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都是好朋友
墨宇辰接到了警局的短信,要求在場的人都要去一趟警局做筆錄什麽的。
蘇雙雙的腳不方便,於是墨宇辰隻能抱著蘇雙雙去往醫院的門口。田甜也很失落的跟在比爾的身後走著,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麽這麽失落幹什麽?自己和比爾也就才見麵兩次啊。動心什麽的也太不靠譜了。
墨宇辰把蘇雙雙抱進了車上的副駕駛座位上之後自己也坐上了駕駛位置上,田甜和比爾也上了墨宇辰的後座。空氣就像是被尷尬凝固了一樣,四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蘇雙雙頭歪在安全帶上靜靜的閉目養神,墨宇辰專心的開車。唯獨後座的兩個人是如此的尷尬……
到了警局之後,墨宇辰扶著蘇雙雙進了裏麵。發現李憐韻早已坐在凳子上坐著筆錄了,墨宇辰和蘇雙雙坐在門口等待著警察喊他們進去。比爾去局外買了一些糖果,到了局裏把這些糖果偷偷的塞在了田甜的手裏麵。
四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外麵,透著玻璃的隔音牆看著李憐韻。她閉著眼睛,也算是美麗的側臉顯露出絲絲痛苦的樣子。讓蘇雙雙感到非常的心疼,其實還是挺想和李憐韻當著很便宜的。如果她不再幹壞事的話……
李憐韻做完了筆錄就要求見一見李浩,可是負責人並不允許。李憐韻看著隔壁做著筆錄的李浩,心裏簡直就像是在滴血一樣。他的牙齒一直上下咬合著,眼裏止不住的怒火。李憐韻也自己心裏清楚,自己救不了李浩的。事到如今,隻有招了。
李浩也在意到了李憐韻從自己的隔壁走去,可是並沒有看見李憐韻手上戴著自己給她的戒指。李浩苦澀一笑,也沒有怎麽在聽著警察問的話。李憐韻走的時候,手一直放在褲子口袋裏麵緊握著戒指。生怕這枚戒指給丟了,李浩坐在這裏簡直就是坐如針氈。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都做好了筆錄。
“我們去吃火鍋吧,忘記這些讓我們不開心的事情吧!”蘇雙雙提議的說道。
墨宇辰狠狠的瞪了蘇雙雙一眼:“你的腳還想不想要了啊!吃火鍋?你這麽喜歡吃辣的對傷口不好!”
蘇雙雙接收到了墨宇辰的白眼,撇了嘴擺明的不高興。墨宇辰拗不過蘇雙雙就隻好點了點頭一直說著:“好吧,好吧,真的是怕了你了。”
比爾此時從自己的帽子裏麵拿出了一束玫瑰花給了田甜,田甜不好意思發看著周圍。因為是公共場合,大家也不好意思大聲的喧嘩和起哄。這樣的表白方式讓田甜忍不住的心裏滿是糖果包圍著一樣。
“對不起,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比爾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把話拿在田甜的麵前說道。
田甜不好意思的點了點說了句:“嗯”。
比爾一高興抱著田甜就在警局裏麵轉了起來,這樣的表白方式可真的是與眾不同呢。
“喂喂喂,你們幹什麽呢!這裏是嚴肅場合,請你們與本案件無關的人遠離這裏謝謝。謝謝你們與我們配合!”一位負責人對著田甜和比爾說道,這讓田甜尷尬的抬不起頭。
不過也很高興的是,自己好像找到了……真愛?
“那我們去吃火鍋吧,今天我要吃個大的!你們放開吃!我老公請客!”蘇雙雙高興的說道。
墨宇辰無奈的笑了笑:“行行行,老婆說什麽都對。我請客,你們放開吃。”說著還把蘇雙雙摟在自己的身邊更近了一點。
此刻這個地方隻有李憐韻是落單了,眼尖的蘇雙雙看見了李憐韻這麽失落的樣子,難免心情也受到不一樣的影響……
“我們……還是好朋友吧。”蘇雙雙一瘸一拐的走到李憐韻的身邊坐下,用著很溫柔的語氣對著李憐韻說道。
李憐韻紅著眼眶看向了蘇雙雙:“你這是想借機取笑我?”
蘇雙雙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
“雙雙,我們別理她了。她這麽的不近你的人情,你還這樣的對她不值得。”田甜勾著比爾的胳膊說道。
蘇雙雙的心受到了冷落,她也很難過。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李憐韻明白自己之前所做的都是錯誤的。
“我們……還是好朋友吧?”蘇雙雙又一次這麽的堅定的對著李憐韻說道。
李憐韻不想再去理會蘇雙雙的假情假意,可是,蘇雙雙覺得事不過三,還是再問一次比較好吧……
蘇雙雙又再一次的鼓起勇氣問道:“我們還是好朋友吧……”
這一次,李憐韻一把抱住了蘇雙雙說道:“謝謝你,我感覺真的除了你,沒有人再願意來相信我了。”兩行淚也就隨著李憐韻的話語中落了下來。
“那,我們還是好朋友嗎?嗯?”蘇雙雙調皮的在著李憐韻耳邊說道。
李憐韻一直忙著點頭說著:“謝謝你謝謝你。”
蘇雙雙摸著李憐韻的頭發,像是摸著貓咪一樣的手法。李憐韻也乖乖的畏縮在蘇雙雙的懷裏。這一幕讓其他的三個人並不是感到很意外。
“那我們去吃火鍋吧,多一個人熱鬧。”田甜打破了尷尬說道。
李憐韻覺得兩對情侶在著,自己一個人也不好,於是,笑著拒絕了蘇雙雙和田甜的好意,蘇雙雙隻好和墨宇辰幾個人去了火鍋店吃吃東西解解悶。
最近啊,發生的情況可真的很多呢。不過還好的是什麽意外都沒有發生,李浩也是罪有應得。
李憐韻一個人獨自的打了的士回到了蛋糕店,這個店鋪還是李浩給自己買的。李憐韻走了進去,所有的東西所有的回憶就好像是昨天才剛剛發生的一樣。
“李憐韻,從今以後你不許再像蔣曉蓉那樣幹壞事了!蘇雙雙這麽對自己有耐心!為什麽就不能體驗到別人的苦心呢!遲早有一天你能夠等到李浩的……”李憐韻大聲的在自己的店裏說著,說給自己聽。
李憐韻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麵抱著自己哭著,她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該怎麽辦怎麽熬過去。留給自己的也就隻有一聲聲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