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兩封信
我沒想到樊隊會這麽直接就回答了我,我確認問道:“你知道?”
樊隊點頭說:“但現在不是談論這個話題的時候,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帶你來這裏嗎?”
我說:“不知道。”
樊隊隻是和我說:“我們已經找到李浩宗的屍體了。”
我驚了一下:“什麽?在哪裏找到的?”
樊隊說:“李浩宗的死亡和我們推測的不一樣,可以說他的死亡更加複雜。”
我聽見樊隊這麽說知道之前關於李浩宗的推測完全錯誤了,我問樊隊說:“那麽究竟是在哪裏發現了他的屍體?”
樊隊說:“當時他死亡的時候你也在現場,而且你眼睜睜看著他死在你的眼前。”
樊隊這樣和我描述,讓我想起了那一天我在酒吧裏死在我跟前的那個男人起來,我驚異地看著樊隊問說:“那個男人就是李浩宗,他就是李浩宗!”
樊隊點頭:“他的身份已經完全確認了,這也是為什麽我約你在這裏見麵的原因。”
可是我依舊沒有明白樊隊的意思,為什麽因為確認了李浩宗的身份我們就需要再次來到這裏,樊隊和我說:“因為我猜測,還有一個受害者。”
我問:“還有一個受害者?”
樊隊問我:“你還記得李浩宗死亡之前和你見麵的那個女子嗎?”
我說:“記得,當是就是我為了去追她才遇見了李浩宗,然後他就毫無征兆地死在了我跟前,也正是因為他的死亡才讓這個女子成功……”
說到這裏打的時候我忽然頓了一下,我說:“樊隊你是說李浩宗的死亡是為了讓這個女子成功脫身?”
樊隊說:“這隻是其一。”
我問:“什麽意思?”
樊隊說:“其實你早就懷疑這個忽然出現而又死亡的男人就是為了讓這個女子脫身,隻是此前你並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李浩宗,那麽現在知道了,問題似乎就不再是脫身的問題了,因為這個女子能來見你,自然已經有了後續的安排。我們現在要關注的問題是,這個女人和李浩宗有什麽關係,又或者說,和你有什麽關係?”
說完樊隊就看著我,我被他這麽一說愣了一下,我說:“我此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我不可能認識她的。”
樊隊說:“沒有見過不代表沒有交集,就像每天你會遇見這麽多人,可是你能記住的卻沒有幾個。那麽讓我們來分析下她見你的動機,她從見你到離去,隻做了一件事。“
我說:“給了我一個信封,裏麵的字體和在沈童枕頭下麵發現的是一樣的紙張,都是用酚酞液書寫的‘蝴蝶’兩個字。”
樊隊說:“那麽問題是,她為什麽要給你一封這樣的信,是她要給你,還是有什麽人窯給你?”
我有些想不通,我說:“我不知道。”
樊隊說:“你剛剛也說了,兩封信,一樣的內容,你就沒有想到什麽嗎?”
我看著樊振,他好像已經知道了什麽,但是我卻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很快我就反映了過來,我說:“是不同的人給我的,沈童枕頭下的這封信和這個女人給我的想通的內容,是不同的人給我的,兩個凶手,兩封信!”
樊隊繼續引導著問我:“那麽他們為什麽要給你同樣的一封信?”
我說:“蝴蝶,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告知我蝴蝶屍的存在,在李強的風箏屍案發生之後,就接連出現了兩具蝴蝶屍……”
我這樣說著,樊隊打斷問我:“為什麽你會忽然提起李強的風箏屍,你覺得李強的風箏屍案件和蝴蝶屍案有聯係?”
俗話說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我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脫口而出的這段話,等樊隊問我的時候,我自己也是愣了一下,我說:“對啊,我為什麽要提到李強的風箏屍案?”
樊隊說:“或許在你的潛意識裏麵,認為風箏屍的案件和蝴蝶屍的案件是相關的。”
我看著樊隊,忽然覺得他代我來這裏,似乎不是和我說這個的,就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我猛地感覺有哪裏不對,我在心裏不斷地問自己——就是哪裏不對,是哪裏不對,樊隊的神情和話語,是哪裏不對?
這個酒吧,從林飛的案件一直到李浩宗的死亡,無論是林飛還是李浩宗都和我有關,可是這種聯係又實在是太微妙了,難道樊隊的目的不是李浩宗,也不是這個神秘的女人,而是這個酒吧,他的目的隻是這個酒吧。
我看著樊隊,他的神情依舊是那樣的深邃看不到底,我試著問:“樊隊,你覺得這個酒吧有什麽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