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薑夫人病倒
這樣毫無意義的聚會將一幫後宅婦人聚集到一起,聊起來的不是珠寶首飾就是誰家長誰家短。
花霧煩不勝煩,便尋了個理由告辭了。
容貴妃也不好多留,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容貴妃的用心花霧也已經看出來了,原來從昨天她到南雲軒拜訪開始。
本就是一場精心的策劃,可是她又意欲何為?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這張臉和薑語嫣生的一般無二嗎?
而花霧不知道的是,薑夫人自這一日出宮之後,回去便一病不起,將加起了無數的大夫去抑製,可大夫都隻說一句話。
那便是心結所致,這具體適合心結,誰也不知道,恐怕隻有江家自己人曉得了。
“母妃,今天薑夫人借過蘭陵公主了?”
容貴妃打發走了那些命婦之後,沒過幾個時辰寧王就過來了。
容貴妃手裏拿著一串天然琥珀珠鏈,靠在軟榻上微微垂眸點了點頭。
“嗯,見過了,聽說薑夫人今天一回去就病倒了,不知道是不是驚嚇所致…”容貴妃說著,麵上還略有些自責,她本與世無爭。
若不是為了兒子的前途,也不至於這麽費盡心思。
容晟走上前握住母親的手,“母妃,孩兒知道您本是高潔的性子,如今做這些迫不得已的事,都是因為孩兒。”
聽到這話容貴妃心中一酸,“你這孩子胡說什麽呢,既然是母親把你帶到了這世上,母親自然要對你好,為你的前程打算才是。”
曾經後宮的一朵白蓮花,如今也終於是知道了她此刻若不真,自己的兒子便會喪命在這王位更迭之下。
寧王安慰了一番容貴妃之後別出宮了。直徑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而在大廳已經有好幾個幕僚在等著他了。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一聽這話,容晟猛地擰緊了眉頭,“出什麽事了?”
“陛下今日下詔書,給了毓王兵部的權利。這可是完全要扶持毓王與王爺您抗衡啊!陛下他…到底是何用意?”
聽了這話容晟既是驚詫又在意料之中,輕哼一聲。
“哼!是何用意?父皇想要一直手握大權但又想要扶持出色的儲君繼承人。
同時他有容忍不了旁人來覬覦自己手中的權力,哪怕這個人是儲君。
所以便需要均衡各方勢力了,薑尚書早就投靠了容塵,如今讓他接手兵部也沒什麽意外。”
幕僚們一聽他這樣說倒是放下了心來。
“看來王爺心中早有預料,那不知接下來咱們該如何應對?”
容晟卻輕笑著微微搖頭。“如今容塵在邊境大敗北涼,風頭正盛。咱們又何必去直接跟他硬碰硬。
再說了,父皇的皇子們可不止本王一個。”
那幕僚一聽眼睛一亮,登時就有了主意。
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屬下是否明天需要去拜訪一位王爺?不知哪位王爺為好?”
容晟微微勾起
唇角,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蠢貨,自己簡單的一句話就能揣摩出自他的意向。
這樣的人才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如今在朝堂上活躍的皇子並不隻容晟一個。還有康王容彰,燕王容勳和桂王容昭。
但康王容彰年齡已經四十歲了,母親如貴妃又去世多年。
在後宮也並沒有個說得上話的人,再加上自身也著實庸碌。
此前原本皇帝是派他前往徐州賑災,可他竟然在徐州城四麵楚歌瀕臨無援的情況下,還能整日在府裏鶯歌燕舞尋歡作樂。
氣的皇帝在其回京後直接罰停了他兩年的俸祿。
滿朝文武心裏都有數,除非是楚國的皇帝被五通神附了身,不然康王容章是絕對沒有可能登上儲君之位的。
那麽比還有燕王榮勳榮勳,今年三十五歲,在政績上雖不說有多出色。
但到底也挑不出什麽差錯,容晟覺得若自己是皇帝的話,已經打下了這固若金湯的江山,若是沒有實在沒有出色的皇子可選。
那麽選守成之主的容勳到也不失為一個好想法。
何況容勳的母妃蘭貴妃,乃關隴集團定北侯之女,雖然年老色衰,可卻仍然很得皇帝的敬重,在後宮說話也是有分量的。
還有一個便是桂王容昭了,容昭是皇帝的第二十二位皇子。
比容晟還小兩歲,母親嘉貴妃異族女子,但其卻生的最像皇帝。
因母妃貌美受寵,自身也頗得聖眷,在寧王和幕僚們經過權衡利弊之後,最終決定。
先挑個蠢貨去容塵那兒碰碰釘子…
馬上就是春節了,皇帝幾乎要忙的飛起,每一日桌案上都是堆積如山的公文。
這一日,天邊倒是露出了久違的朝氣。
皇帝不知怎麽想的,又招了花霧前來問話。
下了一場大雪之後,皇宮裏的道路堆積起來的雪足足沒過了人的腳腕。
花霧從南雲軒一路走到太晨宮時,早已濕了鞋襪,凍得嘴唇都發了紫。
“公主,陛下讓您進去。”
侯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太監終於出來傳話。花霧微微點了點頭,提起裙擺邊朝裏麵走去。
“蘭陵拜見皇帝陛下。”她眸光掃了一眼桌案前那個批閱奏章的老人一眼,盈盈一拜。
“不必多禮。”
皇帝幾乎頭也沒抬,開門見山就問,“可知朕召你前來所謂何事?”
花霧亦如上次那樣搖了搖頭,“蘭陵不知,還請陛下明示。”
皇帝再次掃了她一眼,洪亮的聲音又響起。
“昨日你在容貴妃宮中都見了些什麽人?”
皇帝知她去了容貴妃宮中這事兒不足為奇,畢竟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何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後宮。
花霧回答,“就是幾位朝廷命婦,還有…未來的準毓王妃。”
“哼!準毓王妃!”皇帝不知何緣故會有些嘲諷的冷哼一聲。
花霧並不知著其中緣由,等著這皇帝自己娓娓道來
。
“那兵部尚書家的小姐,也就是你方才所說的準毓王妃,與你的模樣生的一般無二昨日,你心中可曾有過什麽懷疑?”
皇帝也知道這丫頭善於裝傻,自己若是不把話挑明了,她是絕對不會主動入坑。
哈花霧卻搖了搖頭,“蘭陵不過是權利相爭鄉之下所犧牲的一枚棋子,隨波流,命不由己。
如今也隻求能夠相安無事地苟活下去,不該想的不想,不該問的也不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