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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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婉臉上嬌紅一片,幾乎要滴出血來。我的左手放在於心婉的胸口,抓了抓,捏了捏,還是很柔軟的,猶豫了一下。又把右手也伸了過去,抓住了她的胸口。
於心婉呼吸瞬間停滯,渾身發抖,整個身體因為大口呼氣而上下起伏,更是顯得我手裡那兩團東西,大得無以復加了。她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地問:」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反正已經不要臉了,索性再不要臉一些。我咬了咬牙,說:」那個啥,反正,你要是不原諒我,我是不會鬆手的,還有。你要是想離開微凡集團,我也不會放手,不只不會放手,而且還會用力捏,捏,捏爆為止。」
天知道我怎麼敢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的。而且還是對著冰清玉潔的於心婉,要是對著別人也就算了,這可是於心婉啊,話一出口,我自己的臉都紅了大半邊!但話已出口,我也懶得收回。於心婉的臉已經是個熟透的柿子,再沒紅下去的可能了。她雙手張開,我的手就在她的胸口,此刻顯得無比尷尬。總之,我的手是很直接的,就是蓋著她的胸口,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就像是她的胸口,天生長出了兩個手臂一樣。
好吧,我又邪惡了,總之,我是豁出去了,反正現在還是上班時候。很少有人來的。於心婉幾乎休克過去。顫聲說:」我,我不走,我原諒你,你現在,立馬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那你下車啊,」我還不死心,說:」既然你不走,那就下車,回去上班了,這會兒可不是下班的時候。」
」我要去吃飯,我要去見我爸爸,辦手續,你還不讓我去了么?」於心婉渾身顫抖,眼睛里幾乎噴出火來。我搖搖頭說:」我不相信,不相信,如果真的是,你帶我一起去,我要看看怎麼回事。」
」好,我帶你去,你快放手!」於心婉瞪了我一眼,我使勁捏了一下,然後立馬鬆了手,怎麼說呢,還是滿手留香的,那種柔弱觸感,還是讓人無法忘懷。於心婉獃獃望著我,我猶豫了一下,伸出手來在鼻尖聞了聞,嗯,味道不錯。
我剛抬頭,於心婉一巴掌摔在我腦袋上,怒道:」你,你在幹什麼,你聞什麼呀你聞!死變態!」
我笑道:」我錯了錯了,你說過不生我氣的,你要是再生我氣,我這抓奶龍抓手可就又要伸過去了啊,我反正魚死網破了。」
」你!」於心婉又氣又惱,抬起手來想打我,我立馬雙手做爪,憑空抓了抓,於心婉吃了一驚,趕緊護住身前,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們倆就這麼僵持了一陣,於心婉忽的一笑,臉色更紅,白了我一眼,說:」真是受不了你,你這個臭流氓,只知道氣我,哼。」說著轉過身來,抓著方向盤開車。我嘿嘿一笑,說:」那個啥,婉婉,你穿的是什麼內衣啊,怎麼感覺像沒穿一樣,摸起來手感蠻好的。」
」你還說!」於心婉一踩油門,車子直奔出去,我猝不及防,腦袋哐的一下撞在位子上。
在經歷了生死競速,幾乎撞了好幾輛車的亡命行駛之後,我們到了離亞飛投行不遠的一家餐廳里。這餐廳裝修風格很前衛,一進門就是倆大吊燈,中間是條紅色小路,筆直筆直的,朝著裡面的地方延伸進去。我笑著說:」這餐廳設計的不錯啊,沒看出來,於叔叔人老心不老,喜歡在這種地方吃東西。挺時髦的。」
」這個叫後現代主義風,不知道就別亂說,」於心婉白了我一眼,說:」這是爸爸最愛來的餐廳之一,你難道沒有從這個裝修設計上,感覺到濃濃的後現代主義風格么?」
我笑著點頭:」多少還是感覺到了,濃濃的後現代主義,扯蛋風格。你看啊,這一進門就是兩個大電燈泡子,中間是筆直的一道,你說說看,這不是對男性生殖器官的一種赤裸裸描寫么,簡直就是文雅中帶著點色情,色情中帶著點文雅。所以說,你老爸的品味,實在是高,我光看著外面的設計,就已經喜歡上這地方了。」
於心婉以手扶額,微微搖頭,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我呵呵一笑,剛要開口,身後傳來啪啪拍手聲,我回頭一看,于山海緩步而來,身後站著一人,很久沒見,卻是應劭雲了。
于山海微微一笑,說:」說得好,說得好,吳少凡,我本想跟女兒好好吃一頓飯,沒想到你也來了,正好,我也想見見你,跟你聊聊。」
