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拖出去
看到譚明珠這樣,饒是對所謂的越南降頭一點不信的喬北北,也忍不住產生了懷疑。
如果真的什麽都沒有,那譚明珠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眼看著老道離裝著瓦罐的抽屜越來越近,譚明珠驚慌地走上前去,用身子擋住了抽屜。
“女施主,你這是要幹什麽啊?”老道嘿嘿一笑,問道。
“我……”譚明珠也不知道怎麽解釋自己現在的行為,但她知道,如果她讓開了,老道打開抽屜之後發現瓦罐,一切都敗露了。
她隻能絞盡腦汁想借口,可是在言離琛的冷氣下,她的大腦好像當機了一樣,什麽都想不出來。
“女娃娃,你還是讓開吧,這種東西很危險,一個不好,會反噬的。”老道板起臉來,終於不再露出猥瑣的笑容了,說得很是嚴肅。
譚明珠止不住地搖頭:“沒有,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看到譚明珠這樣,言離琛根本不屑對女人動手,他打了個電話說道:“保安,過來四樓,開著的那扇門。”
言總親自打電話到保安室,保安哪裏敢耽擱,沒到三分鍾,就有兩個穿著保安服的彪形大漢過來了。
“言總,您吩咐。”那兩個彪形大漢畢恭畢敬地對言離琛說道。
“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出去。”言離琛說道。
譚明珠早就聽說過言離琛的冷酷不近人情,但她卻從來沒有直麵過,所以當言離琛讓兩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把她拖出去的時候,她簡直難以相信。
不管怎麽樣,她是公司的設計師,而且極其被看好,言離琛還親口誇獎過她一句,這些拋開不談,她是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女性,就算走得是禦姐路線,可在這個看臉的世界,言離琛怎麽可以叫人把她給拖出去?
譚明珠很想有骨氣地說一句:不用拖,老娘自己走!
但她兩條腿都直打顫,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她不但不能這麽說,還得死命扒著桌子。
如果自己真的被拖出去了,臉麵什麽的是小事,老道就可以從抽屜裏找到瓦罐了啊!
可譚明珠的力氣始終有限,怎麽可能敵得過彪形大漢,更何況還是兩個彪形大漢。
她緊緊摳著桌子邊緣,指甲都斷裂了,也沒有避免她被拖出去的結局。
她後悔了,她還不如硬氣點說自己走出去,事情怎麽都得暴露,她為啥非得丟這個人?
喬北北看著這一幕,越發覺得譚明珠真是惡心,扭過頭去,不忍看她怨毒的目光。
活成這個樣子也是夠可憐的。
這下,沒有了阻礙,老道很輕易地拉開抽屜,把裏麵的瓦罐拿了出來。
譚明珠在門外看到這一幕,渾身好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地上,涕淚交流,看起來好不可憐。
“就是這東西,邪門兒得很啊!”老道拿著瓦罐走到窗邊,像驗鈔一樣對著陽光舉起來看了又看,發出了一聲感慨。
“這是什麽東西?”喬北北到現在還是很難相信,譚明珠瘋了似的擋在抽屜前麵,就是怕這東西被發現?
她大可以解釋說這就是一個裝飾品啊,或者說這東西是在外麵撿到的,看著好看就帶了回來,雖然牽強,但也不是說不通,畢竟設計師嘛,喜歡有美感的東西很正常,因為瓦罐上麵的花紋看起來真的很好看。
但是接下來,老道打開了瓦罐,喬北北瞬間明白,為什麽譚明珠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做了。
不是因為譚明珠嚇傻了,而是根本就掩飾不過去。
打開瓦罐,一股濃烈的惡臭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喬北北趕緊捂住鼻子,下意識看向言離琛。
隻見言離琛眉頭緊鎖,神色不變,根本沒有被這種廁所一樣的味道所影響,真正做到了麵不改色,讓喬北北從心底升出了欽佩之情。
“這是什麽東西?”喬北北捂著鼻子,悶聲問道。
“屍油。”老道隻說了兩個字,卻讓喬北北感到毛骨悚然。
“不是,這不是屍油,怎麽會是屍油呢……啊啊啊你們快放開我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隱藏的秘密暴露,譚明珠想要辯解,卻找不到什麽合適的詞語,她掙脫不開兩個保安,幹脆癱在地上打滾撒潑起來。
四樓不止譚明珠一個設計師,還有別人,做了虧心事之後被譚明珠卸磨殺驢,打發去當勤雜工的古秋蓮,聽到這邊的動靜,聽著好像是譚明珠的聲音,按捺不住,走了過來。
她心裏對譚明珠是恨的,譚明珠當時威脅她,說如果不幫她偷竊喬北北的設計圖,就暗中使用手段,等古秋蓮實習期滿後,也沒有辦法成為設計師,隻能打包走人,落得個被辭退的結局。
在公司待了兩個多月,古秋蓮深知譚明珠在公司的地位,雖然言氏沒有什麽所謂的首席設計師,但譚明珠的地位,已經是公司裏其他員工公認的首席設計師了,因為她包攬了言氏三年來的出國學習交流的機會,要知道,這種機會向來隻給一年來貢獻最傑出的設計師。
留在言氏,對古秋蓮來說,誘惑實在太大了,其實她如果循規蹈矩這麽下去的話,也是可以留下的,但她怕拒絕了譚明珠之後,譚明珠使用手段讓她沒辦法留下,所以昧著良心做了這件事情。
沒想到,事成之後,譚明珠直接把她打發去做了勤雜工,連助理都沒得做了,但是想到三個月實習期就快滿了,古秋蓮還是忍氣吞聲,希望可以順利成為正式員工。
結果她發現,譚明珠的事情好像敗露了!
古秋蓮本來性格就膽小內向,看到譚明珠敗露了,心想她一定會把自己給說出去,說不定會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想到這裏,古秋蓮決定,在譚明珠往她身上潑髒水之前,先下手為強,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說出來。
於是她走了過來。
越離譚明珠這邊近,古秋蓮越覺得,空氣中彌漫著惡臭的味道,好像誰拉在褲襠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