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能苟的家夥
“就是你們嗎,殺死我屬下的人。”
從天而降的天空王拍打的翅膀,懸浮在玄野計一群人的頭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那可怕的壓力令人不寒而栗。
玄野計感覺自己的呼吸受到了難以想象的壓迫。
身體在顫抖,心髒近乎停止跳動,細胞隱隱約約傳來的戰栗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眼前這個怪物是難以戰勝的天災。
跑,他必須跑。
如果不跑的話,所有人都會死在這裏。
天空王等了一會,發現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不是他們傲慢,而是他們在自己登場之後,就陷入了恐懼之中,根本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
一時間,他不禁有些意興闌珊。
“算了,殺了你們吧。”
隻不過是一群弱小的人類而已,根本不算什麽。
天空王煽動翅膀,正要出手。
眾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尤其是玄野計,在這一刻幾乎被嚇尿了,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
死了,我死了,我要死了!
這一刻,玄野計情不自禁的閉上了雙眼。
然而等了一會,玄野計驚愕的發現,自己還沒有死,心髒在跳動,呼吸在循環。他睜開眼睛,原本要對自己出手的天狗模樣的怪物,竟然已經消失了。
“怎……怎麽回事?”
玄野計驚呆了,他四下扭頭,沒有發現天狗怪物。
加藤勝搖了搖頭,他也是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們看向田中星人,發現田中星人也陷入了一定的混亂,似乎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那個怪物消失了。
但是田中星人仿佛意識到了什麽,一哄而散,四下逃竄。
玄野計頓時反應過來,“不要讓他們逃走。”
這些可都是他們的任務啊,於是他拿起武器,追了上去。
“阿計。”加藤勝誕生玄野計的安危,也追了上去。
隻有岸本惠隱隱約約覺得,天空王消失的事情,很有可能跟王博有關。
而實際上天空王的消失,確實是王博動的手,他一直都在關注黑球部隊,看到天空王出現,不由大喜。
當天空王準備出手的時候,王博打了一個響指,直接將天空王轉移到自己的麵前。
與此同時,一股強橫的念動力從四麵八方束縛住天空王,讓他跪在自己的麵前。
天空王隻覺得眼前一花,就撲通一聲跪在了一個人類的麵前,周身有一股強大的無形之力,束縛著他的身體,就連一根小拇指都動不了。
一時間,天空王不禁驚駭欲絕。
“天空王,對吧。”王博站在天空王的麵前,平視著天空王,這家夥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地上,視線也很早就平齊。
甚至略微高出那麽一點點。
天空王心頭咯噔跳了一下,“你是誰,為什麽會知道我?”
“先別管我是誰,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認識其他外來者嗎?”王博想要從天空王的嘴裏知道其他穿越者的下落。
天空王眼珠子轉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王博操控著無形的念動力,從外向內擠壓,一點一點的前進,天空王的身體開始變形,肌肉崩裂,骨骼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音。
一股劇烈的痛楚從身體的四麵八方傳來,讓天空王忍不住放聲大叫。
在這一瞬間,天空王幾乎以為自己要被擠壓成一個肉團。
死亡的氣息如同潮水般淹沒了天空王的骨頭。
天空王頓時發出了哀鳴。
“放,放過我!!!”
王博冷冰冰的注視著他,如果天空王不能給出王博想要的答案,王博會毫不猶豫的用念動力,直接將天空王擠壓成一個肉團。
當然,如此一來,天空王必死無疑。
不過沒得關係,以王博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扭轉生死,尤其是剛剛死去的人。
所以就算是王博殺死了天空王,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將天空王複活,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收入。
“我說,我說……”天空王顯然是一個軟蛋,在死亡來臨的時候,再也顧不上什麽,大聲說道:“我認識其他人,我認識。”
“是誰,在什麽地方。”
“是,是羽衣狐大人,目前在京都。”
羽衣狐,又是一個熟悉的名字啊,王博記得這位羽衣狐好像出自於【滑頭鬼之孫】世界,自古以來盤居於京城,站在人類的舞台上支配人類,陰陽師一族花開院家的宿敵,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妖怪。
她是唯一能在世間控製人類的妖中之妖,數百年來未有妖怪敢對其動刀。
是所謂的魑魅魍魎之主。
也就是百鬼夜行的主人。
羽衣狐出現在亂世,附身在優秀的幼童體內發育,當被附身之人的信邪惡到頂點之時,便會奪走此人的身體,成熟之後就會不斷吸收從政治中心散發的憎恨、嫉妒、憤怒、絕望等怨念,以此增強自己的力量。
不過由於隻有人的壽命,當宿主死亡後,在找到下一個宿主前,會把自己的本體藏匿起來,屬於轉生妖怪。
這是一個屬於特別能苟的妖怪,因為她的特性,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陰陽師。
就算是被擊敗了,也隻不過是一時的失敗,有的是機會卷土重來。
王博記得在【滑頭鬼之孫】的劇情中,羽衣狐轉生之後,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主角他老爸阻止,雙方的仇恨根本無法洗刷。
男主角他老爸雖然一次又一次的斬殺了羽衣狐的轉世,始終沒有辦法殺死羽衣狐。
最終還是被羽衣狐找到了機會,給了男主角他老爸一刀,弄死了男主角他老爸。
說實話,這麽能苟的妖怪可不多見。
在王博的記憶中,這麽能苟的家夥,大概也隻有【柱滅之刃】哦不對,是【鬼滅之刃】世界的**oss,鬼王鬼舞辻無慘能夠與其相提並論了。
鬼王也是一個能苟的家夥,不過他和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羽衣狐不一樣,遇到打不過的人,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發起挑戰。
而是直接苟起來,仗著自己悠長的壽命,把對方熬死了,在出來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