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死神來過
鳳凰別墅,是夜。
“吱。”沒有敲門,沒有叫喚,在一絲淺藍色連身睡衣的包裹下,唐薇一條小巧玲瓏的身子晃進趙勝龍房間,在柔亮房燈下,簿料的睡衣化作半透明,隱見其中嬌嫩肉色。
“唐薇,你醒了?”趙勝龍盤坐在床,正在閉目養神,見她進來有一絲意外。
“龍哥,我要陪你睡。”來到趙勝龍身前站立,也不等趙勝龍回應,唐薇就直接爬上他的床,睡躺下去。
在這夜晚裏頭,孤男寡女的總讓人感覺曖昧,趙勝龍能看見唐薇眼中的需求,是一種因悲痛至極而滋生出一種急需索嚐愛欲的情感,從而讓她自己的情緒能夠得到平衡。
“唐薇,你……”趙勝龍正想安慰,唐薇一隻小手直接抓上趙勝龍手,哀求說:“龍哥,今晚我是屬於你的。”她的眼神是那麽堅定,在久久注視著趙勝龍之後,微微閉起,全身同時完全鬆懈,如一朵嬌豔的鮮花,正在恭候著賞花主人去摘嚐。
趙勝龍眉心微動,一下發覺了外頭有什麽不對勁,之所以一直沒睡,在床上盤坐,就是料定今晚會有事,扭向一堵窗牆時,趙勝龍深邃的雙眼金芒呈現,金芒不盛,然而在他一雙金瞳之下,麵前一切物質在他意念之下紛紛透明,透過堅厚的牆壁望去,在外麵極遠處的幾棟樓頂,能見幾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搭建狙擊槍支,除了十幾名男人外,趙勝龍發現了今天出現過的那名冷酷女。
“唐薇,我去上下洗手間,很快回來。”對著床上的人兒小親一口,趙勝龍起身就去。
唐薇好生焦急而又悄聲的說:“龍哥,我等你,快點回來。”
“嗯。”趙勝龍微笑點首,在唐薇注目下,他開門又關門行出,隻是行出的一刹,他一條身子憑空消失不見。
唐薇想到要給趙勝龍一個驚喜,不禁也被自己這個大膽露骨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但在臉頰羞紅的一刹,她心中又一下滋生出既刺激又興奮的快感,當即也不再猶豫,按著自己要給趙勝龍驚喜的想法,在這張被子底下,她一雙手極快的就將自己身上一身淺藍色的睡衣連同自己的內衣內褲完全剝奪下來,兩隻小手拉緊了點身上的被子,感覺被子下麵的身子一身輕鬆,料想到趙勝龍呆會回來見她如此模樣,一時間又喜得她雙頰紅羞,悄聲偷笑。
在這個樓頂之上,冷酷女正用一架望眼鏡對遠處的別墅掃視,然而讓她有些奇怪的是,整個別墅當中竟再也瞧不到趙勝龍身影。在冷酷女身後,趙勝龍一條身子如同鬼魅的出現,冷說:“我要怎麽處罰你好呢?”
“呃?”冷酷女全身一震,一個身子慢慢的轉過身子去,當她看到趙勝龍就站在自己麵前時,嚇得她又哆嗦一陣,但馬上,她也看到趙勝龍身後幾名不知死活躺倒在地上麵一動不動的平頭保鏢,不過,一絲從他們身上冒出來的鮮血,證明著他們死多生少。冷酷女快速東看西掃,一時間才發覺附近幾棟樓上的平頭保鏢都不知去向,很顯然他們也是凶多吉少。
“陷阱!”這兩個字突然在冷酷女胸口炸開,然而還沒等她反應,身前的趙勝龍已像等不及似的逼上前。
“你、你要怎麽對我?”冷酷女急急後退,隻是她這後方哪裏還有退路,除非是直接跳下樓去,但如果從這麽高的樓頂跳下去,哪怕她還能僥幸存活,她自己也相信,她會落得一身殘疾。
“我要怎麽對你?你說呢?”一聲冷笑,趙勝龍抬起一隻腳,對著她的胸部就是直接踹去一腿。
“啊。”冷酷女雙手護胸,但胸部仍吃痛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身子撞在後麵堅硬的水泥圍欄上所產生的劇痛,不過,她並不知道趙勝龍已是腳下留力,否則他要是使出全力踢下去,那她身後的圍欄哪怕再硬,想要把她攔住亦是不太可能。
……
南城北,獨立而大型的含香樓。
“砰。”安靜的含香樓內忽地發出一聲暴響,在光明與暗中看守樓房的平頭保鏢紛紛朝暴響處趕去。
“發生什麽事?”徐無雙終於無法安睡,身穿寬大睡衣,一條身子緊緊行出房外。
一名保鏢急應:“小姐,剛才在遊泳池突然發現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從天上麵掉下來。”
一大群保鏢紛紛來至徐無雙房前的院中,將其中一條濕漉漉赤身裸體的女子放躺在地,等人將周圍幾盞大燈開啟,在這如同白晝的燈光下,眾人才發現,這名一絲不掛的女子正是與徐無雙交纏不清、且是她的貼身保鏢的冷酷女——寒月。
“寒月?”最受驚嚇的人莫過於徐無雙,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一個驚駭間,忙撲在她身旁,發覺了周圍全是男人,徐無雙當場暴吼:“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快去找凶手!”
“是,小姐!”四名帶隊的保鏢隊長恭應一聲,當即帶著自己的隊員分別搜尋。
“寒月,你怎麽樣了?”見冷酷女還有一口氣在,而且身上不見致命的重傷,她才稍安下心。
寒月在地上喘息一陣,很痛心的說:“小姐,他來了,他已經知道這個地方,知道你住在這裏了!”
“誰?他是誰?你是說,你會弄成這樣都是那小子幹的?”徐無雙臉麵猙獰起來。
“沒錯,對不起,小姐……”寒月眼中非常自責,說著眼中竟有痛淚。
“寒月,你別哭,我不怪你。”說著,徐無雙臉色憤怒無比,痛吼道:“趙勝龍,你這個王八蛋……”
在徐無雙身後,趙勝龍嘴上掛著一絲冷笑從空氣中呈現而出,然而在徐無雙與寒月轉過身之前,趙勝龍一條身子又憑空消失不見,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在現場,隻是徐無雙與冷酷女不知道,在這麽短暫的時間裏,趙勝龍曾經如死神一樣來過。
“小姐,我沒事,我身子髒,我去衝洗一下身子。”寒月說。
徐無雙猶豫片刻,問:“寒月,你老實說,他,他到底有沒有對你身體做過那種事?”
“小姐,你……”寒月緊皺眉頭。
“嗡。”一個手機忽地震響,徐無雙拿出來看眼,眼神當即一凜,忙對她說:“你去洗澡,把你身上的髒東西洗幹淨點,今晚陪我睡。”
“嗯。”寒月臉色有些悲苦,但也應聲而去。
“喂,爸,怎麽了。”將電話接通,徐無雙朝房裏麵走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