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一群螻蟻
花霧唇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回答了她的這個問題。
“我明知道你在碗筷上麵塗了毒,可是依然用你遞過來的碗筷吃飯。
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說明我根本就不把你的那點伎倆當回事呀。
你以為區區迷藥就能奈我和嗎?小姑娘,你當真是不知道這世道的邪惡呀。”
花霧漫不經心地歎息著,容塵回過頭瞥了他一眼。不自覺地勾起唇角,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還別說。他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似妖孽一般的樣子了。
阿月在聽了這話後大驚失色,指著花霧,“不!這怎麽可能呢?我從未失手過!”最後那句話她說出來時,聲音極其尖銳。
容塵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你以為自己這點雕蟲小技當真能夠登堂入室了?”
阿月聽到這話,仿佛受到了某種奇恥大辱一般緊緊的,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花霧抿起嘴唇,眼神略帶憐憫地看著阿玉,看著她那張原本清秀較好的麵容,此刻已經猙獰可怖。
心中突然想起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這時那為首的黑衣人老大不耐煩了,冷冷的瞪了阿月一眼冷聲道,“還囉嗦什麽?眼下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還不動手?”
阿月猛然回過神,這才想起來事了眼下的任務了主公的命令來執行人物的。
於是二話不說,從腰間拔出兩炳雙葉短刀像花霧攻擊過去。
那黑人手中的兵器也早已蓄勢待發,一招一式皆拚盡了,全力向容塵出擊。
容塵冷哼一聲,“就你們這樣的一群癟三也配跟我動手?”
果然這話不是吹牛的,隻見他長袖一揮,那黑衣人根本進不得他的身就直接被一股渾厚內力震飛了出去。
黑一人狠狠地撞在牆上,然後摔倒在地,當即吐出一口黑色的鮮血。
阿月在花霧這邊也同樣沒有討到好處,她的武功一般,要殺人的話通常都是需要用毒來輔助。
於是不停地從袖子裏射出紅橙黃綠各色的粉末。
而花霧則是赤手空拳,她明明可以從空間裏邊拿出武器,但是卻沒有那樣做。
再看阿月的那些毒似乎都對她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阿月這下也急了,她的毒術雖然不說登峰造極,可在江湖上若論敵手,也是屈指可數的。
而這個花霧初出茅廬,竟能無懼她的毒粉,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那邊黑衣人倒地吐血之後就再也起不來,容塵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一柄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過他卻沒有立馬解決掉這個黑衣人,而是看向花霧那邊。
還略顯嫌棄的開口,“你怎麽還沒把她給解決呀?一個小婁婁也值得你糾纏這麽久。”
花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阿月的武功雖然一般,可是卻不得不承認她用毒的手法確實高明。
這一招一式若不是自己極盡
小心地避開,隻怕早已中招,見容塵那邊已經拿下黑衣人,她這裏也不再拖遝了。
直接從空間裏掏出一瓶化學物品對著阿月身上潑了過去。
這可不同於一般的毒粉,必須要接觸人的皮膚才能發作那些。
阿月的衣服沾上了這些東西之後便立馬遭受腐蝕開來,頓時整個人都開始冒煙。
然後便捂著身子在地上滿地打滾,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
花霧瓶子重新收起來拍了拍手,容塵看的目瞪口呆,暗到這女人下手果然就是狠!
“啊啊啊!”
阿月極其痛苦的哀嚎聲響徹在整個客棧。,花霧嫌她吵,直接走過去一拳將人打暈了過去。
現在醒著的隻有已經被製服在容塵劍下的黑衣人了。
容塵臉上泛起一絲嗜血的笑容,將劍抵在他的喉結上問道,“誰派你來的?”
那黑衣人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一抹決絕,接著脖子一歪就暈死了過去。
再接著從他的嘴裏淌出了大量的鮮紅液體…
花霧走過去一看人已經氣絕身亡了,“看來是提前服了毒。”
容塵氣得將屍體一腳踢開,又走向阿月,問花霧能不能把她弄醒。
花霧無奈的聳了聳肩,現在隻剩這一個活口了,自然隻能夠拷問她了。
於是,從房間裏找了一盆冷水來,直接潑在阿月的身上,她月一受涼便又立馬醒了過來。
這一醒了,身上的疼痛感又立馬倍增,容塵上前點住了她的穴道。
阿月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卻又意識清醒,這時她已經看到了老大的屍體。
知道同伴都已經被殺光了,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麽,她想要自盡,可是卻動彈不得。
“你最好如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的,若識趣的話,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樣,否則…”
容塵劍指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你的下場也將會和這些人一樣。”
花霧聽著容塵的話,不禁無奈的扶額,這樣的說辭怎麽跟以前看那些古裝電視劇裏麵一模一樣?
那人家又不是傻子,你把她的同伴都殺光了,難不成人家還能指望你給他一條活路?這反正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不說呢。
果然,那阿月根本無動於衷,反而是臉上露出一絲所畏懼的笑容。
看著容塵冷笑著道,你以為我們出來執行這套任務還會打算活著回去嗎?”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容塵的眼底泛起陣陣寒芒。
手中的劍也已經劃破了阿月的脖子,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可阿月卻仿佛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意一般,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樣的問法是問不出什麽的,於是花霧上前道將他手中的借推開,“讓我來跟她說吧。”
誰阿月竟一臉輕蔑的斜著花霧,“你覺得你能順服我說出背後指使之人嗎?”
花霧麵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刀。我不是來順服你的。我是來讓你認清現實的。
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這是現在現代所致的鋼刀,能夠削鐵如泥。
她將那刀在阿月的麵前揮動了兩下,嘴裏淡淡的說道。“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本章完)