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我叫肖夢凡
“司徒晉蟄伏了多年,之後慢慢的靠近盛筱姍,奪得了盛筱姍的真心,在跟盛筱姍結婚之後,盛筱姍的父親生病,去世,而司徒晉則是慢慢的拿到了盛家的權利,在盛父去世之後直接吃掉了盛家,變成了屬於他的資產。”
朗珣堯又喝了一口涼茶,壓了壓嗓子,繼續說道。
“盛筱姍當初跟司徒晉也鬧得不愉快,大家都在觀摩,兩人會鬧成什麽樣子。而之後盛筱姍就突然間消失了。”
搖晃了下手裏的水杯,朗珣堯的表情也變得有幾分難看。
作為朗家的繼承人。
朗珣堯對手下的事情自然都知曉得一清二楚的。
在這起起伏伏的商場裏,他也掙紮多年,若不是靠著自己沉著冷靜的處事態度,許多次危機他都無法應對過去。
搖晃了手裏的茶杯,朗珣堯的目光也變得悠長。
“這次我接到消息,司徒晉最近安排了很多人去找人,就是在做盛筱姍。他一直都把盛筱姍關押著,這次盛筱姍從司徒晉手裏逃出來,找到了司徒晉的證據,目的就是為了從司徒晉手裏奪回盛家。”朗珣堯說到這裏有一些頭疼。
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氣。
顧煙羅手裏拿著剪刀,思緒也跟著飄遠,她問,“盛筱姍還活著……她能夠這樣輕易的做完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人再幫她吧?”
“是。”朗珣堯的眼神一轉,落在她身上,露出幾分讚許光芒,“你說的沒有錯,我手下的人已經跟我發過消息,這段時間朗方玄跟司徒晉兩人一直在明裏暗裏針鋒相對。不知道桑淨慈是怎麽找到了盛筱姍,將人帶走了,那次司徒晉找到了桑淨慈就是為了找到盛筱姍。”
他手指在桌子上麵有節奏的敲了敲。
顧煙羅也聽著這規律的節奏聲音。
想到了朗方玄有幾次接到了桑淨慈的電話,急匆匆的離開。
大概就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桑淨慈跟司徒晉之間是由愛生恨,愛不得,卻成怨。
歸根結底,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了。
“所以,這次盛筱姍逃走,她能夠順利的完成這些事情,跟朗方玄的幫助脫不了關係吧?”顧煙羅輕聲詢問。
“嗯。”
朗珣堯幾不可聞的點點頭,應了聲。
顧煙羅的嘴角處牽動著一絲無奈的苦笑。
不管桑淨慈做出多大的錯事,朗方玄都會站在前方為桑淨慈當著,為她保駕護航。他們之間的感情,沒任何人能夠插入進去,就算是朗方玄說自己對桑淨慈沒有感情,誰會信?
即便是真的跟朗方玄在一起,他的心裏麵住著另一個女人,也足夠折磨一個女人的意誌力。
早點離開他,也好。
朗珣堯瞧著顧煙羅的側臉,她低著頭又開始將一支花枝剪短,放進了花瓶內。
藍色的花瓶很快的就被花枝插滿。
她纖細的手指將花枝整理下,清風吹在她的小臉上,她輕輕地眨動著眼睫毛。
如今唐靖姿已經去世了,顧煙羅的工作也完完全全停下來,而朗方玄如今跟桑淨慈如此……
朗珣堯身子輕鬆的往椅背上麵靠了靠,偏頭看著顧煙羅繼續說。
“接下來怎麽辦,你想好了嗎?”他一手端著水杯,放在膝蓋上,溫聲問,“如今朗方玄再也沒任何能夠控製你的東西,你若是想離開,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的後顧之憂,再過段時間你的肚子也大了,再也遮不住了,我幫你申請國外的學習機會,你去國外學習,順便待產,等你恢複好之後,想再回來,便回來就是。”
“……”
顧煙羅放下手裏的剪刀,仰頭,盈盈一笑。
“好。”
朗珣堯以為顧煙羅會拒絕自己,卻不想她答應的這樣順利。
“那好,我這就去安排。”
……
如同當初的盛家一般。
司徒家消失也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這又成為了大家津津樂道的消息,司徒家出事情,名下的許多產業被查,一時間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此時。
桑淨慈懶懶的靠在別墅的陽台上。
遮陽傘遮擋著頭頂上的陽光。
她白皙纖細的腿搭在椅子上,手邊是泡好的下午茶。
盛筱姍找到了朗方玄之後,很容易的就做完了這件事,將司徒晉從那高處給拽了下來。現在到處的人都在尋找司徒晉,想到司徒晉如今跟過街老鼠一樣,再也不複從前的風光。
桑淨慈的心裏有種得意感,手裏端著冰鎮的下午茶,她喝了一口將心頭的焦躁感壓下去。
卻依然是不覺得解氣。
隻不過是讓司徒晉失去這些罷了。
還沒有讓司徒晉嚐試到更多痛苦的滋味呢!
想一想,桑淨慈的心裏麵到底還是有幾分的不甘心。
她鼓鼓小嘴又貪婪的喝了一口微甜的水。
身後的門在此時輕輕地被推開。
忽然間被打擾。
桑淨慈有幾分的不爽。
她略微地挑著眉尖,從鼻孔裏出氣,“誰啊?”
“……”身後的人沒有回答。
桑淨慈以為是傭人,可是傭人平日裏麵是絕對不會來打擾自己的。
而且聽著這腳步聲,跟著傭人也不像。
她放下手裏的杯子,剛剛轉過身子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腳。
昂貴的手工皮鞋,順著褲腿往上看,隻看到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司徒晉那雙眼眸像是鷹似的,平靜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頓時——
桑淨慈的後背上一陣寒涼!整個渾身神經在那一瞬間都繃住!
她扭頭看了看門口的方向,再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膝蓋撞到了椅子也沒有察覺,不斷的往後退了幾步。
她驚慌的問道。
“司徒晉,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怎麽進來的?”
這裏是朗方玄重新安排的地方,一般人進不來,司徒晉是怎麽進來的?
她大口的喘著粗氣,拔高聲音便要呼救。
叫了幾聲之後,司徒晉依然是目光幽幽的落在桑淨慈的臉上。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以為就這個地方能夠攔住我?”
“……”
“樓下那些人已經被我解決了,就算你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司徒晉在笑,聲音卻是冷酷無情,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桑淨慈。
她不斷地後退,直到自己退無可退,後背直接抵住了欄杆的地方。
她緊張的抓著欄杆,看著一步步走過來,氣勢全開的男人,她艱難的抿抿唇。
“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
司徒晉一手把玩著另外一隻手上的扳指,說話聲音緩慢,卻像是在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