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攪局
所謂意yin,就是千裏之外取他人首級如若無人之境,奪人貞操宛如探囊取物。
對於胡匪來說奪韓書畫貞操的難度可能要比取這個莊園裏任何一個人的首級都要費力氣。。。。。
胡匪抬頭看了眼三樓某個還在亮著的燈的房間,深吸了口氣,身子仿佛像條狸貓一樣悄聲無息的就摸了上去,三層樓的高度也就相當於大興安嶺上麵一般樹木的高度差不多,在胡匪的身手來說,絲毫不在話下。
雙手用力的抓住窗戶上邊的邊緣,胡匪探頭探腦的就向裏麵開始打量著,隻一眼,他的手一哆嗦差點就從三樓上掉下來。
原因無他,此時的韓書畫果真展現出了她被稱作為妖女的一麵,穿著一身古色古香的緊身旗袍側臥在床上,玲瓏剔透的軀體被勾勒出了一條完美的曲線,潔白的大腿在有些迷蒙的燈光下輕輕的晃動著。
胡匪瞪著眼睛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麽的,真是要了親命了”
騰出一隻手顫顫巍巍的輕輕的敲了敲窗戶,屋裏的韓書畫顯然沒有料到窗戶外麵會有人,伸手將旗袍向下拽了拽然後趕緊驚慌失措的爬了起來。。。。。。
“嘖嘖,嘖嘖,我怎麽感覺此情此景倒有點像是在偷情呢,胡爺,您說是嗎?”韓書畫在看清外麵擾人清夢的唐突男竟然是胡匪時,打開窗戶並沒有讓他進來,索性開始先打起趣來。
胡匪嘿嘿一笑,誇張的從韓書畫的腳下一直瞄到了臉上,然後喘了口氣說道:“韓大美女,咱倆現在這狀況也偷不來啊,你看是不是結伴而坐比較合適呢?”
韓書畫讓開窗戶的位置,回身坐到床上,翹著兩條大長腿問道:“那您看這裏合適嗎?”
胡匪趕忙跳了進去,順手把窗簾拉上,拍了拍手說道:“那敢情好了”
“那也太便宜你了”韓書畫拋了個媚眼,示意胡匪坐到床上:“喝點什麽?”
胡匪搖了搖頭,拍著肚子說道:“算了,剛才免費的東西還沒消化完呢”
韓書畫捂著嘴一笑,這種話也就這個男人能說的出來,並且還說的那麽大義凜然,換做另一個人恐怕都得矜持的演繹著什麽紳士風度不會把這出不著調的樣子表現出來。
胡匪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淡淡的香味,清新的色彩,很明顯這裏應該是個女性的臥室,眼光落在床邊幾個巨大到能有一人多高的玩偶布娃上麵,胡匪的眼神略微有些驚訝,韓大小姐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麵?
韓書畫顯然也意識到了胡匪的目光,臉色微微一紅,輕啐了一聲說道:“作為第一個進入我房間的男人,您能不能有點風度?”
胡匪絲毫沒有覺得什麽尷尬,反倒是順著杆子就爬了上來:“這個第一沒意思,要是能作為你的第一個男人對我的吸引力可能更大”
對於如此明目張膽的調戲,韓書畫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得先解決下麵的那群競爭對手了,不然我想你很難辦得到”
胡匪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他們不足為懼,估計你今天讓我來,就是抱著這個打算呢吧?”
韓書畫雙手拄在床上,身子微微前傾,脖子上麵一大塊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了胡匪的麵前,看著他略微有些收縮的眼神,韓書畫用著曖昧無比的聲音,輕輕的說道:“那你肯嗎?”
胡匪肆無忌憚的用眼神狠狠的盯著她整個胸前周圍的麵積,一眨不眨的說道:“又有何難?”
韓書畫咬牙切齒的收回了自己的身子,不知是自己魅力難以抵擋,還是這個男人太過色急,如此不要臉的行為他竟然能做的那麽大大方方。
稍微喘了口氣韓書畫有些惱怒的說道:“男人是不是都這德行?”
