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訂婚
那也就是沒有死。
現在還是好好地。
南夏的心裏麵剛剛很著急,想要去醫院,很快的南夏就冷靜下來,既然要跟商信言撇清楚關係,自己此時再去算是什麽?
是商信言深思熟慮要放開手,自己也應該遵從他們的約定。
“你!”朗方玄氣的眼珠子瞪大,差點想打人,但是南夏不在自己的跟前,所以,他隻能夠忍著,氣的自己差點吐血。“南夏,那就是個白眼狼!商信言現在在醫院,他還是圖圖的父親,你竟然能夠丟下他不管?”
丟下他不管?
到底是誰……不要誰呢?
南夏的情緒也有些失控,她本是不想說,但朗方玄實在是咄咄逼人。
“難道你的好兄弟沒有跟你說過,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不,應該是從未開始過。他對我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他若是有什麽事情應該通知的是別人,不應該是我。”
她的語氣很是清淡,平穩的說出這番話。
朗方玄剛剛還一肚子火氣,此時聽著南夏說的話之後,他整個人都有一些錯愕,“你說什麽?你跟商信言……結束了?這怎麽可能?”
……這特麽不是搞錯了?
朗方玄隻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吵架而已,結果,卻是分開?
“這你應該去詢問商先生才對,至於他為什麽會這樣,我也不清楚。”南夏努力的讓自己不去受到他的任何影響,盡可能的心平氣和。
“這怎麽可能?商信言怎麽可能跟你分開?他那時候瘋了似的找你,就差沒有瘋了,你們兩個怎麽可能會分開?”
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若是沒事情的話,我掛了。”
朗方玄瞧著掛斷的電話,整個人都開始懷疑人生,抬手拍著自己的腦袋。
南夏剛剛說的是真的。
他們兩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換做南夏的脾氣,若不是商信言做了什麽,南夏不至於會這樣冷漠。
雙手插在腰間一步步的走進去,商信言還躺在病床上,處於昏迷狀態裏。
……
被電話吵醒之後,南夏也徹徹底底沒有睡意,腦海裏麵一直都在脹痛,她抬手摁著自己發疼的腦袋。
靠在床頭,閉著眼睛一直都在想朗方玄說的話。
她回憶著商信言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
從他到北城將自己帶回來開始……這些事情都走馬觀花似的在南夏腦海裏麵浮現。
商信言不喝酒,現在卻酒精中毒在醫院裏麵。
外麵的夜色濃稠,南夏想掀開被子下床去,手硬生生的停下來,沒有再繼續動。
隔天的時候,南夏送去了圖圖去學校,倒是顧煙羅找到公司裏麵來。
她跟南夏一起坐在日料店裏,顧煙羅夾著生魚片一邊看南夏有氣色不好的臉,詢問,“沒有睡好?”
南夏已經化過妝,以為能夠掩飾自己的憔悴。
可是,一個人的眼睛是藏不住任何東西的。
不開心,即便是用好的化妝品也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滄桑去憔悴。
昨天晚上接到了朗方玄的電話之後,南夏就沒有再睡著,腦海裏都是關於商信言的事情。
南夏把發生的事情跟顧煙羅說了。
顧煙羅正在吃水果沙拉,手裏的叉子都差點掉了,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夏。
“你跟商信言分開?”顧煙羅撐著自己的額頭,別說南夏能不能接受,反正她都無法接受的,她放下叉子認真的看南夏,道,“夏夏,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明明之前好好地,為什麽商信言會突然間說要放開?若是他真的對你沒有感情,又幹嘛大張旗鼓的去把你找回來?不是任由你離開最好?這樣不會給自己添加什麽麻煩?”
南夏的身體裏麵也有兩個人在打架似的。
理智告訴她,應該放棄。
感性卻告訴她,商信言不像是這樣的人,他不會這樣做。
現在顧煙羅也看出來她的猶豫,推著南夏的手。
“不管結果如何,夏夏,你都要去見商信言,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若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話,你覺得你能夠心安理得嗎?”顧煙羅眨動眼睛。
哪怕是結果不如自己所想。
她也不能讓自己稀裏糊塗的。
跟顧煙羅分開之後,南夏還是去附近打包了一份清淡的飯菜。
南夏記得朗方玄說的病房,她下車之後就按照記憶走了過去。
高級病房裏麵都很安靜,四處的設置都比普通病房好很多,不像是病房,還添加著一種溫馨的感覺。
南夏走到門口的時候,抬手放在門把手上麵,她咬咬牙,沒有立即推門進去,而是站在原來的地方。
就在她準備好,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了病房內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透過門縫隙,南夏清楚地看到了穿著淡綠色抹胸長裙的溫菀菀站在病床邊,她手裏端著白色的小瓷碗,一手拿著勺子。
而商信言微微的垂著眼皮,靠坐在床頭處。
“信言,就算是你擔心阿姨的身體你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啊?現在阿姨不是有好消息了,你也不需要太擔心了。這是我讓人專門給你熬的粥,很適合病人吃,你現在隻能吃流質食物,吃點東西吧。”
商信言是閉著眼睛,沒有動。
溫菀菀則是討好似的將勺子送到了他的麵前。
南夏以為他不會張嘴,可,讓他失望了。
商信言在下一秒,已經很配合溫菀菀。
她清楚地看到溫菀菀的側臉嘴角處,微微的上揚著,她急忙給商信言繼續喂東西。
“這就對了,生病哪裏能夠不吃東西呢,不吃東西怎麽能好起來啊。”她笑著道,瞧著商信言冷淡的眼眸說,“你若是不趕緊好起來,等到我們的訂婚儀式上麵,還是病懨懨的可不好。我們訂婚的時候,估計會有不少的媒體到場,還要應付不少的人,所以你得趕緊打起精神啊。”
訂……訂婚?
南夏耳朵裏轟轟轟的在響著。
剛剛溫菀菀說的是什麽?
訂婚?
她跟商信言的訂婚典禮嗎?
南夏堅持不住,後退一步,手指掐著牆壁才站穩。
她確定自己沒有來錯房間,那個人也是溫菀菀,自己剛剛聽到的都是真的。
胸口處也是一陣窒息般的難受,她手裏麵提著的東西好像在此時此刻嘲笑著自己的無知,幼稚。
商信言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為什麽自己還要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