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真誠以對
今天第三章到,比預期的早了點,希望各位看官繼續支持泡沫。
“得了,別給老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穀哲立露出了本來的麵目,惡狠狠的說道。
張同本來就無心殺自己的同胞,但是前提是他不能太過分。
“你們走吧,這次就算了,我不想在見到你們,要不到時候就不是那麽說了。”張同撿起地上的槍揣在了懷裏,如今曲溪山什麽都缺,所以隻要是可以值點錢的東西,他是通通都不放過。
穀哲立顯然沒有想到張同會那麽輕易的放他們走,都有些不敢相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張同有些發火了,他可不想在讓這些流氓在他的眼皮底下晃來晃去。
穀哲立他們一聽,立馬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用一種警衛複雜的眼神看了看張同,慢慢的偶了出去。隻是還沒有走到門口,他們眼中的“仇人”又開口了。
“你們就這樣走了,難道不打算留點東西?”張同的眼睛向上挑了挑,用槍在手裏轉了轉。
幾個大漢一聽,頓時都有點嚇軟了腿,他們就知道張同是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放他們走的,隻是現在人在張同的手上,他們也不敢胡說什麽,隻好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斧頭,就準備要往自己的手上砍去。
“哎,哎。你們幹什麽,我要你們幾個人的臭手做什麽,喂狗都嫌臭,難道你們覺得打傷了這個大伯,可以不用人看就會好嗎?”張同用手比劃了兩下。
穀哲立一聽,算是明白了張同的意思。他沒有想到平時他們都還沒有那麽做,現在到輪到他們被別人勒索了。穀哲立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吩咐著弟兄們將身上的錢全都摸了出來。
一見這些流氓都如數的將身上的錢摸了出來,張同半咪著眼睛,看了看放在地上的大洋,他在心裏大概的估計了一下。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但是請你們記住,下次在來這裏欺負老百姓的話,那我一定讓你們斧頭幫從上海消失。”見地上的錢不少,張同覺得還比較滿意,他也就沒有在為難穀哲立這一夥流氓,放走了他們。當然,他也不希望這裏的窮苦人家在受這一幫禽獸的氣。
但是看著仍然站在那裏的穀哲立和幾個大漢,張同有些想不通,明明自己已經讓他們走了,怎麽這幾個人現在倒像是木頭一樣,呆呆的站在了那裏,張同很是疑惑。
穀哲立一見張同又要發火,麵露難色的說道:“他們手上的毒,你可以給點藥嗎?”
張同看著穀哲立支支吾吾的樣子,還以為他要什麽,感情是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一句謊話啊,張同大笑了起來,這個穀哲立真他媽的能裝,要不是逼他們走,也許他還說不出口。張同的心裏想到。
“你不是不相信嗎?怎麽現在想起找我要藥了?沒事,他們的手隻要包紮好,不會傷及性命的,最多就是這隻手廢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們在去做傷天害理的事,還有你也記住,下次如果你們還敢讓我見到你們做這樣的事,你會比他們多少一隻手和2隻腳。”張同一說完就朝著王大寶走去。
這下穀哲立才是徹底的懵了,他闖蕩江湖那麽多年,很少有人可以這樣戲弄到他,往常應該是他這樣戲弄別人,隻是這一次他們換了個位置。如今穀哲立的心裏是恨不得將張同千刀萬剮,隻是苦於自己的命還在人家手中,隻好作罷,但是穀哲立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哪怕他張同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讓他有舒服快活的日子。
而這一切都讓坐在地上的王大寶十分的想不通,他從來不知道張同有這樣的本事,現在在他心裏的大石終於落下了地。但是一想到剛才張同因為他而得罪了這一幫流氓,王大寶的心裏就非常擔憂張同今後的安危,在他心裏,斧頭幫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張同的。
“孩子呀,你這樣戲弄他們,他們遲早會找你的麻煩的,你以後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千萬得小心呐。”王大寶擔憂的說道。
張同笑了笑,再次扶起了王大寶。
“王大伯,你放心,那一幫臭番薯爛鳥蛋不敢拿我怎麽樣的。我看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我們趕緊找大夫,好好瞧瞧你的傷。”張同笑嘻嘻的說道。
“我沒事,不用看了,像我們這種鄉下人,就算是跌倒骨折這些個病都不用看醫生的,隻要自己弄點草藥自己慢慢吃就可以了,更何況這一點小傷。”王大寶慈祥的看著張同。他想好好看看自己親手救的這個小夥子,他怕張同這次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深怕自己會忘記,不管怎麽說,他們2人也在一起了那麽一段時間,兩人也早就建立起了一段不尋常的親情。
一見王大寶如父親般看著自己,張同的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一個子女怎麽可以忍心看著自己的父母這樣受罪,張同正想開口,確聽王大寶又發出了感慨。
“你要是我的兒子該有多好。”王大寶說完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張同何嚐不是這樣想的,自己來到這裏的時候,一沒親,二沒戚的,是這個王大寶如父親般的照料他的生活,而且就連他的命也算是王大寶給的,張同的心裏早就已經把王大寶當作了親人,當作了父親。
“王大伯,我就是您的兒子,我們別想了,趕緊去瞧傷吧,我想換做是誰的兒女,他也不能這樣看著自己的父母受罪。”張同一字一句真誠的說著。
隻見王大寶的眼睛裏已經噙滿了淚水,王大寶的兒子早年就是因為鬧革命犧牲的,他沒有想到自己到了這個歲數,居然還可以得到這麽一個兒子,他現在都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了。
見王大寶有些恍恍惚惚的,張同又將話複述了一遍。
既然張同都那麽說了,王大寶也不好在說什麽,隻好在張同的背上趴著,任憑張同將他帶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