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放南夏離開

  南夏直接按了頂層的樓層,出電梯之後卻被人攔在了電梯口。


  穿著三件套的服務生一眼就看到了從電梯裏出來的南夏,她扭頭左右看了看準備去敲門,一個個的找。


  服務生見狀上來攔住她。


  “小姐,請問你找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南夏看著眼前的人,伸手用力推開他,“讓開!”


  “對不起,小姐,若是你是來這裏鬧事情的,我們隻能將你請出去。請不要為難我們。”服務生一臉嚴肅的看她。


  酒店有嚴格的規定,若是自己失職,那接下來自己的工作就會受到影響。


  南夏跟他極力的抗拒著,咬牙說,“我的朋友就在這裏,她剛給我打了求助電話,若是她在裏麵酒店裏麵發生什麽問題,你擔待的起嗎?讓開!”


  服務生看著南夏的樣子,絲毫也不敢大意,依然是將南夏攔著。


  南夏的力氣不如他,眼睜睜的看著就要被推進電梯裏,而後麵又有保安從電梯裏出來,拉著南夏就要走。


  就是這時候,不遠處發出一陣淒厲的叫喊聲。


  門被打開,顧煙羅渾身是血的從房間裏跑出來。


  “煙羅!”南夏伸手推開攔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衝著顧煙羅跑過去。


  顧煙羅身上的衣衫淩亂,肩頭漏出,她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貼在臉上,臉上也是紅腫的手指印記,她腹部的地方插著一把刀子,紅色的鮮血從傷口處汪汪流出。


  南夏一手按著顧煙羅的傷口,腦袋裏都是混混僵僵一片,她按著顧煙羅傷口的手掌很快都被鮮血染紅透了。


  “煙羅,你堅持住,堅持住,別閉眼睛……”


  她哆哆嗦嗦的從包裏拿出手機,連打電話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一群人這時候又衝進了酒店房間內。


  房間裏也是一片雜亂,裏麵的東西應該砸的都差不多。


  司徒晉身上就披著一件浴袍從房間內出來。


  剛剛他按著顧煙羅的時候,顧煙羅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脖子裏都是鮮紅的血,他抬手給了顧煙羅兩巴掌以為這樣就能夠擒住顧煙羅,但是顧煙羅抓著花瓶就朝著他腦袋上砸下來。


  司徒晉眼裏都帶著狠厲,看著地上的顧煙羅一步步走過去,眼睛裏都帶著騰騰殺氣。


  南夏的手機剛剛接通,還沒有來得及跟裏麵的人說話,電話就被人搶過去。


  司徒晉將她的手機猛地砸到牆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夏,再看著顧煙羅。


  一腳狠狠地踢在顧煙羅的肚子上,顧煙羅吃疼大叫,疼的身子微微的拱著瑟縮在地上,吸了口氣,不甘心的看他。


  “賤人!”


  司徒晉哼聲大叫,“竟然敢對我動手!顧煙羅,你知道惹怒我是什麽下場?還是你以為傷了我之後,你能夠平安無事的走出這家酒店?你當我司徒晉好惹的?”


  他是喜歡顧煙羅,還想著若是顧煙羅聽話,他可以給顧煙羅錢,名利,地位,可是這個女人卻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敢對他動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你想做什麽?”南夏氣的渾身發抖,她伸開手臂擋在顧煙羅的麵前,顫抖著聲音大叫,“你沒看到煙羅現在已經受傷,她現在要去醫院!”


  司徒晉的注意力隻留在顧煙羅的身上,倒是沒留意到南夏身上。


  此時見到挺身擋在顧煙羅麵前的南夏,眼底裏燃燒起一抹興味,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南夏。


  雖然隻是一身簡單的襯衫牛仔褲,但是南夏那張精致小巧又漂亮的臉,絕對不輸給顧煙羅。


  他挑唇一笑忽然間來了興致。


  “你是她的朋友?”


  顧煙羅疼的緊緊地咬著唇瓣,失血過多,她的臉色白的跟衛生紙似的,此時聽到司徒晉的話,她原本迷離的雙眸陡然間浮現出一絲慌忙與恐懼。


  伸手,顧煙羅將南夏的身子拉到了自己身後,她哆嗦著唇瓣看著司徒晉,“……是我傷害了你,你有什麽直接衝著我來,這件事情跟南夏無關。”


  “跟她無關?”司徒晉的笑容很邪惡,居高臨下,帶著掌控生死的狠毒,“她不是你的朋友嗎?你的事情怎麽會與她無關呢?顧煙羅,誰讓你得罪的人是我?你若是乖乖的,也就什麽事情都沒有,可是你偏偏不聽話,非要來惹怒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顧煙羅的身子抖著,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絕對不能夠將南夏給牽扯進來。


  她深呼吸一口氣,沙啞著聲音說,“我說過了,我不願意,司徒晉,強迫一個女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難道很有成就感?你若是氣不過就衝著我來,放過不相幹的人。”


  “煙羅……”南夏搖頭,現在他們得馬上去醫院才是。


  “放過不相幹的人?顧煙羅,現在知道害怕了?那剛剛你是幹嘛去了?”司徒晉可沒有那麽多的同情心,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既然你惹怒了我,那就要付出代價,她應該是你最好的朋友吧?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讓她代替你,如何?”


  “司徒晉,你別碰她!”顧煙羅大叫著。


  但是她一動腹部間的傷口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她疼的倒抽涼氣,而司徒晉一手已經朝著南夏抓過來,用力禁錮著南夏纖細的手臂。


  南夏抓狂的大叫,大手拍打著司徒晉,“你放開我!”


  司徒晉用力將她甩到牆壁上,南夏瘦弱的身子猛地撞上去,身子骨骨架都好似要被撞散一般,她疼的半邊身子發麻,接著司徒晉的手已經扣住她的下頜將她固定在身前,邪惡的說,“你不是想要為你的好朋友出頭嗎?想要救她嗎?既然如此,那就代替她受罪?”


  南夏看著男人眼底的火光,她不是小姑娘,當然清楚男人要懲罰一個女人時候最喜歡用的辦法是什麽,無法是在床上想辦法折磨,讓女人臣服與他們。


  司徒晉那隻手隻是碰觸自己就讓她覺得渾身膽顫,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抗拒他的靠近,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南夏都難受的無法呼吸,神經都要崩潰掉。


  酒店的那些人絲毫不敢上前,都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


  南夏心裏滿是絕望在蔓延,難道她們今天真的掉進了這個深淵裏,走不出去這個酒店了嗎?她要怎麽辦?

  司徒晉看著南夏盈滿眼眶的眼淚,將她拖著就往房間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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