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鄒鴻求教
梁楓說著臉上露出一個幹淨的笑容,像是一個陽光大男孩。
“謝謝,那我走了。”
花霧轉過身朝太醫局走去,隻是原本的笑容皆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立馬冷卻,身後是梁楓一副誌在必得的神情……
錦了太醫局花霧立馬就收獲了所有的高度關注。
她麵前站著一排身穿皂色長袍,繡有飛禽圖案的禦醫們,一共十數人,各個年齡層都有。
老者白發蒼蒼,年輕的白麵無須。
花霧被他們這樣盯著覺得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諸位禦醫大人們好,我叫花霧,是鳳藻宮新來的女醫,今兒是過來取一些藥材的,不知是要找哪位大人交接呢?”
太醫們聽她這麽一說才回過神來,這時剛好先去去鳳藻宮給諸位娘娘號脈的那位太醫鄒鴻回來了。
別人隻是聽說過花霧的名字,卻沒有真正的見過人,可他卻對花霧印象十分深刻。
“花霧姑娘今兒怎麽得空來咱們太醫局?”
鄒鴻麵帶微笑朝她走來,花霧並衛察覺到他有什麽惡意,於是把皇貴妃要用藥的情況就跟他說了。
“原來如此。”鄒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姑娘請跟我進來取藥吧。”
“謝大人!”花霧點點致謝,然很跟著鄒鴻進了門內。
來到室內入眼的是兩個搭起來的長長的台子,台子後是一排高高的貨櫃。每一格都大約有一尺左右長。
櫃前還放著一架梯子,這是為了節省空間,所以將整麵牆都利用了起來。
那些格子抽屜堆得很高,要取藥的時候必須要爬上梯子去才行。
而在另一麵牆的兩邊則放了許多貨架,架子上有一些還未完全製成的藥。
鄒鴻領她在裏麵轉了一圈,然後道:“太醫局的藥材都在這裏了,姑娘要什麽可以自行擇取。”
“多謝!”
進了太醫院的花霧就像是老數進了糧倉一樣,她既然切辛萬苦的來這一趟,自然是不可能隻為了取皇貴妃所需的藥。
這天下最名貴稀有的要稀有的藥材都匯聚在禦醫局。
現在不取更待何時?她先是挑了一些黨參,白術,當歸,黃芪等孕婦日常所需要滋補的藥物之後過了稱就用黃紙包了起來。
然後又順走了幾株賣相十分好的人參和何首烏,還有貝母,鐵皮石斛,藏紅花等。
鄒太醫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拿取藥材就如同在菜市場買菜一般順手。
他的心都要碎了,想開口阻止吧,可又不敢。
人家畢竟是奉了皇貴妃的命令來取藥的,皇上疼皇貴妃這是天下皆知的。
難道皇貴妃要幾樣藥材,他們太醫院還敢來
攔著?
到時候皇貴妃要是發起怒來,他們可擔待不起。
可要是不阻攔吧,瞧瞧花霧這個樣子,就像是土匪進了村一樣,恨不得把整個太醫院都搬走。
她這一通拿取,給
鄒鴻急得後背都濕了…
最後花霧手上拎的滿滿的,若不是鄒鴻在這兒,她都根本不用親自拎著。
直接把東西扔進空間裏,那樣還能裝得更多…可現在有個鄒鴻在這裏礙眼,她倒是不好這麽明目張膽。
挑的差不多了,就像鄒鴻告別。
“行啦,這些藥材也夠皇貴妃用的了,今日謝鄒太醫多行方便,我會去一定會在皇貴妃麵前多多替你美言幾句的。”
花霧得了便宜還不忘賣乖,反正就是一句話的事,現在她也懂得了與人修好的道理。
“等一下。”
她正要走出門,卻被鄒太醫給叫住了。
花霧回過頭,看著他鄒道,“鄒太醫還有何事?”
鄒鴻確實還有事,但被花霧這麽一問,他本就臉皮子薄,頓時就臉紅了,撓了撓頭道。“不滿姑娘說上次在鳳藻宮確實是鄒某技不如人。
也甘願服輸,鄒某癡迷於醫術,如今已經到達了瓶頸,多藩尋求突破卻無果。
直到那日遇到了姑娘,才恍然大悟,鄒某需要的是一位可以時常指點我一二的老師。
而姑娘醫術在鄒某之上,本想去請教姑娘,但因是在鳳藻宮。
所以也不敢擅自去打擾,正好姑娘今天過來有一些問題想就此請教,不知姑娘可否賜教?”
原來如此花霧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鄒鴻是要讓自己把這些東西留下呢。
早說嘛…她莞爾一笑,道:“自然可以,鄒大人盡管問便是。”
得了花霧的口風,鄒鴻也鬆了一口氣,原本她與花霧並無交情。
皇貴妃一向在宮中飛揚跋扈,他是真怕折花霧的性子隨了皇貴妃,不好相處。
卻沒想到她如此好說話,早知道她這麽好說話方才的藥材就該讓她再多拿一些。
鄒鴻斟酌再三開口道:“是這樣的,宮中的娘娘鳳體如何,我們作為下臣的不敢妄自討論,
但臣在宮外時,一次偶然遇到了一位身患疑難雜症的病人。
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如何用藥,正好今日請問姑娘。
是這樣的,那位患者年紀輕輕就總說自己常年飽受頭疼的困擾。
疼起來的時候欲死不能,可是我替他號完脈之後卻發現他脈象除了虛弱一些以外,其他的都一切正常。
可那人所說的症狀又不像是撒謊,我也曾親眼看到他發病的時候拿頭去撞牆,若不是家人攔著早就撞的血流滿地了。
最後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又請教了諸多同行,可皆是無解。
姑娘作為大夫應該是知道的,這個世上沒有毫無來由的病診。
隻要有證必是有原因的,那麽身為大夫醫者就能夠察覺的出來。
可是我的資曆雖為皇室禦醫,卻對這樣的症狀束手無策。姑娘從楚國來見識遠深,不知可否聽過這一症狀?”
聽了鄒鴻的話,花霧立馬就明白了這大致是什麽病。
她笑道:“凡是病症必然
是身體的內部出現了不可協調的毛病。
那麽大夫的必然可以從脈象從望聞問切,這四個方麵著手去究其根本病因。
但若不是病症,那又得另說了。”
聞言,鄒鴻睜大了眼睛,趕緊追問,“此話怎說?”
花霧道,“我也曾經遇到過一位患者,一樣是這頭疼的毛病也查不出是什麽病因所致,就如同你方才所說那位患者的症狀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