線,那道城門防線的位置上,和所有的鬼子兵一起參與阻擊行動。
因為這個時候他覺得靠人不如靠己了,在這裏他隻能身先士卒,與身邊的鬼子兵們一起守住這道防線。
可就在鬼子軍官覺得這道防線有這樣強悍的火力守衛,中隊是沒有半點辦法進來的時候,他們的左邊和右邊傳來了劇烈的槍聲。
這槍聲很明顯不是歪把子輕機槍的聲音,而是德造花機關,這種槍口徑偏大,出單速度快,缺點就是準確度低射程不是很遠。
不過在這種距離裏麵,對防線上扼守城門的小鬼子來說,正是恰到好處,那些密集的子彈掃向鬼子的機槍手,瞬間就夾擊了這夥小鬼子。
鬼子們分別要應付左右兩邊夾擊過來的江彩蝶和大個子他們,實力就自然被拆解了一半。
更重要的是因為江彩蝶他們是從城樓上一路打下來的突襲戰鬥,鬼子們完全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完全喪失了主動權。
這在戰場上可是要吃大虧的,這一點就算是剛入伍的小兵都知道,就更別說是久經戰場的小鬼子了。
隻是他們現在麵臨這樣的局麵,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最後隻能分兵應付江彩蝶他們的偷襲。
這樣一來,防禦正麵的鬼子就變得稀少了,崔耀林與何國卿當然看到了這一點,他們沒有再繼續帶著弟兄們躲避在掩體後麵,而是趁機從地麵和牆角邊走了出來,端著手裏的花機關開始掃射眼前沙包掩體後麵的小鬼子,並且一步步的朝著前麵靠過去。
強大的壓迫力幾乎讓小鬼子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危機,他知道眼前這道防線已經是不是了,屬下的偽軍戰鬥力在遭到中隊逼進的時候,大打折扣,甚至出現逃兵。
要不是因為屬下的鬼子軍官用手裏的手槍和軍刀砍殺不過逃跑偽軍的話,恐怕這會已經沒有一個偽軍肯聽他們的調度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鬼子指揮官知道沒有辦法繼續守住這條防線了,於是命令身邊所有部隊後撤,朝著城內的兩條街道開始部署兵力,打算和王四繼續在那裏較量一番,反正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因為這對於他來說會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他不想背著這兩個字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