我望著于山海,好久不見他,他變得佝僂很多,身體瘦削,兩鬢已然有花白頭髮,和幾個月前相比,竟然蒼老了很多。我微微皺眉,忍不住說:」於叔叔,好久不見,您也太操勞了,還是多休息,多休息。」
于山海笑著伸出手來:」好,好,你對我這麼有禮貌,我倒是沒想到。吳少凡,來吧,這是我最喜歡來的餐廳,飯菜不錯,你可以嘗嘗。」
我讓出道來,于山海笑著走過去,從背後看他,更顯得身體佝僂了。我皺了皺眉,忍不住輕聲問:」你老爸怎麼了,怎麼感覺比之前老了很多?」
於心婉輕輕一嘆,說:」這就是爸爸急著把亞飛投行交給我的原因。他生病了,身體很差,國內的環境又不是很好,很不適合他療養,所以,我準備讓他去荷蘭度假養病,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就不會在國內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亞飛投行急著集權化,原來於山海要走,想要在走之前將亞飛投行全部交給於心婉,也算是了卻一件事。我低著頭一邊想著一邊走,忽的被人撞了一下,勢大力沉的,胳膊都給撞疼了。我心頭一怒,回頭看去,應劭雲站在我旁邊,冷笑著看著我。
這廝好久不見,又要找打么?我握緊拳頭,剛要發怒,應劭雲忽的一笑,揮揮手說:」行了行了,我就是打個招呼,好久不見了,你最近混的風生水起,我見了不少你的新聞,不論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你還真是事兒多啊。」
我微微一愣,心中猶豫不定,看著應劭雲。應劭雲笑道:」我真沒什麼惡意,就算有惡意,也不敢跟你叫板啊,你可是毀了雇傭組織的人,誰敢跟你對上?嘿嘿,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現在也不做壞事了。」
我冷笑道:」是么?狗還能改的了吃屎?」
應劭雲冷眼一翻,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么?草,我不惹你,你要惹我了是不是。我都說過了不惹你不惹你,你還要幹什麼你。真把我逼急了,我可.……」話還沒說完,我抬起手來直接一蒙棍,一拳頭打在應劭雲腦袋上,應劭雲哎呀一聲,身子一偏,幾乎摔倒在地。以坑斤扛。
於心婉扭回頭來,皺著眉頭看著我,說:」你們兩個幹什麼?別在我爸爸面前搞鬼搗亂,哼。」
我笑道:」沒,沒,我是跟應劭雲好久不見,所以聊天呢,有些熱情,沒事沒事,走吧。」
應劭雲強笑一下,說:」啊,對,對,我們在聊天呢,沒事的。」
於心婉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繼續往前。應劭雲瞪了我一眼,揉了揉腦袋,跟著往前走去。我又驚又奇,走過去一把摟住應劭雲脖子,低聲笑道:」嘿,小老弟,你還真轉了性了?怎麼回事,跟哥哥我聊聊啊。」
應劭雲被我勒住,又是幾乎摔倒在地。他怒瞪我一眼,低聲說:」你他媽能別一驚一乍么,怎麼,我現在不對付你了,你還皮癢了不好受了,是不是?」
我笑道:」對啊對啊,你這是怎麼了,跟我說說,怎麼轉了性了?」
應劭雲放慢腳步,我也跟著停下。於心婉扶著于山海走入餐廳,找了地方坐下,父女倆有說有笑,很是融洽。於心婉偶爾抬起頭來看看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笑道:」這會兒沒人了,說吧,你要幹什麼?」
應劭雲白了我一眼,繼而嘆了口氣,說:」我其實消失了很多天,作為你曾經的對手的我,你其實是感覺到了,是不是偶爾也會問自己,為什麼我這個強力的對手,好久沒出現了?」
我搖了搖頭,說:」從沒想過,我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裡。」
好吧,我承認我不會聊天,本來是一場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對話局面,硬生生被我這一句話,拖進了無邊沉默。
」我消失的這段時間裡,都是陪在於叔叔身邊。」還好應劭雲選擇了無視我,直接開口:」因為,於叔叔被查出了有重度呼吸困難症,這是很少見的病,平時沒什麼狀況,但如果有時候忽然呼吸不上來,或者偶爾的劇烈咳嗽,就會引發呼吸困難,喘不上氣,關鍵時候,會直接咳出血來。總之,是一件很棘手的病,在國內,鮮有成功案例。就算有……」
」就算有,也都是做了很大很大手術,患者備受折磨,最後也如同植物人一般活著,生不如死。」我打斷了他的話,自己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