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一章：嚴凱巧遇初探小鬼子銀行
原來他看到了一夥小鬼子和漢奸，在強製教一群兒童唱日本歌曲。因有幾個小孩子不願意學唱，正被幾個漢奸揪著耳朵打罵著。
“他娘的！竟敢欺侮孩子，”嚴凱最看不慣欺侮婦女和小孩，一時憤怒的就往那邊急步趕過去。
“哥。哥！”這苟剩兒反而一看就急了，急忙想勸阻嚴凱。
“八格壓路！誰讓你們這樣對待小孩的？快快地放手，慢慢地耐心啟發小孩的幹活。”
正在這時，一個小鬼子見那幾個漢奸當街打罵小孩，已經引來了路過的中國人那不滿目光，便偽善地大聲喝住那幾個敗類。
嚴凱看到幾個小孩被放開了，立即裝作是前來圍觀的過客，抬眼看向了那副橫幅，原來是在給小鬼子的銀行搞什麽慶祝活動。
“嗨。他娘的，我的運氣真的不是一點好，這眨眼間就找到小鬼子的銀行了。”嚴凱在心裏暗暗地得瑟道。
“走，我們到銀行裏去逛逛。”嚴凱立即決定先到銀行的大廳裏看看。
“這就是小鬼子銀行？”苟剩兒當然不明白什麽叫“銀行”了，現在一聽嚴凱說眼前的房子就銀行，不由地驚訝地輕聲問了嚴凱一句。
“很氣派吧？”嚴凱隨即就笑著問他。
雖然苟剩兒聽不懂嚴凱說的“氣派”這個詞，但他明白嚴凱的意思，於是便點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上了銀行前那高高的台階，才發現銀行門口兩邊各站著兩個持槍的小鬼子。進出的顧客都得向小鬼子鞠躬致意，才能通過大門。
“待會，我們也要那樣做。明白嗎？”要朝小鬼子鞠躬，嚴凱雖說心裏像是吞進蒼蠅般惡心，但為了完成任務，他還是忍耐著交待了苟剩兒一句。
“幹嘛要向小鬼子鞠躬？”苟剩兒果然極不甘願地小聲問道。
“哪來這麽多廢話？！”嚴凱自己本來就非常的惡心，當然就心情不好地責備了苟剩兒一聲。
“知道了。”苟剩兒看到嚴凱的臉色不好，隻好屈從地回應道。
本來，嚴凱是完全可以裝作小鬼子，不必這樣勉強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但是考慮到不想引起小鬼子的注意，所以才決心做“良民”的幹活了。
而且，他和苟剩兒走到門口時，那真是一副標準的奴才像，惹得幾個中國顧客的白眼了。
像這樣的順民，小鬼子當時不會為難他的，竟然滿意地破例說了聲“喲西。你的進去吧。”
這倒是讓苟剩兒弄不明白嚴凱為何要這麽做，需要這麽下賤嗎？
大廳裏的顧客不少，看來這銀行的生意很不錯，嚴凱心裏也就漸漸的忘卻了剛才的不愉快了。
大廳的四周有十多個便衣保鏢，虎視眈眈地盯著大廳裏的所有人，從他們的眼色和習慣動作，嚴凱很明顯就看出來這些人都是日本人。
“他娘的。這小鬼子做事就是讓人不明白，在門口上站著四個上著刺刀的士兵，而這銀行裏麵卻是安排些穿便衣的武士，這豈不是搞反了嗎？”看了一會，嚴凱卻莫名其妙地替小鬼子的銀行考慮起來了。
看完大廳裏的情況後，嚴凱便決定上樓去看看。
“站住！”嚴凱剛走到樓梯口時，就被守在樓梯口的保鏢攔住了。
“我是上去找經理的。”嚴凱立即用日語回應道。
“你和經理有約嗎？未經經理的許可，誰都不能上樓。”那保鏢見嚴凱是日本人，態度馬上就變好了許多，但仍然是客氣地回絕嚴凱上樓。
“我這是臨時有點事，需要經理親自才能處理的，所以才沒有約好。請通融一下，拜托了。”嚴凱好像真有急事般，焦急地向保鏢懇求起來。
“對不起。我不能違反了銀行的製度，還是請你到客戶處申請吧。”那保鏢可能是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況了，便毫不為動地拒絕了嚴凱的請求。
“麻煩你了。那我就到前麵去申請吧。”嚴凱從這個保鏢態度上看出了樓上可能不僅僅是經理室，應該還有什麽重地吧？
離開樓梯口，為了不引起那些保鏢的注意，嚴凱隻好帶著苟剩兒離開了銀行。
下了門前的台階之後，嚴凱便圍繞著銀行大樓的周邊溜達了一圈，發現四處都有便衣暗哨看護著大樓。
銀行是必然有金庫，有金庫就必然有進出的後門什麽的。小鬼子總不抬著裝錢的箱子從那台階上上下下的搬運吧？那樣即不方便，也十分惹人眼目不是？
銀行的防衛措施，一般都是通過人防、物防和技防。
嚴凱現在已經了解了這家小鬼子銀行的人防布局，而剩下的則是物防和技防的措施。
而技防是通過探測、識別、報警和信息傳輸、控製、顯示等技術設施所組成的。不過，這時代的這些防衛的東東對於嚴凱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了。
他現在所要尋找的就是金庫的出口處在哪？
既然一時找不到，嚴凱又是老辦法，就暫時不去想它了。
“剩兒。走，我們到對麵去吃飯吧。”
