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回歸
“說起來這是你上一次兌換的能力麽?”
之間林小鈴的臉色有些蒼白同時雙眼竟然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他看過的某本漫畫中的眼睛一樣。
“是啊,精神力開發控製能力,隻不過我兌換的等級很低。”
“對喪屍這些無意識的東西倒是正中下懷,如果讓我控製意誌力不佳的人應該也行,但對於精神極度集中,堅毅的人就不會有什麽效果了。”
“那你早就應該用了。”
季染道:“這樣一來應該能減少很多麻煩才對。”
林小鈴搖頭無奈道:“使用起來耗費的精神力太大了,如此一來我隻能維持周圍五百米事物的動向以及監測。”
“這一招我能持續使用的時間也非常短。”
“剛開始在保護傘公司大樓已經使用過一次了,一口氣控製了十多隻爬行者,當時我差點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爆掉疼痛昏死了過去呢。”
“好吧,那你就省下點力氣,我們走!”
季染一把抱起林小鈴,然後飛速的奔跑在馬路之上。
因為林小鈴的堅持,所以應天等人也都在門口等候著。
包括愛麗絲吉爾他們。
當然吉爾的朋友因為注射了t病毒解藥,暫時看起來是沒事了。
大家都很感激季染等人做的一切,所以願意在這裏等著。
不過也僅限於沒有見到核彈之前。
一旦天空中劃過明亮火光他們會立即逃離這個地方。
身後的這麵牆壁就是隔絕核彈威力的最好防禦,所以一步既是生,一步也既是死。
好在因為核彈即將到來的關係,這牆壁上的駐軍也早就撤離。
眾人想辦法把大門給炸開,可以輕鬆通行。
隻是對這城市裏剩下的那些可能還活著的人也隻能說一聲抱歉了,沒有能力救下他們。
在前麵的騷動一下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季染抱著林小鈴,瘋狂跑了過來,而後麵跟著的巨大家夥也是馬不停蹄瘋狂追上。
喪屍不知道在這東西的手上死了多少,甚至這玩意已經早就渾身都是鮮血,血漬以及肉塊沾染的到處都是。
這種景象幾乎可以把普通人給嚇死。
眾人全都緊了緊喉嚨,同時拿起手中的槍械對季染身後的怪物開槍。
其中隻有張莉莉的強能脈衝手槍能夠造成大量傷害,其他人不管是什麽武器,多少都有點撓癢癢的意思。
第一枚子彈射出後張莉莉立即從自己的胸口處拿出一枚紅色的子彈。
應天瞥了她一眼還沒說話,張莉莉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上衣道:“這子彈兌換一枚就需要一百點獎勵點數。”
“原本我也是舍不得用的,但現在也沒辦法了!”
張莉莉將子彈裝入手槍之中大聲道:“子彈爆發範圍大約有三米左右,你們的距離太近了,想辦法再跑遠一點。”
原來那怪物與季染二人僅僅隻隔著幾十隻喪屍的位置了,事實上距離非常之近。
如此近距離之下,張莉莉也害怕子彈威力過大而傷害到季染和林小鈴二人。
林小鈴眼睛裏麵忽然開始流血,她捂著自己的腦袋咬著嘴唇。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鮮血順著嘴巴流出。
周圍忽然多出十多隻爬行者,這些爬行者都不要命的撲向怪物,十多隻爬行者一瞬間就把怪物個按死在地麵上。
這一瞬間的時間怪物停頓了下來,而季染也是瘋狂大吼著雙腳硬生生的在地麵砸出一個凹陷,猛的起跳。
張莉莉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一槍開了出去。
子彈旋轉著擦過季染的身體朝著後方射去,爬行者們被撕扯成碎片,怪物站起來的那一刻仿佛捕捉到了什麽,四隻爪子擋在身前,甚至做出向著某個方向躲避的動作。
可一切都為時已晚。
一道火光衝天而起,像是地獄業火一般從上而下猛的覆蓋了周圍三到五米的範圍。
那灼熱感刺痛著季染的後背,at立場瞬間破碎。
季染抱著林小鈴被強大的衝級波甩飛好遠,二人分別滾了十幾米這才停下。
子彈的全部威力其實是被束縛在三到五米之內的,但衝擊波的力量卻無束縛,好在季染擋下了絕大部分的衝擊波,否則林小鈴的狀態恐怕不會這麽好。
縱使如此季染的背後也是被大量的碎屑殘渣炸了個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與此同時天空中一個明亮如同彗星一般的存在正在急速向著這個方向墜落過來。
張莉莉與應天一手一個,將季染和林小鈴抄起,趕緊向著門後逃去。
火光之下幾隻利爪想要突破火幕,殺死眾人,隻是它掙紮了兩下最後還是不甘的倒在了火海之中!
眾人瘋狂的跑著,吉爾等早就已經在門外等待著了,一個個迅速的穿過大門,然後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東西將大門堵上,同時他們也尋找了一個安全的位置,即便是大門被炸塌下也不會波及到他們的位置。
“諸位,祝好運。”
吉爾,安吉爾,這兩位需要安全離開浣熊市的人都已經被帶了出來,自然眾人的任務完成了。
隻不過在這次任務之中,大家也收獲了愛麗絲等人的好感,也算是培養了小小的友情。
隻是自己安全的同時,也在祝福愛麗絲等人,希望他們能夠躲過這次劫難。
愛麗絲等人當然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核彈墜落引爆的一瞬間他們隻覺得天空都完全被照亮了起來,接著耳朵翁鳴,眼前一白,幾乎什麽都看不見了。
與此同時,季染等人被一道道白色光束籠罩,離開了這個地方。
“全體恢複,獎勵點數從我這裏扣除!”
林小鈴精神上受到創傷比較大,但身體損傷並不嚴重。
隻是她修複的時間可要比其他人久的多了。
季染的身體雖然看似破爛不堪,反而比林小鈴恢複的還要快一點。
這一次由季染站在下方看著林小鈴慢慢恢複。
站在主神空間的感覺,季染隻覺得心安無比,甚至在他擁有記錄者身份的時候,他也從未有過這樣的心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