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對戰南宮冕
剛才的一招隻是陳風在試探南宮冕的實力,而剛才的那一招試探之後,陳風已經對這南宮冕無所謂了。因為這南宮冕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雖然自己不過是罡氣境界的實力,但是現在對付這結丹境界的強者,已然沒有任何的壓力了!
一道神拳確實強大,隻是陳風的目光落了過去,已然將這南宮冕的攻勢看得清楚透徹!看得一幹二淨!
崩!
南宮冕這神拳猛然勁射而來,落在了陳風的身上!
這一招轟擊過來,凝聚的攻勢強橫可怕,隻是落在了陳風的身上後,卻在這一瞬之間,化成了虛無!消失不見了!被陳風突然之間給化解掉了!
什麽?
南宮冕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這一道攻勢,是自己最後的殺招,最強大的殺招,原本以為就算不能夠殺死陳風,也必定可以將陳風打成一個重傷的!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道攻勢落了上去,落在了陳風的身上,居然一絲一毫都撼動不了陳風!好像一粒沙落入了大海之中一樣,連半點水花都迸射不出來!
南宮冕臉色難看了起來。發出了驚呼聲。
“不好!”
這一招沒有傷到陳風,很快就要受到陳風的反擊了。
果然在下一個時刻,陳風一巴掌猛然抽了上去!
冷冷的一巴掌,卻蘊藏著他雄渾的罡風!
啪!
一聲清脆的破響響徹起來,這南宮冕直接被陳風這一巴掌抽飛了出去!響亮的耳光聲,震得整個煉器閣一片動蕩!
南宮冕身體倒飛而出後,再一次重重撞在了煉器閣之上,崩的一下,煉器閣瞬間崩潰坍塌下來,又再次將南宮冕身上埋藏在了其中!一堆一堆的土石,埋葬起來,讓得南宮冕整個人影一下子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而陳風這時候,一步踏出,冷冷看向了煉器閣上上下下,冰冷的目光死死刺向,淩厲的威能悍然壓下,這一瞬之間,目光落了下去,讓得整個煉器閣上上下下都承受了一種可怕的威壓,渾身上下顫抖起來,好似馬上就要往地上跪倒下去了!無盡的威壓,好像一座大山,就這樣猛然落了下來一樣!所有人都有種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感覺!
“風,風門主,饒命啊,風門主……”
在陳風這無盡的威壓之下,煉器閣上上下下都顫抖了起來。顯然在陳風這樣的威壓之下,都已經徹底害怕顫抖了。根本不敢承受陳風的威力。
這群煉器閣弟子,當初將陳風打入神鼎之中的時候,這些人不知道有多得意。恨不得殺了陳風立功。
而現在看到陳風打敗了南宮冕,此時此刻,一個一個再也忍不住的害怕顫抖了起來。畢竟現在陳風的實力已經擺在了這裏,強大,強橫,一道眼神刺過來,就可以瞬間讓他們喪失了性命!
這樣的實力,還有誰能夠抵擋得住!根本沒有人能夠與之一戰!
所有這些煉器閣的弟子,看都不敢看陳風一下。戰戰兢兢著。
而此時,還有同樣心態的人,還有南宮冕。
南宮冕和南宮煌都是煉器閣的兩尊長老,南宮冕是二長老,結丹境界前期的實力,而南宮煌是大長老,結丹境界後期的實力。南宮煌將對付陳風的任務交給了南宮冕,但是此時此刻,南宮冕卻根本不可能是陳風的對手!
南宮冕都徹底慌亂淩亂了,他從來沒有落入這樣的境地過。
現在打陳風是打不過了,可是逃也逃不了啊。畢竟在金湯禁製之外,站著的可是南宮鳳凰,南宮山兩尊絕世強者啊!
不管怎麽樣,自己都似乎隻有死路一條。出不去,而呆在裏麵,又隻有死路一條!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無路可走,無處可逃了!
南宮冕從土堆裏爬了出來,一臉狼狽萬分。鑽出來後,看向了陳風,渾身上下都在哆嗦著。
“風,風哥!”
南宮冕向著陳風跪了下去。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南宮冕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南宮冕不該和您作對,都是我的錯。還請風哥您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次啊!風哥!”
南宮冕眼淚湧了出來。哆哆嗦嗦著。
事到如今,他根本沒有任何別的選擇。麵對著陳風,他打不過,硬扛下去,就隻有死路一條。還不如現在向著陳風求饒。隻要陳風能夠放自己一馬,能夠保全自己的性命,那也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啊!
而煉器閣眾人看到南宮冕都開始求饒了,其他人哪裏還敢繼續硬抗下去啊。
“風門主饒命啊,我等願意加入天山門!”
“風門主饒命啊,我們願意為天山門做牛做馬!”
……
一群人開始向著陳風求饒了起來。
隻可惜,陳風站在了高空中,目光冰冷無比。然後看了看南宮山。
“陳風,這些人貪生怕死,根本不配做我天山門之人,留著隻是禍患!”
南宮鳳凰走了出來。
“好,鳳凰,那我就聽你的!”
陳風重重應了一聲。然後看向了煉器閣眾人。
“貪生怕死之人,都該死!一個都不能逃!”
陳風大手猛地一抓,而此時此刻,一口飲血刀呼嘯而來,猛然之間就出現在了陳風的手中。
陳風抓住了這飲血刀後,冷冷看向了煉器閣眾人。真氣,罡風瘋狂舞動起來,灌入了飲血刀之內!刹那之間,讓得這飲血刀光芒大盛,然後陳風抓住了飲血刀,冷冷看向了南宮冕!
“不,不要!”
南宮冕一下子歇斯底裏的狂吼了起來。此時此刻,哪裏還敢逗留下去啊。轉身一動,就瘋狂往外逃離出去!
隻是此時此刻,他哪裏能夠逃得出陳風的手掌心!
這一個時刻,南宮冕的內心是崩潰的!他是結丹境界的強者,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被一尊罡氣境界強者追殺狼狽逃竄的時刻!這是巨大無比的羞辱!
但是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南宮冕隻覺得自己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已經脫光了落在了陳風的麵前,現在隻是任憑陳風來進行宰殺切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