“吃飯是不是早了些？”苟剩兒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覺得時間是不是還早些呢。
“哥想讓你陪著喝會兒酒，這就不算早了吧？”嚴凱當然知道苟剩兒一時還不了解這些套套，並找個理由來說服他。
“那。我可不陪您喝啊。”苟剩兒沒有喝過酒，卻見過喝酒醉了的人出洋相及難過的樣子，立即特意說明道。
“行。你不喝就哥一人喝，你陪著吃些菜總行吧？”嚴凱實在讓苟剩兒這個認真的態度給擊潰了。
於是兩個就來到對麵的一家酒店。
這會確實是早了些，酒店裏並沒有幾個客人。嚴凱點了些菜要了一壺好酒，便坐到麵對小鬼子銀行的臨窗座位上，自己慢慢地酌飲起來。
苟剩兒沒有進過酒店，看到桌上的精細的菜肴，便很新鮮地一一品嚐了起來。
“哥。這菜看是好看，但並沒什麽好吃呢？”
“那是你平時吃的那些燒烤野味太好了，所以才變得口味太重，反而不適應這些清淡的菜。”嚴凱隨便應付了一句，兩眼卻沒有離開對麵。
嚴凱哪裏是真的來酒店喝酒的？他隻是以此為掩護，想坐在酒樓上居高臨下，好觀察對麵的小鬼子銀行，慢慢仔細地搜索銀行的金庫出口處而已。
苟剩兒似乎也聽出了嚴凱的心不在焉，便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對麵，這才知道嚴凱是借喝酒的名義，實為偵察目的。於是也邊吃著菜，邊盯著對麵觀察起來。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酒店裏的客人也漸漸地多起來了。
於是，嚴凱他們周邊也坐滿了來吃飯的客人。
“兩位客官，你們就這幾個菜，一壺酒已經喝了近一個時辰了。如果不再繼菜，是不是將座位讓出來給其他客人吃飯呢？”
一個夥計來到嚴凱他倆的桌子前，很不高興地催促該結帳走人了。
“這樣吧，再上個燒雞和一盤花生米。然後，來一壺這種酒吧。”
嚴凱也覺得自己倆個是坐了有些時間了，現在酒店裏是人滿為患，這是耽擱了酒店的生意，難怪人家夥計會不高興。
嚴凱再點的這些東西雖然沒有幾個錢，但也算是點了酒和菜，這夥計陰著臉嘀咕了一句，也就離開了。
“這人怎能這樣？”一旁的苟剩兒哪裏見過這種事，於是就不滿地衝那個夥計的背影說了一句。
“這事不怪他。畢竟人家開酒店是為了攢錢的。”嚴凱卻見怪不怪地勸了苟剩兒一句。
“哥。您不是說晌午時，要大家到那個街口匯合嗎？”苟剩兒終於想起了這件事，便急忙地向嚴凱提醒道。
“誒。我還真忘記了呢！”嚴凱拍了拍自己的前額，於是便向苟剩兒說道“你立馬就趕到那兒去，讓大家都到這兒來吃飯吧。”
嚴凱哪裏是忘記了，隻是算下時間還早了些，估計秦子卿他們肯定沒有這麽快到。而這邊他還沒有看出什麽有用的價值的東西，所以才沒有提這事。
這邊苟剩兒一離開，嚴凱正舉起酒杯時，他突然眼睛一亮，竟然一口就將杯中的酒倒進嘴裏，結果被嗆的咳嗽起來。
“這年輕輕的不學好，卻在這酗酒……”
“這年頭，你管人家那麽多幹嘛？”
“這也太不像話了吧？人家沒座位，他卻一人獨霸著一張桌子。真是不像話！”
……
嚴凱沒想到自己不小心被酒嗆了一下，竟然引來了這麽多的非議，不由得有點尷尬。但對麵的一輛這個時代的運鈔車，卻讓他顧不得這麽多了，像是全然沒聽到似的，繼續盯著那輛車看著。
看到嚴凱這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周邊的客人終於徹底無言了，然而事情卻沒有就這樣結束。
這時，一個長得非常強壯的漢子和一個長相斯文的一對年輕人上來，看了一會後，便往嚴凱的桌子走來。
“師傅。我們就坐這吧？”說話的是那個黑皮膚的壯漢。
而那個長相斯文的小白臉，朝對麵望了一眼後，隨即就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喂！往邊上讓讓。”那黑臉漢子看到自己師傅同意了，便對嚴凱理直氣壯地大聲說道。
這聲音有點大，頓時就引來了周邊的食客的目光。這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一個個都頗有興趣地看著這邊，都想看嚴凱出醜的樣子。
“這位好漢。這是我的位子，幹嘛要我讓邊呢？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吧？”這時，那輛運鈔車已經開進了啟開了的門裏去了。所以，嚴凱連頭都沒回地應了一聲。
“我們沒有座位，而你一個人卻占著一張桌子。當然你得讓讓了！”那黑臉的壯漢甕聲甕氣地說道。
而嚴凱沒有馬上回應，他正專注地看著那個隱藏得很好的門出神呢。
“你到底讓不讓？”可能是看到嚴凱一點沒將自己放在眼裏的緣故吧？那黑臉壯漢顯然是生氣了，似乎是想動手地衝嚴凱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