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科幻靈異>謀殺者> 13、看不見的幕後人-2

13、看不見的幕後人-2

  這讓我馬上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可能性,就是這個念頭一直出現在我的記憶之中,但是我記不起來絲毫,而就像潛意識一樣在左右的我的行動,那麽能實現的唯一途徑就是一直有人在給我這樣的暗示,而最直接的途徑就是——催眠!

  在我在醫院養傷的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反複給我催眠,讓我來找丁正的屍體!


  加上第二層詭異的地方,那麽這個人已經呼之欲出——王哲軒!


  在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我簡直覺得就是不可思議的,因為我不願意相信是他,但是又隻能是他,因為隻有他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同時又有放我離開醫院的可能。


  如果不是他那麽就很難有解釋得通的地方。


  但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我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說出來,我隻是問聶隊:“王哲軒要過來了嗎?”


  聶隊點頭,他說:“你目前的情形,的確不能在外麵亂跑,太危險了。”


  我就沒有反駁了,但我還是問聶隊:“聶隊你就不覺得我能跑出來很不可思議嗎?”


  聶隊臉色變了一下,他說:“有人在幫助你。”


  我一時間沒有完全理解聶隊的意思,所以就沒有接話,因為他這句話說得模棱兩可,好似是說我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人在幫我;也可能是在說我能出來是因為有人想讓我出來。


  而正是在理解到了他這句話這兩層意思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聶隊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什麽,所以才赫然看向他,他用這樣隱晦的話語在暗示我,也是在幫王哲軒解釋,那麽剛剛在我問王哲軒是夠已經過來的時候,可能聶隊就已經察覺到了我在懷疑王哲軒。


  的確,聶隊這個解釋是說得通的,如果真的是有人幫我,那麽就說明的確是另有其人希望我離開醫院來找丁正的屍體,那麽這就可以排除王哲軒給我催眠的嫌疑,所以聶堆並不足要知道我為什麽懷疑王哲軒,他隻需要解釋是有人幫我離開醫院,那麽就自然解除了王哲軒的嫌疑。


  此前我隻以為聶隊是一個普通的隊長,可是現在看來,他一點也不亞於樊隊的能力,又想到他曾經也是後來組建的那一百二十一個人之一,那麽這個推論也就是正確的,畢竟當年能進入那個隊伍的人,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聶隊看我沉思並沒有出聲,這似乎就是他的目的,我明白之後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終於明白聶隊一開始說的那句“你不在醫院好好待著跑這裏來幹什麽”的意思了,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在暗示有人在暗示我來看丁正的屍體,那麽問題就來了,我看見丁正的屍體對這個人來說,有什麽用?


  還有一個矛盾的地方是,屍體的位置是樊隊告訴我的,很顯然聶隊和王哲軒都不希望我來看屍體,可是樊隊卻是讚成的……


  我隻感覺疑團太多了,一環扣著一環,這些人的動機都隱藏在水麵之下,可是水麵上卻一點波紋都沒有。而樊隊忽然出現見我,是否按時他已經知道有人在給我進行催眠給我這些暗示,那麽樊隊是順水推舟還是另有安排?


  再之後王哲軒就來了,他來了之後也沒說什麽,他隻是問我:“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吧?”


  我說:“都是一些皮外傷,不打緊的。”


  王哲軒說:“皮外傷也要好好養著,萬一感染了也不是小事。”


  我看了王哲軒一眼,然後和聶隊說:“聶隊,那我們先回醫院了。”


  在回去的時候王哲軒一句話也沒有說,我說:“對不起。”


  他說:“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騙我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我說的是我不該懷疑你的。”


  王哲軒聽了也看了我一眼,既然聶隊能幫他解釋,那麽就說明他們都察覺到了,王哲軒說:“身在這樣詭異的案件之中,時時刻刻身邊都是危險和陰謀,甚至我們都時可能成為凶手的替身,懷疑是最正確的選擇,你不用為這個道歉。”


  我沒有繼續說這個問題,我說:“那麽這個人不是你,那麽會是誰,你一直都守在我床邊,還會有誰能接近我?”


  王哲軒說:“我懷疑你的這個暗示可能是在你消失的時候,並不是你醒來的這幾天,也就是你在見到丁正之前,可能就已經知道他會死亡了,而且一定要見到他的屍體這樣的暗示。”


  王哲軒的這個說法是目前唯一能解釋的緣由了,再加上丁正和我在那段時間見過,可是當時我們見麵又是為什麽,如果已經見過,他也已經將一些重要的線索告訴過我了,為什麽之後又要再來見我一次,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還是說這裏麵另有究竟?

  我問王哲軒:“海泉墓園415號你們發現了有用的線索沒有?”


  王哲軒搖頭,他說:“我感覺所有有用的線索都在你去過之後沒有了,如果有有用的線索,那麽也都是你見到的,畢竟我們都慢了一步,而且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沒有問你。”


  我說:“是什麽疑問?”


  王哲軒說:“當時你處於昏迷的邊緣的,暗示你一直讓我去查海泉墓園415號,你是要讓我們去找什麽,或者是你在那裏發現了什麽?”


  王哲軒不說我還的確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我說:“可能是我就是覺得你們要去那個地方,畢竟我在那裏被人偷襲,並沒有得到更多的線索,所以我想讓你們去找更多的線索。”


  王哲軒說:“不,雖然當時你處於恍惚狀態,但是當時你在說這個地方的時候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顯得很緊急,好似我們去慢了一步就會丟失非常重要的線索一樣。可是當我們去到那裏的時候,的確什麽都沒有發現,那麽你是讓我們去找什麽,你還有印象沒有?”


  我的記憶就是那麽多,這個墓是一個空墓,裏麵隻有一個布人,再之後我就遭到了偷襲,再醒來的時候就是那種模糊的場景,要說我發現了什麽,我自己也不知道。


  王哲軒問不出來什麽,也就沒有繼續說了,隻是他的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很顯然我的答複他並不滿意,那麽也就是說我在那裏的確是發現了什麽的,隻是我不記得了,也正是因為我發現了什麽,所以才會被偷襲,那麽這是否也和後麵我受傷有關,完全就是因為發現了這個什麽?

  好像這麽一想整個過程就變得非常合理了,一些說不通的地方瞬間也就說得通了。


  所以在回到醫院的時候,我將衣服脫了想看看自己身上都是一些什麽傷口,而我看見的是身上包了滿滿的繃帶。


  我試著將繃帶給解下來,王哲軒一開始是要阻止的,但是之後就任由我了,我發現我身上一共三道傷口,胸前一道,腹部一道,另一道在後背上,像是用刀劃開的,但又不像是,經過縫合之後依舊看著還是有些瘮人,我問:“醫生有說這些傷口是怎麽形成的?”


  王哲軒說:“傷口很奇怪,說不上來,不像是利器傷到的,更像是被什麽東西劃傷的,可是你身上除了這些明顯的傷口又沒有其他的傷口,不符合這種劃傷的特征。”


  我說:“那你推斷這傷是怎麽造成的?”


  王哲軒說:“隻有一種情形是最合理的解釋。”


  我看見王哲軒一臉肯定的樣子,我問他:“什麽解釋?”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