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何謂可怕
“啊。”
“小龍,救我。”孫雨潔一陣激動反抗,當即對著手機暴喊,而旁邊一名平頭保鏢大力拍她的手,將她的手機直接拍落在地,把她整個人拖上車,車子即刻飛衝而去。
現場眾人大驚,在後方喬裝成買帽子的莎莎一見,連忙急得追上幾步,不過,前方那部急衝的商務車在最短時間繞進了一條轉彎路口,頓時消失在前方。
趙勝龍看著這個手機,臉上本是輕鬆的神情瞬間被一種強大的怒意替代。
“喂,是老板嗎?喂。老板,我是莎莎。”眼見有名路人就要去拾前方的手機,莎莎忙上前去搶,奪過手機的一刹,見手機還是通話狀態,也不管孫雨潔剛才是跟誰在通話,她就急急問道。
“莎莎,究竟是怎麽回事?”趙勝龍眉頭不著痕跡一皺,直接問。
莎莎大喜,又皺緊眉頭說:“老板,是他們做的,就是昨天那夥平頭保鏢把孫嫂抓上車帶走的!”
趙勝龍眼色徒然冷下,把手機往身上衣服一塞,又披了件上衣,當即急急衝出別墅,一時間也來不及跟荊小莉通告一聲,跳上一部汽車,油門踩到底直接飆射出去。
“龍哥,你去哪裏?”荊小莉大感意外,但趙勝龍一部汽車早已飛射遠去,不一會就消失在前方的車流裏頭。荊小莉也一下猜到趙勝龍之所以把自己撇下,而且還不說一聲,一定是出了什麽非常讓他焦急的事情,否則他絕對不會如此。如此一想,荊小莉終於從這種難受感中解脫出來,從而化作非常替趙勝龍擔心的情感,更喃喃念道:“龍哥,你可千萬不要出事,我等你回來……”
……
南城北,含香樓。
“嗡。”手機忽地在徐無雙一隻緊握的手中響起,她當下露出惡毒的奸笑,接通電話問:“寒月,事情辦得怎樣?”
話筒中一下傳出冷酷女開心的聲音:“小姐,已經逮到一個了,正在回去的路上。”
徐無雙立馬大喜:“好,寒月,你回來後,我重重獎賞你,哈哈……”
“砰。”含香樓外,一名平頭保鏢被大老遠的踢飛出去,重重砸在堅硬的牆壁上,死落在地。駭得裏頭的保鏢紛紛大驚,通通像潮水一般拿著武器湧了出來。
“呃?”剛剛掛斷電話的徐無雙猛得大驚,連忙往外麵行去。
“呼。呼。”在空氣中,一把軍刀化作流光一樣被一名保鏢狠狠擲向趙勝龍,趙勝龍反手一接,接穩軍刀的一刹,身子急急衝上,麵對一名欲對自己開槍的手一劃,劃斷他手筋一刻,伴隨著他一聲痛叫,趙勝龍仰上前去的軍刀又倏地插在一名保鏢的肚腹上。
沒有一絲逗留,對於趙勝龍來說,如此傷人好像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軍刀從保鏢肚腹拔出一刻,一柱新鮮的血水當場噴出。
“是你?”與一群保鏢急急行前的徐無雙臉色大駭,但雙眼內馬上流露出一絲殘忍的毒光,狠聲道:“好,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還沒見找你,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了!”
一刹那,在這個寬敞的,一層緊捱一層的含香樓內,一名名魁偉的平頭保鏢急急湧現,就這麽一會工夫,現場竟直接湧現出一百多名保鏢。每名保鏢將趙勝龍裏裏外外圍了三層,一把把上了子彈的手槍直直對向他。
鮮血依然從一把軍刀上麵慢慢淌落,趙勝龍微低下的臉麵慢慢抬起,秀發底下的一對冷眼徒然對上徐無雙。徐無雙身子竟沒有來由大震,這雙鋒利的冷眼仿佛要一下戮穿她的靈魂一樣,竟讓她感到如此可怕。
趙勝龍又將這雙冷眼看向左邊的保鏢,一會又看向右邊的保鏢,被趙勝龍目光掃到的男人身子都發出微微顫抖,都莫名其妙的緊了緊手中的槍支。
徐無雙徒然大怒:“把他給我暴打一頓,我要看著你們把他打得隻剩下半口氣!”語畢,她身子退到人群後麵,權作觀戰。
一百來名保鏢前後收槍,手中通通亮出一把鋒利的刀子。
“啊。”一聲憤吼間,全場暴動,所有人爭先恐後般朝趙勝龍殺去。
趙勝龍嘴角兩邊微揚,忽地露出一抹詭秘至極的笑意,一條身子往空中急躍而去,然而兩條堅硬的腿腳頓時如同炮火一樣在現場瘋狂轟出一條條殘影。
“砰砰砰砰……”三分鍾之後,激鬥的現場恢複到死靜,本是站立的人群紛紛滾躺在地,在地上有一句沒有一句的痛哼著,現場也隻剩下一人在傷者之間冷冷站立,一雙沒有滲夾任何情感的冷眸死死盯著前方的徐無雙,如同盯上自己的獵物。
“你!你、你……”徐無雙全身哆嗦,一張本是惡毒的臉在猙獰之後竟是顯得異常慘白,身子在驚嚇之中,又不小心大抖了一下,險些就要跌落下去,而在扭過身的一刹,徐無雙再也不想呆在這現場,一條身子嚇破魂似的逃亡。
“呼。”耳內傳過一聲急促的風嘯,奔跑了十幾步後,在徐無雙麵前,趙勝龍就這樣鬼魅般出現,攔在她身前,徐無又身子急頓,因為在她的脖中已有一片冰寒,冰寒的一把軍刀正通過趙勝龍的手死死架在她脖頸上麵,其中還有一絲粘稠,那是流動的液體,正如同她的血,或是那些保鏢的鮮血。
“嗖。”軍刀因急速掠空而產生一聲異響,一刹那,徐無雙一雙瞳孔擴大了二倍有餘,眼中全是恐懼之色,因為她已經清楚的感到了刀口割頸的生痛與炙熱,但還沒讓她騰出時間去驗證趙勝龍這邊軍刀是否割斷了她的喉嚨,在她鼓起的胸襟上,一隻鋼鐵的手掌一下抓來,而在下一刻,徐無雙就發現自己一條身子再不受控製的被對方隻手扛在空中,而在瞬間,這隻手又將她狠狠砸落在地。
“啊。”一聲痛叫中,徐無雙終於嚇醒,然而,還未讓她從地上有所動作,一隻腿腳忽地憑空抬起,無比沉重的踩踏在她胸腔上,如同狠狠踩賤她的尊嚴一樣,死死踩在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