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了解
薑幽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顯得非常的輕鬆,似乎是想讓薑樂清和薑煒輕鬆一些。
不要那麽擔憂。
可是薑樂清和薑煒可是都經曆過薑幽被刺殺的事情的。
無論任何一次薑幽遭受刺殺,情況都危險萬分。
如果不是那些守衛拚命保護薑幽,恐怕薑幽很多次都逃不過那些刺殺。
所以薑樂清和薑煒又怎麽能夠不擔心呢。
隨意調走薑幽身邊的守衛,那可是拿薑幽的性命在開玩笑啊。
他們怎麽能夠這樣做呢?
薑幽看到薑煒和薑樂清臉上的擔憂的神情,他開口說道:“你們不用這麽擔心,我一直待在第十八城,不會有什麽。”
聽到薑幽的話薑樂清和薑煒看向薑幽,可是他們從薑幽臉上看到了堅定。
他們都非常的熟悉彼此,自然知道薑幽露出這樣的神色代表著什麽。
這代表著薑幽已經決定這麽做了,不會改變的。
隻要薑幽露出這樣堅定的神情,就沒有什麽時候改變過主意。
雖然薑煒和薑樂清都知道這一點。
但是這次薑樂清還是打算試一試,她可不希望自己這位大哥出什麽事情,就像她不希望自己的父親出什麽事一樣。
現在也沒有到用一個人的性命來換另一個人的性命的地步。
薑樂清開口對薑幽開口說道:“大哥,雖然你不會離開第十八城,但是刺殺你的人也不止會在城外刺殺你。
如果他們知道你的守衛力量降低了。
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所以大哥…………”
薑幽沒有等薑樂清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她。
薑幽直接開口說道:“樂清,你不必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就這樣安排。”
被薑幽直接打斷,薑樂清沒有任何不快,臉上更多的是擔憂。
薑樂清看著薑幽,張了張嘴,準備說些什麽,可是最後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薑幽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薑樂清,他笑了笑,一副輕鬆的樣子開口說道:“樂清,你不必擔心我,父親的情況現在也不清楚,你的當務之急是去救治父親。
我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去隔絕陣地。
所以隻能派遣守衛護送你,至於我你就不用擔心了。”
聽到薑幽的話,薑樂清開口試探性的問道:“可以派其他人護送我就可以。
我自己也可以獨自前往。”
薑樂清不清楚第十八城的實力,所以才會是試探性的道。
聽到薑樂清的話,薑幽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我們怎麽能夠讓你獨自一人前往呢?
至於其他人……”
薑幽的話說道這裏停了下來,似乎不好繼續說下去似的。
其實現在第十八城的所有修煉者,除了跟隨薑成暉外出的。和一些位居高層的。
其他的全部都已經成為薑幽護衛隊中的一員了。
所以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空閑的修煉著可以調用了,隻能調動薑幽身邊的守衛。
薑煒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從剛才開始他一直沒有說些什麽。
是因為她沒有找到什麽兩全其美的方法。
薑幽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薑樂清似乎也大概猜測到了,畢竟他可是看著他發給的守護隊日益壯大。
更別說每次抵擋刺殺還是陣亡者。
薑樂清喃喃細語道“是人不夠嗎?”
雖然薑樂清是喃喃自語,而且聲音也非常小,但是大廳就那麽大。
而且薑幽、薑煒兩人距離薑樂清也沒有多遠,所以他們兩都聽到了薑樂清的話。
薑幽、薑煒兩人聽到薑樂清的話,他們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薑樂清的話。
見自己的兩位兄長點頭,薑樂清也沉默了。
現在的情況很難了,薑樂清想獨自一人前行,薑幽和薑煒是不會放心的。
如果調集薑幽身邊的護衛護送薑樂清,薑樂清和薑煒又不放心薑幽的安全。
現在可以說他們三人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三人坐在大廳中,都陷入了沉默。
一時間,大廳中的氣氛異常的安靜,能夠聽到他們呼吸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薑幽看了看薑樂清和薑煒,然後笑著說:“得了,事情就這樣決定了,樂清你去準備一下,畢竟現在不知道父親的具體情況,時間緊急,你下午出發。”
聽到薑幽的話,薑樂清微微點了點頭,可是她的目光卻落在薑幽身上,明顯想說些什麽,可是又沒有說出口。
似乎知道,就算她說出口也沒有什麽用。
薑幽見薑樂清點了點頭,他微微笑了笑,他心中也薑樂清想說些什麽。
隨後薑樂清就準備離開,前去準備,她知道自己的大哥既然已經下定注意。
而且時間確實緊迫,她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希望一切都順利吧。
就在薑樂清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薑煒開口了:“現在第十八城中到是有那麽一個有實力的人,可以護送樂清去隔絕陣地。隻是……”
薑煒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是有什麽不確定,所以沒有把話說滿。
聽到薑煒的話,薑樂清和薑幽都有些驚訝,不知道薑煒何處此言。
薑幽和薑樂清對視了一眼,然後都看向薑煒。
似乎相等薑煒繼續往下說,可是薑煒卻是一副沒有往下說下去的打算的樣子。
薑樂清看向薑煒,開口問道:“二哥,隻是什麽?”
而這個時候薑幽的目光也是落在薑煒身上,似乎也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薑煒看了看薑幽,又看了看薑樂清,然後開口說道:“隻是這個人剛剛來到第十八城。
一,我沒有把握請動他。
二,我也不知道他確實的實力。
三,我甚至不是很了解他。”
聽到薑煒的話,薑幽直接開口回絕道:“那就不用再多說了,既然不了解,也不知道他的實力,又怎麽放心了。
就按我剛才所說的辦,安排幾個守衛護送樂清。
就這麽決定了,不用再談論了。”
這次薑幽似乎是真正的下定了注意,都不再容許談論了。
見薑幽這嚴肅的模樣,薑煒看著薑幽點了點頭,然後便沒有再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