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圓圓,我好累
南夏睡的很沉。
商信言見到她閉著眼睛,睡的很沉穩,自己也放平了椅背,雙手平放在胸口處。
車廂裏麵安安靜靜的,商信言閉著眼睛,聞著身邊熟悉的氣息,加上或許是因為身邊的人,是她,所以他這一覺睡的也很沉。
學醫之後,商信言一直都保持著很警惕的性子,每天隻會保持幾個小時的深度睡眠,其餘時間幾乎都是處於隨時都要清醒的狀態內,所以他沒睡多久便是猛地驚醒過來。
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是在車內,而南夏依然是睡在一邊。
似乎是車內有些冷,南夏有些發冷的抱著手臂不斷地摩挲著。
南夏其實已經醒了很久,在商信言醒過來之後,她就已經醒過來了。
她穿著白色的襯衫,衣服濕透之後,襯衫貼在身上會讓整個人看起來很性感,而且憑添一種嫵媚氣息,這種勾引又是不動聲色的。
以前她跟商信言在一起的時候,她隻要在他身邊,商信言總是會忍不住的,要來碰自己。
南夏故意的縮著身體,看起來有些微冷。
耳邊聽到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接著南夏便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微微一沉。
帶著屬於商信言氣息的外套,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夏能夠感覺到他的身子離著自己很近,她微微的蹙著眉,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眼朦朧迷離,好像真的是才睡醒的樣子。
她睜開眼睛,剛好的,商信言的身子離開自己很近。
南夏水汪汪的眼睛就這樣注視著商信言,夜色裏,他的眼睛像是最深的蒼穹。
她迷迷糊糊的看著商信言,像是一隻小貓似的抬手抱著他的腰,努力的往他懷中拱了拱,毛茸茸的腦袋也擱在他的胸前,鼻息裏噴吐而出的氣息,一點點的在他脖子的肌膚處滾著。
“……圓圓……”
商信言的身體跟隨著她的這句話,微微一震,“你叫我什麽?”
“圓圓……”南夏的腦袋縮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別吵我,讓我好好地睡一覺,我好累,真的好累……”
南夏此時是很清醒的,但是,她說的卻也是實話。
自己是真的很累很累了。
很想有一個堅實的肩膀給自己依靠,不想要自己一個人撐下去,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到什麽時候去?
“……”圓圓是商信言的小名,隻有在他們兩人的時候,也隻有在他們兩個纏纏綿綿的時候,南夏會揪著他的耳朵,小聲的叫圓圓,一邊委屈的說,“圓圓,你真的是討厭死了……”
可回頭又會開開心心的縮到了自己的懷中來。
商信言聽著她紅唇裏吐出來的兩個字,微微的壓著眼皮,低聲問,“南夏,你心裏……”
手指戳著她的胸口處,想了想問,“還有我?”
南夏趴在他的肩膀上,想到路昭昭的話,她主動地去親了親他的脖頸肌膚,像是以前時候那樣去吻他。
“我當然喜歡你啊,除了你我能夠喜歡誰啊……圓圓,我說過我隻喜歡你的……”
她手臂慢慢的勾著商信言的脖子,仰著頭,已經有些生澀的去吻他。
商信言感覺到自己麵前人的動作。
南夏是跟自己記憶裏的那般無二,可偏生這樣的南夏讓他無法拒絕。
……
忘記是如何失控的。
反正小小的車廂內,兩個人已經有些情緒失控,南夏幾乎是縱情的投入進這一場意亂中。
她剛剛在腦海裏算計過,最近算是自己的危險期,若是今天晚上成功,那麽,她就能夠懷上商信言的孩子了!
那樣圖圖就有救了。
隻要等到自己懷上孩子,她就會帶著圖圖離開這裏,不會讓他們找到。
南夏想著便是越發賣力的開始討好商信言。
……
商信言已經很多年沒有真的碰到過她,平日裏麵他都將自己的欲望控製的很好,一直都很潔身自好,但此時,他有些控製不住,也不管這裏是在車裏。
就在一切都要衝突最後一層阻礙的時候。
手機鈴聲忽然在車內響起。
是南夏的手機鈴聲。
商信言剛剛還有些意亂的情緒,在此時猛地被驚醒,他猛地睜開自己的雙眸,因為剛剛的情動,此時他的胸口也在上下劇烈起伏。
南夏也是有些懊惱。
她回頭急忙去找手機,結果看到了上麵是‘葉聖景’三個字。
南夏看著這通電話恨不得錘打自己的腦子。
剛剛自己為什麽不關掉手機?為什麽讓手機開著,讓葉聖景來打擾自己?
“不接?”商信言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剛剛自己的襯衫紐扣已經被解開,從縫隙裏露出來了一些結實的肌肉,讓他看上去有些淩亂美。
不過他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煙,壓製著自己體內的憤怒氣息,單手將襯衫紐扣一粒一粒的扣上。
南夏在他的視線下,硬著頭皮接了電話。
“夏夏,你還在醫院裏麵?”葉聖景的聲音很溫和,“我剛忙完,路過醫院,我擔心你沒有吃東西,所以準備接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吃東西,你不用管我。”南夏急急忙忙的說著,說完將電話給掛斷。
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到底要如何解決葉聖景的事情?
南夏掛斷電話之後,才記得了自己身邊還有人。
剛剛明明一切都進行的很好,商信言差點就碰了自己……可是!
再次失敗了。
“剛剛……”南夏囁嚅唇瓣,想說什麽。
“剛剛什麽?”商信言剛剛有瞬間的意亂情迷,扯了扯自己的唇瓣,“剛剛什麽都沒發生,南夏,看來我是低估你了,朗方玄說的真對,你不是跟葉聖景在一起,一會兒又是楊總,一會又故意來勾引我……”
他徐徐地吐出一口氣,語氣玩味又惡劣,平日裏南夏什麽樣的羞辱都可以接受。
可商信言的話語當真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入進自己的胸口處。
“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嗯?還是你這清純的外表下,那軀殼早就爛掉了?”他狠狠地刺傷著南夏,“你以為我會真的碰你?南夏,我隻會碰幹幹淨淨的女人,不至於會碰一個跟其他男人有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