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最大王者
“為何總是將自己弄得傷痕累累。”長恨為沐離憂擦著打濕的頭發。
“不要,不要離開我……”沐離憂緊緊的抓住長恨的手,嘴裏還在不停的叫著:“娘親,不要離開憂兒,憂兒會好好練習法術,憂兒會乖乖的。”
長恨摸著沐離憂的額頭,很燙,長恨想要起身去打點水來為沐離憂擦擦額頭上的汗,可是沐離憂怎麽都不願意放開長恨的手。
長恨無可奈何,手指扶動著,院中的水盆飛去河邊打了一盆水,又飛回屋裏,桌上的手帕飛進入水盆裏打濕,便立刻飛到長恨手中。
長恨輕輕的為沐離憂擦著額頭,沐離憂的臉上出現了紅暈,額頭的汗消失了,臉上漸漸的平靜下來,呼吸也沒有之前的急喘,看樣子,沐離憂睡著了。
長恨擦了擦沐離憂的手,便將它放回了被中,長恨為沐離憂蓋好被子,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她已經睡下了,暫時不要打擾她!”
“太子殿下為何不留下來陪小殿下?!”
“不要告訴她,我來過!”長恨側身說道。
“為什麽不告訴小殿下,太子殿下如此愛小殿下……”
長恨扶手,戰淩沒有繼續說下去,長恨背手說道:“愛一個人沒有理由,隻有願意與不願意!”
長恨側身看了看沐離憂的房間,走出了大廳來到院中,拿起了瓢勺從水池裏乘了一些水,澆在花架上麵的回音草上。
大宮裏,諸葛琴思和易水寒已經準備離開大宮,大宮禁將楊千葉上前叩手行禮說道:“參見妖王!參見諸葛先生!”
“諸葛先生,我們已經派人加強了大宮的守衛,隻是如果真的是小公主的話,屬下應該……”
楊千葉雖然是大宮的禁將,可是如果沐離憂真的殺入大宮,到底該不該出手,如果出手傷了沐離憂,那可是君上的女兒,護都的公主,如果不出手,沐離憂傷了君上,自己可別就是間接害死君上,反正無論如何都是難以選擇的。
易水寒趕緊說道:“楊將軍放心,君上與公主殿下暫時還有些矛盾沒有化解,你隻要暫時守護大宮,保護君上的安危,防止有心人利用此事做不軌之事!”
楊千葉趕緊叩手說道:“既然妖王都如此說了,楊某便明白了!”
“打擾妖王與諸葛先生,我們走!”楊千葉帶著禁軍將士離開了。
“看來南初的死,對於離兒有很大的影響!”
“本王已經查過,她修煉至妖禁法有利有弊,好處是可以短時間增加體內的法術,壞處就是……”
“怎麽了?!”
“脾氣會變得暴躁,心會變得更狠!”
“可是離兒她一點都沒有變化,隻是相比之下更加讓人無法靠近了。”
“所以這才是她的厲害之處,她很懂得如何控製體內的法術,盡量不讓它暴露在大家麵前,其實為了就是她的身份!她的家族!”
“你最近還是好好呆在藥林,少進大宮,君上看你的眼神裏,可是隱藏著不一樣的感覺。”
諸葛琴思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往前走去。
易水寒走出了宮門,侍從雲天趕緊叩手說道:“大王,屬下去往步崖山查看了,哪裏確實有人住,隻是周圍都是結界,我們的人根本不敢進入。”
“派人暗中查看,一有消息隨時回報!”
“是!”雲天扶手說道。
易水寒騎馬便趕回莊園,花溪與魚尾自然是睡不著,一直都在等待消息。
“大王回來了!”上官寒趕緊跑進院子裏說道。
花溪趕緊起身走了過去,牽過易水寒的胳膊又看了看身後說道:“父王,諸葛先生呢?!怎麽沒有與父王一起回來?!”
易水寒趕緊摸了摸花溪的頭說道:“溪兒,諸葛先生回藥林了。”
“父王,你可見到師父了?!”
“你師父她沒有上大宮,這倒有些讓人感覺意外,不過你師父她應該是回步崖山了,派出去的侍衛說雲崖山有結界,應該就是她。”
“既然師父在雲崖山,那就應該沒事的。”
“妖王!”魚尾迎上來扶手說道。
易水寒自然知道魚尾淩水閣的身份,不過他更加知道作為淩水閣的規矩,易水寒看了看花溪說道:“魚兒,明日你就去步崖山照顧她吧!”
易水寒說完便拉著花溪回房間去了,留下魚尾和上官寒兩個人在院中。
魚尾坐在木頭上麵說道:“上官叔叔,我感覺妖王對我似乎有些敵意!”
上官寒拍拍魚尾的肩膀說道:“陛下是不希望公主殿下卷進來,畢竟公主殿下沉睡的這十九年,陛下他們已經害怕了,害怕再次……”
魚尾側身看了看上官寒說道:“我明白那種心痛,就像我父皇與母後,一個人魚族的魚皇,一個是龍族的公主,人魚最害怕的就是龍骨,可是父皇與母後依然彼此珍惜對方,我拜在西巫天君的座下,成為掌管淩水閣的閣主。”
“淩水閣,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
魚尾仰望星空說道:“與天做交易的地方,沒有淩水閣辦了不了的事…不過同樣要付出相同的代價!”
