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他不配
酒喝完天還未全暗，幾人便去往茶樓喝茶聽書，此時說的已是神雕俠侶，正是小龍女與楊過相遇之時，等書說完，茶也喝完後，薑雲凡與三人告別後便就回了家，一如平常的日常做完才睡下。
第二日還是在雲屏的敲門聲中起來，遞給她《西遊記》後便同走了一段路，隨後便去到了書坊。
拿來昨日做好的二十本書，開始開門營業，外麵自然掛上了一塊自製的黑板，清晰的白色寫著——《倚天屠龍記》一本70文。售完為止。
一本70文，對於原先一份小報50文來說已經是及其便宜了。
原先的50文的價錢隻是因為人工抄寫的緣故，如今已經是印刷了，自然不用在考慮人工了。
先是稀稀疏疏的人，等的傳開後，已經是人滿為患了，大部分都是有憑信者，不一會便就已經賣完了，而禮物自然就是薑雲凡的親手印章了。
一套是三本，一共就是六十本。大部分都是30文一本賣出，一天下來也有二兩銀子。
這可真是賺大發了，等多雇些人來，那就是成倍的往上走了，而且又係統加持，這一輩子的書都夠了，穩賺不賠的買買可太開心了。
至於盜版，到時讓子夙處理一下就好，反正他也入股了。
下午便就去多招了些工人來，他還當了一次資本家，分成兩組，一組印刷，一組刻板，讓他們輪班製，24小時不間斷的產出。
這樣下去，再過十幾天《神雕英雄傳》《神雕俠侶》，而自己的西遊記也接近尾聲，到時可真就是盆滿缽盈了。
回家後便就奮筆疾書，爭取早日寫完《西遊記》。
第二日送給雲屏《西遊記》後便來到了書坊前，人如他所想一般堵在門前，見他來後便讓出一個過道。
24小時之下，居然產出了50套書來，可就這一個早上便就賣完了，可想著書帶來的效益有多大。
小報看的人少出了貴以外，最重要的便是看的不爽。而且多是去聽書，或者去友人那裏看，看的也斷斷續續。
書則可以讓你看個爽，廢寢忘食的看到結局。
薑雲凡來到酒館之內都能聽得有人在議論。
“你說當初我怎麽就看不上這個東西呢？”
“哎，哪怕當時去聽聽書也好啊”
“你們誰又買到嗎？”
“沒有，我準備明天一大早就去排隊”
“哎，現在就連一頁小報都要50文”
“我說諸位，可得早點去，不然根本搶不上”一人歎息的插入了進來。
“這位兄台言之有理”這人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晚上就偷偷溜到那裏等著，再看其他人的樣子，看來壞這種心思的不是他一個人。
薑雲凡笑嘻嘻的回到了樓上，叫小二去請來子夙。
“此書想象力居如此的豐富，其中表現的愛情也更加浪漫，倚天劍與屠龍刀跟是貫穿始終，而其中的秘密更是讓我心癢癢，我想知道這裏麵是什麽，可也老怕有人告訴我，哎，難啊，難啊”
一人歎息的聲音傳來，薑雲凡又豎起耳朵。
隻聽的另一人道：“早跟你們說了，有奇書，可你們呢？嫌棄他，說那是穢書。如今你們卻看得滋滋有味。”
聽他們聊得一會，子夙才到，笑著拱手道；“問歸，恭喜啊。”
薑雲凡道：“這裏麵不是有你的一份嘛。”
“你可是在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啊”子夙突然小聲道：“皇後可是花了好大價錢才買了一本帶你印章的，此事可都傳開了。”
“我的榮幸。”薑雲凡已經在子夙嘴裏聽說過了，這皇後不喜其他，偏偏就喜歡這些故事，據說宮裏有一個屋子專門放她收集來的故事本。
“兩天後殿試，皇後也會在，到時你可要好好表現”子夙突然說道。
“我就隻是上去指正下嫌疑人而已，怎麽表現？”薑雲凡不解，難不成自己還能考試不成。
“到時你就知道了”子夙神神秘秘的說道。
他就是這樣，老神神秘秘的。
