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五十二章:這人必須要帶走
“納尼,這位少佐又是誰?你的有什麽話想說嗎?”聽到終於有人出頭了,嚴凱心裏暗叫不好,但臉上卻露出詭秘的冷笑,朝山口冷冷地問道。
而山口叫出口時,便立馬就感覺到不好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了心頭。這二位可是當著這麽多軍官的麵,敢這麽肆無忌憚地打少佐,這種人物一般都是很有勢力的,是自己所惹不起的主。
山口這時出於職責所冒險,也隻好壯著膽子抖索著站起身來,朝嚴凱鞠了一躬後,才勉強地說道。
“對不起!我是靈丘縣的憲兵隊山口隊長。閣下要將這位省城的商會副會長帶走,總得給個麵子,說個原因讓卑職向上司有所交待。請多關照了!”
“山口少佐。看在你這份盡職責的份上,我的就告訴你吧。”嚴凱也不想將事搞僵了,畢竟自己還有許多事要去做呢,於是便很給這個靈丘縣憲兵隊長麵子似地回答了一句。
“謝謝閣下的關照。”那個山口一聽,立即又是非常感激地朝嚴凱鞠了一躬。
“這個卑賤的支那奸商為了一已的私利,竟然搶了他不該得罪的帝國尊貴人物的一筆生意。更可惡的是這個愚蠢的支那豬,還不知羞恥地到處炫耀,這不是狠狠地打了皇室的臉麵嗎?”
而嚴凱隨即就給這個漢奸頭上強加上一項莫須有的罪名,而這罪名一聽來,就真夠嚇人的了。
嚴凱雖說這隻是隨口編造的,但他心裏卻是有數的。之前聽了韓寒星說過這個喪盡良心的漢奸,仗著小鬼子特高課的勢力,欺行霸市,生意做得很大,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才編了個看似沒什麽的罪名。
聽說是這麽回事,那山口除了向嚴凱再次感謝後。便拿眼光看向了那個冤枉連帶被打的唐澤少佐,一副愛莫能助的神色。
而唐澤少佐心裏當然也知道這個姓黃的事,深知常在河邊走,難免打濕了腳,隻是這個貪得無厭的蠢豬觸犯了帝國的尊貴了,就是小鬆將軍閣下,怕也保不了他了,何況自己一小小的少佐呢?
“對不起!剛才卑職無知,妨礙了閣下辦案,請多加原諒。隻是……畢竟黃——他是小鬆將軍閣下任命的省城商會副會長,能讓卑職知道您的身份嗎?”
唐澤看到嚴凱對盡職的人好像特別欣賞,於是也硬著頭皮向嚴凱打聽身份了。他這也是出於無奈,畢竟這個姓黃的是跟著自己來靈丘談一筆生意的,這生意還沒談,人卻談沒了,回去也不好交待的。
“你的確定想知道嗎?”而嚴凱裝作思考了一下後,便陰沉著臉問道。
“是的。卑職職責所在,隻好冒昧了。還請閣下多關照。”看到嚴凱果然吃這一套,唐澤不由地暗喜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就過來吧。不過別後悔了。”為讓在座的小鬼子都死了心,等下自己走得順利,嚴凱便陰著臉詭秘地朝唐澤招了招手,讓他走過來靠近自己。
聽到嚴凱的警告,唐澤不覺處抖索了一下後,硬著頭皮朝嚴凱走過來了。畢竟是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啊!
這會,在雅間裏的這些小鬼子,都對嚴凱和韓寒星的神秘身份感到好奇了,都想知道這二個年輕人是哪路的神仙。
“看清楚了嗎?唐澤少佐。”嚴凱掏出了自己的證件,給唐澤看了一眼後,便立即問道。
“看清楚了。謝謝閣下!”而這個唐澤少佐,一看到嚴凱出示的證件,立即就是一愣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
“八格!”然而,嚴凱卻猝然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他的臉上,讓唐澤晃了幾下,差點站立不住,摔倒在地上。
嚴凱的手勁又豈能是韓寒星所能相比的,出於對這個小鬼子也是參與迫害韓寒星一家的罪首之一,剛才這一記耳光有多重?都讓在座的小鬼子感覺到好痛了。
“這隻是預先給你的一個警告。你的應該明白自己該什麽做了吧?”而嚴凱打了人家,還像是一種恩賜的朝唐澤少佐問道。
“哈依!卑職的明白。”而唐澤少佐卻立即重重地頓首,大聲地回答道。
“好了。如果剛才有打擾了諸君的雅興,還請多加關照。 我們的就告辭了。”而嚴凱也見好就收,立即就朝這些小鬼子假惺假意地道歉了一句,便準備離開了。
“閣下,請問需要請兵護送嗎?現在太行地區到處都不安全。”看到嚴凱他們要走了,那個山口卻突然想到了嚴凱他們的安全,立馬就站起來拍馬屁地問道。
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是人家仍舊這麽熱情,嚴凱當然得好好地感謝不是?
“不必了。我們有我們的辦法。讓你的憲兵一護送,反而目標太大,更不方便了。謝謝山口少佐。”
讓一隊憲兵在後麵護送著,威風倒是威風,可是後麵的事就不方便了,嚴凱當然是一口拒絕了。
而這個姓黃的漢奸眼看到自己就要被韓寒星帶走,那可是殺父之仇啊?離開了唐澤少佐,自己還會有命嗎?瞬時就嚇暈倒了。
剛才,他不是不想說穿韓寒星的身份。可是那得有自己說話的機會才行呀?他想不明白韓寒星逃離省城之後,投靠到那尊大神了。看到嚴凱那煞神般的凶惡,連唐澤少佐都敢打,他哪還敢作聲呢?