“與天做交易!”
“有些匪夷所思的樣子!”
突然魚尾起身說道:“我該離開了。”
“可是陛下說讓魚兒公主明日在去……”上官寒還沒有說完,魚尾轉身說道:“這有何區別?!”
魚尾手指扶動了一下,房間裏的一切,包括屬於魚尾的慢慢消失了,最後魚尾走到上官寒麵前,緊緊的抱著上官寒說道:“謝謝你,上官叔叔!”
上官寒摸了摸魚尾的腦袋說道:“如果有時間,我會經常去看你們的!”
魚尾離開了,上官寒看了看天空閃過的星星說道:“其實陛下如此做是有他的用意。”
“父王,為什麽要讓魚兒離開……”
“她畢竟不是這裏的人,溪兒,從明日開始,不要一個人出去,大法司可能會找你的麻煩!”
“怕什麽,我師父如此厲害的!”
“大法司法術高深,而且心狠手辣……”
“溪兒,你就聽父王的話。”
“母後,我知道了。”
“溪兒,早點休息吧!”
“父王,母後,兒臣告退了!”花溪行禮便離開房間了回到自己房間。
狐若迎了上來,為花溪脫去了外套,看到花溪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才問道:“公主殿下,你怎麽了?!”
花溪拍拍狐若放在肩膀上的手說道:“狐若,我沒事的。”
狐若繼續為花溪梳理頭發,將頭發的發簪放了下來,在拿梳子梳理頭發,這樣會比較方便一些。
“陛下為何如此匆忙的趕魚兒離開?!”
“冰兒,魚尾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師父是西巫天君,自從拜在他的門下,魚尾便順其自然的管理了淩水閣!”花溪起身繼續說道:“父王是擔心我找魚尾幫忙救師父!”
狐若一臉疑惑的看著花溪,花溪走進入臥室,坐在床上說道:“淩水閣有求必應,隻是代價也同樣的相同,需求越大,代價自然也越大!”
“這麽厲害?!”狐若趕緊為花溪鋪了鋪床,剛拿過被子就驚訝著看著花溪問道。
“那是自然的,隻是她可不敢輕易答應的!”
“我知道!我知道!因為淩水閣有規矩!”
“嗯!”花溪點點頭便上了床,拿過枕頭下麵的書看了看。
“狐若,你也下去睡吧!”花溪看到狐若整理好了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突然狐若跪了下來說道:“公主殿下,陛下不讓狐若離開公主殿下半步,不然狐若就要受懲罰!”
花溪將書放在被子上說道:“狐若,你這是做什麽?!”
“我不會離開這裏的,何況師父早已囑咐過,不必擔心她,我自然相信師父的能力了!”
狐若趕緊起身說道:“公主殿下就是不會偷偷跑出去了嗎?!”
“今日太累了,還是早些睡吧!”花溪打著哈欠就躺了下來,也懶得管狐若這隻小狐狸了。
狐若見花溪睡著了,趕緊輕聲退出房間,狐若簡單收拾一下也趕緊睡下了。
皇甫離還沒有就寢,正在書房待著,書桌上有著南初的畫像,還有沐離憂的畫像,沒想到才一日,就已經派人畫下沐離憂,按理說這畫師的水平的確不錯。
“離憂,離憂,離開便是憂愁……”
突然周圍出現了冷風,書房門口的禁衛被點了穴道。
“你終於來了!”皇甫離好像早已猜到一樣,或許這一切不過就是他安排的。
“君上果然聰明!”
“半月,朕與你相識數年,還不了解你,若不是因為你可以治療痕兒的病,你死一千次都不在話下!”
“看來,我還多虧了太子殿下。”
皇甫離停止手中的動作,起身走了過來說道:“既然都已經暴露,你還敢來大宮,看來還是有大招在手!”
“君上,不如我們交易一番如何?!”
“與朕談交易,你真的不怕死嗎?!”
“哈哈!哈哈!”半月仰頭大笑了一下,卻又繼續說道:“你難道可以容忍諸葛琴思活著,雖然他不是沐離憂的親手父親,可是他與你之間,你真的就可以釋懷嗎?!”
皇甫離手握著緊緊的,可是他努力的想要控製住,如果這樣下去,會被半月有機可乘。
“我替君上解決掉諸葛琴思,君上隻需要給我死囚,那些人本來就該死,不過是我讓他們有了利用的價值!”
“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君上不需要知道,但是臣一定不會將君上牽扯進去的。”
“朕勸你,離沐離憂遠點,否則到時候朕也無法保全你的。”皇甫離背手繼續說道:“明日朕會派虛歌將死囚送過去的!”
“多謝君上!”半月扶手便消失了,可是皇甫離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輕笑,原來皇甫離假假意做了傀儡,可是暗中卻操控著整個護都,自然暫時不會將半月推出去,還有依靠半月為自己守護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