簡單的喝了一會就，隨意的聊了些有的沒的後就散去了，子夙讓他多做準備，薑雲凡自是不敢不信，萬一要是對峙之時被問一些其他問題，自己答不上來可是很不利的。
最後三天便是謝謝《西遊記》，看看四書五經，店裏叫給夥計就行，又憑信的早已賣完，如今已經不用他親自到了，就算別人問起來，夥計也會說“掌櫃的在寫新故事。”別人自不好在說什麽、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三日很快便就過去。
殿試前一天鴻臚寺官就已在奉天殿，東室預設“策題案”，光祿寺則預備好貢士們的試桌，陳放於殿外東西兩廡。
殿試之時先由禮部官將貢士們帶到奉天殿前丹墀內分東西兩群麵北站立，文武百官各具公服侍立殿內外，然後由鴻臚寺官員請皇帝升殿，鳴放鞭炮，百官行叩頭禮。禮畢，由執事官舉著策題案來到殿中，內侍官將策題付禮部官置於案上。這時，鴻臚寺官已帶著貢士作好跪拜準備。執事官舉著策題案由左階而下，置於禦道中，貢士們朝案行五拜三叩頭禮，然後分東西侍立。執事官再將策題案舉到丹墀東，鴻臚寺官奏告儀式結束，再放鞭炮。鞭炮聲中，皇帝退殿，文武百官也依次退出。
接下來便是考試，可此時皇帝卻起身道：“朕昨日聞一事，此事關係到國本，所以今日朕便就在這裏當著天下士子的麵，振朝綱，還你們一個公平”
溫仁聽後一絲不安浮上了心頭，看了周體儒一眼，周體儒此時也正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交流一番後便恢複了如常，都認為薑雲凡不可能知道自己試卷被換。
“現在，就請諸位把會試之時的詩詞在寫一遍，寫道發給你們的白紙上”
各貢士這才明白這白紙的作用為何，書寫一番，各位的詩詞便已經寫完。
一名太監走來挨個收了上去。
此時薑雲凡正跟被雲屏帶到一偏僻處藏著，隻能聽見其聲音，但卻看不上。
那皇帝聲音倒是和子夙有些像，多了些霸氣，少了些柔和。
皇帝一張一張的看著，等看到一首詞後，臉色便就大怒，冷聲道：“錢嫌良！”
錢嫌良一下子慌了神，看了溫仁一眼，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跪下道：“在。”
“這詞，你寫的？”皇帝眼睛一撇。
“是。”錢嫌良不敢抬頭。
皇帝向一太監道：“傳，薑雲凡”
“傳，薑雲凡上殿”
尖銳的聲音薑雲凡知道該自己上場了，轉身出來，享受著他們的眼神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大殿，路過周體儒時不忘微笑著示意了一下。
那一下更是把周體儒嚇的個半死。
“他說這首詞，是他所作。”皇帝把詞扔給他：“你什麽說法？”
初窺天顏白皙，瑩然玉潤，瞳如點漆，丹唇秀髭，翩然顧盼，瞻矚非常，英姿秀發，成不世出者。
“他不配。”薑雲凡不屑的看了錢嫌良一眼“此詞乃我先前所作，曾說給一友人，當時有些詞句還未想好”
“你呢。”皇帝看向錢嫌良。
“陛下，這詞卻是學生所作啊！”錢嫌良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說道：“對了陛下，會試完學生曾經請他喝過酒，當時就念給他聽過，沒成想這賊人居然敢欺瞞陛下說是他作，肯定是看我考中，而他未中，嫉妒之下，誣陷與我。”
周體儒和聞仁聽後也是鬆了口氣，他想好對策就好。
“學生有友人作證”薑雲凡道。
“陛下，那友人肯定是他同黨，定不是什麽正經人，兩人商量好來誣陷我的。”
“你說什麽！”皇帝冷眼看著他。
“我……”錢嫌良被那眼色震住，不敢說話。
“傳。”
“傳——證人上殿。”
“什麽？”
“怎麽是他？”
“完了！”
周體儒和溫仁看到來人後，一下子就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