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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回到了山洞裏後,就找個地方躺了下來。現在食物有了,他隻需要等待著身體慢慢的活血造血就行了。
陳風閉上了眼睛,默默運轉著口訣,來幫助筋骨身體內生血造血。時不時會拿一些幹糧來吃。
時間慢慢過去,陳風的身體也逐漸的在恢複著。雖然說實力還沒有恢複一成,但是相比於剛開始那站都站不穩,情況實在是要好太多。
“陳風。終於找到你了。”
正在這時候,山洞外傳來了一個聲音。陳風一驚,抬起頭,隻看到一個提著菜籃子的豐腴少婦出現在了麵前。一手擦著額頭的汗水,一張臉蛋顯得極其美麗。正是許琴。
許琴提著一個菜籃子走了上來,一路攀爬有些氣喘籲籲,又是在大白天,她渾身都汗濕了,衣服緊緊貼著身體,隱隱能看見傲然的雪白山峰,勾勒出了極其完美誘人的身段。
陳風沒想到許琴回過來,而且還帶來了食物。她想必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住的地方吧。
“我以為你已經走了,沒想到你還在。有兩三天了,你食物吃完了吧。我給你煮了雞湯,還有排骨,你吃了可以補補身體。”
許琴將籃子放在了麵前,又端出裏麵的菜肴來。
陳風心裏微微有些感動,沒想到許琴還會記得自己。他吃過許琴送來的東西,味道倒是不錯,陳風看了看周圍,自己在村子裏確實不方便行走,既然許琴要給自己送吃的,那就隨她好了。
陳風也不客氣。
看到陳風大口大口吃著自己做的東西,許琴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接下來的幾天,許琴都會準時給陳風送來東西。陳風話不多,許琴倒是顯得很熱情,和陳風聊著這聊著那,有時候戀戀不舍,一直到太陽下山才會離開。
不過許琴這經常來給陳風送東西,終於被人發現了。
這一天中午,三個村民在山洞外探頭探腦,過了一會,就有一個麻子臉的男子闖了進來。
“好啊,許琴,別人都說你在外麵偷漢子,我二麻子還不相信,沒想到還真是啊。你這種人不守婦道,真是不要臉。”
二麻子看了看許琴,又看了看陳風,似乎顧忌陳風是個大男人,所以沒有靠近。不過一雙眼睛掃過許琴豐腴曼妙的身段時,明顯帶著不懷好意。
“二麻子,你胡說什麽呢!”
許琴有些生氣,一下子站了起來,麵色慍怒。
“你心裏沒鬼,你急什麽啊。克夫還不守婦道,掃貨!賤人!”
二麻子看了一下許琴豐腴的身子,然後轉身喋喋不休的下山去了。
陳風看了看許琴,她一個已婚的人,經常給自己送東西,孤男寡女的確實是有些不好。況且這是村子裏,比不上大都市,閑言細語更不知道有多少。
“琴姐,不如以後你別給我送了。”
陳風連忙道。
“陳風,不準你這麽說。外人說閑言閑語就讓他們說唄。反正我在這村子裏又不是沒被人說過。你現在身子虛,要是沒有人給你送吃的。你拿什麽康複啊。以後不準和我說這種話。”
許琴非常嚴肅的看著陳風。然後收拾起陳風吃剩的東西離開了。看著許琴離開的背影,陳風也沒有說什麽。閉上眼睛,靜靜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許琴又過來給陳風送吃的。陳風卻沒有吃,隻是看向了許琴有些紅腫的眼睛。
“怎麽回事?有人欺負你?”
“沒有啊。沒有人欺負我。”
許琴連忙搖了搖頭。不過那臉上的神情卻瞞不過陳風。
陳風臉色沉了起來,因為他發現許琴身上有傷,手臂上青一道紅一道的,他問了許琴幾次,可許琴隻是說自己不小心摔傷的。陳風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吃著東西。
吃完東西後,許琴收拾了一下,就提著菜籃子下去了。
這一次陳風跟在了許琴的後麵,許琴出了山洞後,就在路上的草叢裏摸了摸。摸到了一把剪刀走下了山。似乎在戒備著什麽。
陳風默默看著,眉頭皺起。跟著不一會兒,在前麵的路上就一下子跳出了三個色眯眯的男子。豁然就是上次竄入山洞的那幾個刁民。
“許琴,又私會你那小白臉啊。”
“許琴,你連小白臉都給了,也讓我們幾個樂嗬樂嗬唄。”
“就是,你這個騷娘們,便宜外人,也不便宜便宜我們,難怪全村人都叫你表子!”
“臭表子,你都被幾個男的玩過了!”
……
一個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以二麻子為首的人向著許琴走了過來,就要動手動腳。
“給我走開!”
許琴抓住了手裏的剪刀對準了二麻子這些人。
“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殺了你們!”
許琴握住剪刀,聲音有些顫抖。
“哼,都忍你好幾天了,還這麽不識抬舉。別人上得你,我們幾個上不得嗎,我二麻子今天就偏不信這個邪了!你這個賤女人!”
二麻子突然撲了上去,一把要搶過許琴手裏的剪刀。許琴死死抓住,想要搶回來,二麻子臉色一變,啪的一巴掌抽在了許琴臉上。直接將許琴抽飛了出去!
“啊!”
許琴撲倒在了地上,嘴角都紅腫起來,帶著血。爬起來後,連忙就向著山上跑了過去。
“別讓她跑了。”
“追,今天一定要上了這娘們!”
“去他媽的臭表子,別人玩得,我們玩不得!”
“上,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
一個一個聲音傳來,這二麻子等人立即追了上去。許琴隻能往上爬去。一路爬,一路跑,跌了好幾次,差點要被二麻子撲倒了。這個村子裏很多人對她不善,所以她沒有帶玉兒過來。可她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麽明目張膽,厚顏無恥。
許琴逃著,逃著,身體一下子撞在了一個結實的身體上。心裏一慌,抬起頭,發現抱著自己的正是陳風。
“陳風。”
許琴一驚,感受到陳風結實的胸膛,才安穩了一些。
然後陳風冷冷看向了那二麻子三人。
而二麻子三人看到了陳風,腳步也頓住了。畢竟陳風是個男人,他們再怎麽樣也不敢貿然對一個男的下手。
“媽的,小白臉!”
“許琴你他媽有種別下來,早晚有一天老子會幹了你!”
“臭表子,賤女人!”
“走,下山去!”
……
這二麻子三人似乎有些忌憚陳風,罵罵喋喋了幾句後,轉身就下去了。
許琴看了看陳風,神色有些尷尬和歉意。
“對不起。”
看著許琴手臂上,胳膊上的傷勢,陳風心裏也是一動。她每天給自己送吃的,卻白白受了那麽多冤枉和委屈。可是卻一次也沒有告訴自己。而這一次要不是因為自己,她也不會無端受到變本加厲的騷擾和羞辱吧。
“是我連累你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陳風歎了口氣,扶起了許琴向著山洞走了過去。許琴這時候也沒有說話了,被陳風抱著,俏臉有些潮紅。來到了山洞裏,陳風先用清水幫助許琴處理傷口,然後又找來一些草藥幫助許琴敷上。
“對了,琴姐,你母親住在村裏那棟屋子?”
陳風看了許琴一眼。
“在村西口啊。怎麽啦?”
“沒什麽。”
陳風又低下頭,默默幫許琴拿捏著傷口。而在陳風這樣細心的伺候下,許琴那芙蓉一般的俏臉越發顯得嬌媚潮紅了起來,眼角眉目間仿佛桃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