可是,現在自己一旦離開了這房間,還能夠活命嗎?姓黃的漢奸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幾下耳光。你說,在省城裏呆得好好的,這沒事趕到靈丘縣城來找死幹嘛啊?
不過,這個狡詐陰險的老漢奸在這危急之中,一雙眼珠子就溜轉了起來,想急急地想出個辦法來躲過這一劫?
而就在韓寒星又伸手要將他拉出房間的時候,這老漢奸突然就想到了這事隻能求動了韓寒星,才能讓自己活命。
“韓賢侄啊,當初的事都怨我沒有盡力,才讓你家遇到了大災難!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看在韓黃兩家世交的份上,看在你的幾個姐姐弟弟的份上,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
姓黃的漢奸趁著韓寒星不注意,一下就突然跪在他的跟前,苦苦地哀求了起來。弄得韓寒星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處置好了。
“八格,韓桑,你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而一旁的嚴凱看到韓寒星那副窘迫得措手無策,深怕露了餡,立馬就大聲地責罵了一句。
“哈依!”韓寒星被嚴凱這一聲責罵,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奮力一把就提起姓黃的漢奸,像拖隻賴皮狗般拉出了雅間。
而房間裏的這些小鬼子心裏也是不好過,畢竟剛才這個省城商會副會長,還是自己的座上賓呢。
於是,一時間,整個房間裏竟然像是死了親爹般的肅靜了下,誰也沒了吃飯的興趣,以至店夥計端著菜站在門口都不敢往裏送了。
於是二個夥計都一副懵逼地呆站在門口,一臉這是什麽情況的表情。
而嚴凱他們這麵,這個姓黃的卻一路在朝他倆苦苦哀求的嚎哭個不停。
“賢侄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有錢……不,你韓家的家產我都連本帶利還給你……怎麽說咱們兩家也是世交啊!你跟你的太君長官說說,放了我吧!如果我死了你那些姐姐弟弟什麽活啊!”
“這位太君長官,求求你了,放我一馬吧!是我黃吾德有眼無珠,在生意上得罪了您,我賠!隻您肯高抬一下貴手,我十倍不百倍的賠!”
弄得周邊不明真相的食客還以為嚴凱和韓寒星是地痞流氓,正在欺侮一個老頭,都用憎恨的目光惡狠狠地看著他倆。
本來,他兩個就想當作沒聽見了。可是韓寒星沒辦法做到嚴凱的那份鎮定。
“住口!你再鬼哭狼嚎,老子現在就殺了你!”韓寒星實在是忍受不了,如果不是嚴凱說留著他還有用,恨不得一掌就劈了他。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你想現在打死我也成。”這個老奸巨猾的老漢奸也立馬看出了韓寒星害怕周邊的那些目光,隨即便更加耍賴了起來。
嚴凱卻一聽就樂了,於是便看著他陰陰地詭秘笑道,“想死是嗎?那也成。聽說人肉餡的包子別有一番風味,就你這一身膘應該錯不了那裏去。”
說完又朝韓寒星說道:“寒星,你平時不是說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嗎?提到廚房去吧。”
韓寒星當然知道嚴凱這是在嚇唬這老賊,於是便叫住了一個夥計問道:“你們這廚房往哪走?”
“往前麵走個十幾步,再右拐就是了。”那夥計不知韓寒星問廚房有什麽用意,便猶豫地回答了一聲,隨即就忙自己的去了。
“走!到廚房去。”韓寒星看到那夥計離開後,手頭上一緊提著老漢奸就要往廚房走去。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一想象到自己被殺了後,還要被剁成肉餡包包子供人享用,這個老賊瞬時驚嚇的死死地抱著旁邊的柱子,絕望地賴著不走了。
“不想死是吧?那也成,乖乖地跟著走,也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韓寒星看到果然嚇住了這老賊,便再威脅道。
“我跟你們走,跟你們走。”聽說不要被剁成肉餡了,這老賊立即選擇乖乖跟著走。
可是,這已經嚇尿的老賊,就像是被宣布了死刑,押上刑場的死囚般,哪裏還走得動,全憑韓寒星拖著他走了。
像姓黃的這樣作惡多端的鐵杆漢奸,嚴凱當然不會花費那麽大的力氣弄到駐地去走程序了,出了縣城後便由韓寒星交他帶到一個秘密聯絡點去審訊處置了。
“我的小祖宗。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知道回來呀?”嚴凱回到獨立旅臨時駐地已經是下等二點半多了,楊威一見到他,立馬就迫不及待地埋怨了起來。
“楊主任。我這回可是經過你的同意的好不好?”看到楊威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便急忙聲明道。
“可是,誰知你這一走就要一天呢?這個時候,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事在等著你處理嗎?”讓他主持大半天旅部的工作,便焦頭爛額的逼得他成了個怨婦般,朝嚴凱連聲訴起苦來。
“沒有出什麽事吧?看你這個樣子倒像火燒房似的。”嚴凱看不出有什麽大事的征兆,於是便調侃地笑著問道。
“還真有事呢!”而楊威卻急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