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氏集團雖說是言家的資產,但集團的股東卻並不少,因此,集團內部也有很多齷蹉黑暗的方麵。
因為言霂寒的放任,集團內部欺負喬甄的人不少,因此,這一次被辭退的人也不少,甚至,其中還有兩位小部門的主管。
這些人裏,卻並不簡單。
這些人有的是一些股東好不容易收買的,暗中安插的為他收集集團消息和動態的棋子,有的是那些股東的親戚。
總得來說,被辭退的人中,大概四分之一的人都與這些股東有著深深淺淺的關係。
平日裏,憑借著他們與股東的關係,在公司裏作威作福慣了,而現在,卻被一個如此奇葩的理由辭退,這讓這群人怎麽咽的下這股氣。
因此,很快,這群人便鬧到了股東那裏,甚至,把錯全推在了言霂寒和喬甄兩人身上,幾乎把言霂寒說成了一個烽火戲諸侯般,隻為博美人一笑的昏君,而喬甄自然成了魅惑君主的狐狸精。
股東們在得知消息後,頓時有了怒了。
言霂寒接手言氏集團後,憑借著他的鐵血手段,一步步的把集團的利益和權利都握在了手裏。
而言霂寒又沒有他爸那麽好忽悠,他們想搞點小動作都難,因此,他們這群股東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
如今,言霂寒又把他們的棋子都一一拔除了,在他們看來,言霂寒這分明就是找了一個憋足的借口,在趁機削弱他們的勢力!
畢竟,以言霂寒那種雷厲風行、果決武斷的性子,怎麽可能為了個女人做出這種事兒。
股東們私下裏協商後,立刻召開了股東大會,開始彈劾言霂寒,要讓言霂寒知道,他們可不是軟柿子!
股東大會上,一群人說的義正言辭,一個個仿佛是正義的化身,對言霂寒多方指責。
言霂寒慵懶的靠在辦公椅上,微眯著眼,氣定神閑的聽著股東們的彈劾,臉上未有絲毫急色,一臉的漫不經心。
在一群股東慷慨激昂的發言後,言霂寒才冷笑著伸手,將身前的文件直接摔到了一眾股東的眼前。
股東們不知道言霂寒的意思,也沒將言霂寒的動作看在眼裏。
然而,當他們看到文件內容後,卻是臉色大變。
文件的內容,赫然就是在座的那幾位吵得最歡的股東貪汙受賄的證據!
頓時,會議室內安靜下來了,一改剛才如菜市場一般鬧哄哄的場景,安靜的可怕。
而那幾位剛才還慷慨激昂的發著言的股東,更是一個個急得滿頭大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隨後,這場彈劾言霂寒的股東大會便成了言霂寒單方麵的“屠殺”。
在言霂寒強有力的證據下,那幾個吵得最歡的人被直接開除,而他們的股份自然也落到了言霂寒手裏。
股份被奪,那幾人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離開了言氏集團。
畢竟言霂寒沒把他們送警察局,已經是很給他們麵子了。
眼看著這麽多人被開除了,剩下的股東哪兒還敢說話,畢竟,誰手中沒幹過點兒壞事。
若是惹毛了言霂寒,他們恐怕也沒好下場。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本來氣勢洶洶的來討伐彈劾言霂寒的一眾人,最後卻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不堪的從言氏集團會議室離開。
這次股東大會,言霂寒可謂是完勝,不僅給喬甄出了氣,也拔除了公司的一堆蛀蟲。
雖然他隻是為了個喬甄出氣,但能帶來後麵的好處還是很不錯的。
結果雖然是好的,可事情卻並沒有完,言氏集團這邊的大動作,言夫人自然也知道了。
與那些股東的想法一樣,在言夫人看來,言霂寒這分明就是已經開始行動了!
隻能說,言霂寒給眾人的正麵形象都太過強硬,以至於言霂寒真的隻是為了給喬甄出氣,卻沒人相信。
因此,言夫人頓時急了,這言氏集團隻能是她和她的兒子的,哪兒能落到言霂寒手上。
為了阻止言霂寒的動作,言夫人立刻跑到言琨麵前,告言霂寒的黑狀。
至於緣由,便是言霂寒為了一個女人,開除了公司裏好多的元老,引起公憤。
言琨一聽,果然怒了,一揮手直接把他最喜歡的元青花茶盞也摔碎了。
他一直覺得言霂寒能力出眾,很有經商的天賦,這才放心的把言氏集團交到了他手上,卻沒想到,言霂寒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開除公司的元老!
“老公,你看看,霂寒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做出這麽出格的事,他這樣的性子,哪兒能管理好咱們公司呢,以後他怎麽能把公司發展壯大呢?”
言夫人一副一心一意為公司著想的樣子,卻一字一句紮在了言琨的心裏。
他這畢生的願望,就是把集團發展壯大,他也是看言霂寒能力更出眾,認為他能把集團發展壯大,這才把集團交到了他手裏。
可言霂寒這次的動作,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呀!
氣極之下,言琨拿起電話,正準備給言霂寒打電話,而這時,言啟琛卻突然出現了。
看著言琨怒氣衝天的模樣,言啟琛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暗光,隨後一臉關心的走了上去,“爸,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你可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說著,言啟琛非常懂事的斟了一杯茶,遞到了言琨手上。
言啟琛的乖巧懂事讓言琨心裏熨帖不已,而與此同時,對於言霂寒的做法,也越發的惱怒。
在言啟琛有意無意的試探下,言琨又把言霂寒狠狠地罵了一頓。
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言啟琛眼底閃過一道寒光,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嗜血的弧度。
言霂寒,這一次落在我手上,看我怎麽收拾你!
“爸,這事兒交給我去做吧,現在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我去公司了解一下情況,免得冤枉了二弟了,畢竟,二弟他從來沒做過這種出格的事兒的。”
言啟琛的話讓言琨眉頭微蹙,略一思索後便答應了言啟琛的建議。
“唉,那就得辛苦你跑一趟了,霂寒他要是有你這麽懂事,那該有多好。”
言啟琛臉色未變,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爸,這都是我該做的,說什麽辛苦不辛苦的。”
從言家別墅離開後,言啟琛開著車,往言氏集團方向趕去,而另一邊,言霂寒卻把車停在辦公樓不遠處的公路上,目光在辦公樓大門不斷進進出出的人群中搜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