“秀色可餐啊”胡匪誇張的抹了把嘴說道:“妖女,有何事趕緊快快道來,不然這誘惑太讓人遭罪了”
韓書畫走到另一扇窗前,將窗簾拉出一條縫隙後對胡匪說道:“雖然這裏的人沒有一個能像你表現的那麽齷齪,不過也沒有人能像你表現的那麽真實,兩相比較,我還是欣賞後者”
胡匪也從床上站了起來,跟著她站到窗前說道:“太裝犢子的事我還真不習慣”
韓書畫輕輕的點動著手指,一個一個的指著下麵的人說道:“這些彬彬有禮的衣冠禽獸有四成是奔著我的身體來的,有六成是奔著我韓家的商業帝國來的”
輕聲的歎了口氣,她看著胡匪說道:“我希望你今天能夠別讓他們如願,一個也不行”
胡匪眯縫著眼睛逐一的掃過別墅下麵或是交談或是喝酒的人群,他不得不承認,那裏麵絕大多數的男人無論是衣著還是樣貌,更或者是家世,有一個算一個,任何人都不是他能夠比擬的,有些惡作劇般的陰陰笑了一聲,胡匪問道:“那代價呢?要不是什麽報酬”
韓書畫有些嗔怒的說道:“你就不能不那麽市儈?”
胡匪肩膀一聳,可憐巴巴的說道:“我要是有下麵那些家夥的身家也就不會這樣了”
韓書畫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除了我會成為你的合作夥伴以外,你還有一定的幾率能夠獲得我身體,當然那隨之也會包括韓家的家底”
“愛情?”
胡匪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要算是交易那可就有點太惡心人了”
韓書畫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麽能夠如此的不要臉:“當然了,你要得到我,前提也得是我能夠愛上你”
胡匪很突然的上前抱住了韓書畫,緊緊的摟了一下後說道:“成交!”
韓書畫一把推開他,惡狠狠地說道:“你不用這麽性急吧?”
胡匪兩手一攤,無辜的說道:“反正都是我的,現在隻不過是收點利息而已”
“您老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韓書畫冷笑了一下,然後趴在窗子上說道:“真不想打擊你,可能你還不太清楚下麵那些人都是什麽來曆吧?”
胡匪看著下麵正在四處遊蕩的布萊爾,無所謂的說道:“至少我知道那有個外籍兵團的少東家,剩下的想來也沒有幾個能比他在大牌在難對付的了吧”
“他確實是最難對付,也最難纏的”
韓書畫的語氣也不在是調侃的了,反倒是有些嚴肅的說道:“除了他之外,你還的有一個人要注意下”
“哦?”胡匪也湊到了窗前,能夠當得起韓書畫如此鄭重其事介紹的人,想來必定也不會什麽好擺弄的角色。
韓書畫的玉指點著下麵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一頭彎曲的金色頭發的男人說道:“他是美國中央情報局一個部門的主管,專門負責調查監視你們這些危險人物,不出意外的話你現在也已經被列在了他所掌握的名單上”
胡匪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這個人物說實話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裏,美國中央情報局雖說到現在他還沒有接觸過,但是這巨大的名頭他沒出華夏的時候就已經不隻一次的聽說過了。
每每一些國際大片裏就經常會提到這個美國最大的情報部門,並且還會降裏麵的特工人員演繹的極其霸道,絲毫不差於那個英國軍情五處的特工零零七。
“他也是你的仰慕者?也要做你的裙下之臣?”胡匪詫異的問道,在他的思想中,這種人應該都是活在陰影中,不能隨便暴露出來的。
韓書畫不屑的嗤笑道:“你還不如說是做我們韓家的入幕之賓比較合適了,對於這些人來說,權利和金錢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韓書畫從小就在巨富之家中成長,平時所接觸到的也多是那些狗屁糟糟的齷蹉事,對於她來說,要和這些人談感情,那還不如就直接談交易好了。
這也是韓書畫為何如此看重胡匪的原因,似乎在她所認識的男人中,也就隻有這麽一個比較不那麽虛偽了。
胡匪並沒有迫不及待的就答應韓書畫的要求,反倒是掏出煙來愜意的抽了兩口後說道:“你們家裏不會跟我玩什麽卸磨殺驢吧?”
“怕了?”韓書畫歪著腦袋問道。
“沒,我怕到時你真動情了,然後你們家要殺驢,我的處境可就尷尬了,該怎麽對他們下手呢?”胡匪搖頭說道。
韓書畫冷哼了一聲說道:“到時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還挺知道替為夫著想的呢”胡匪舔著臉皮說道。
韓書畫無奈的歎了口氣:“別逞這口舌之快了,我勸你還是盡快想想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場麵吧,宴會半個小時之後可就要開始了”
“那麽久?”胡匪索性直挺挺的就躺在了床上,枕著雙手雙手說道:“放心,這事成不了,攪局的事難道你還看不出我的本事?這幫家夥絕對會讓他們铩羽而歸的”
韓書畫淡淡的看著胡匪說道:“要是不成,可有你好看的, 要知道我的床可不是那麽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